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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都没看见。失笑之余,公孙锦指了指苏洁。意思是说:别打残了。看着公孙锦消失在画面里,洛毅森才给苏洁打电话,说道:“有件事我很在意。既然沈兼不反对我跟沈紹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怂恿史研秋接近沈紹?沈兼应该很了解沈紹不吃回头草,这么做是图什么呢?”“好,我问问他。”苏洁说。洛毅森忙不迭地继续说:“还有件事。”苏洁不耐烦地咂舌——一口气说完行吗?姑奶奶手痒的很!洛毅森也不想耽误时间,尽量简洁地说:“你问问沈浩,有没有听沈兼提到过,最后准备把沈紹怎么办?”苏洁哼哼笑着:“怎么着,担心沈紹啊?”洛毅森干脆地挂断了电话,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沈紹盯着洛毅森的脸,问道:“她说什么了?”你的脸红成这样?洛毅森继续埋头逗丢丢,“你什么时候爬进来的?”沈紹默默地笑了笑,心上爽到必须嘚瑟一下!☆、第120章想找沈兼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这人已经“死亡”,相关文件等等记录上是不存在的。蒋兵也曾经怀疑过沈兼使用了假身份等文件,来乘坐飞机、入住酒店。但经过几天来的详细排查,并没有找到像沈兼的人。蒋兵只好根据相关事件的时间,排查q市废旧工厂附近的所有街道监控内容。收获甚微。虽然摄像头捕捉到了沈兼的身影,却非常模糊。而且,沈兼穿着大衣,戴着口罩帽子,连脸都不到。公孙锦联系到蒋兵,告诉他沈兼从不使用手机,对外界用的都是网络虚拟号码。蒋兵想了半天,说:“我怎么觉得他身边有个专家呢?”“哪方面的?”公孙锦问道。“反追踪专家。”蒋兵说:“从他的藏身地点、隐藏方式、使用交通工具以及在外界活动的踪迹来看,这人像受过某种特殊训练,跟隐形了一样。最开始,我只是怀疑。但是沈浩说他从来不用手机、座机、只用网络虚拟号码,我就得多想想了。”公孙锦沉思片刻,说:‘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毕竟,沈兼谋划了这么久,甚至不惜诈死。他身边应该不会只有王云帆、沈浩这几个人。你暂时放下手头的事,详细调查十天后的商业博览会晚宴。”蒋兵看了看身边几个技术人员的颜值,非常开心能回一科工作了。这里实在太无趣,都没有人听他的冷笑话、没人给他泡热可可、更没人给他煮泡面……也不知道苗安那小丫头怎么样了。与此同时。褚铮和司马司堂也得到了沈浩口供的详细情况。褚铮本想申请撤回总部,参与苏洁的下一步审讯工作,公孙锦的意思是让他们再监视几天,至少要让假的沈浩正式出面,他们才能回来。褚铮无奈地服从了命令。司马司堂倒是不着急,在哪里都是执行任务。瞧褚铮这个劲儿,除了想亲自审沈浩,挂念秦白羽也是一个原因吧。司马司堂面无表情地说:“想白羽了?”“我们刚确定关系,还是热恋期,肯定会想的。”说着,褚铮叹息了一声,“没办法啊,工作重要。”提到秦白羽,这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这几天秦白羽都会定时给褚铮打电话,早晚八点各一次,从来没断过。蹲坑快蹲出痔疮的褚铮就指着他这两通电话活着呢。刚认识秦白羽那会儿,褚铮总觉得这人冷冷冰冰的,除了几个被他认可的朋友之外,谁都得不到他的挂心。可自打俩人确立的关系,褚铮才渐渐看到秦白羽内敛的温柔。就拿打电话这事来说。秦白羽担心褚铮临时忙不开,总是让铃声响一次就挂断。如果褚铮那边不忙,会给他打回去;如果忙,就等闲下来再回电。这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默契。这一次也是如此。铃声响了一次断了,褚铮笑着回拨秦白羽的电话,奇怪的是:秦白羽居然没有接听。褚铮想:八成是在开车,或者是跑厕所了,不方便。等三五分钟再打好了。三五分钟后,褚铮再次拨通秦白羽的电话,居然是——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出于员警的直觉,褚铮担心起来。干脆拨通了秦白羽家里的座机。座机通了无人接听,褚铮看看腕表,不安地自语:“才八点,他应该刚从茶楼回家。”“怎么了?”察觉到褚铮的不安,司马司堂随口问道。褚铮一直拨打秦白羽的座机电话,随口说:“刚才白羽给我打了电话,我回拨他,他没接。隔了五分钟我再打,他手机关机,家里电话也没接。”司马思堂蹙蹙眉,想着:这几天来,秦白羽的电话非常准时,最多不会超过八点零五分就会打给褚铮。俩人正是热恋的时候,秦白羽又闲赋在家,没什么重要的事应该不会耽误给褚铮打电话。况且,秦白羽的时间观念非常严谨,除非是有了什么突发性问题,否则,他不会不联系褚铮。“你给他家里打电话,我打他的手机。”于是两个人不停地联系秦白羽。十分钟过后,面面相觑,心里没底。褚铮已经冒了汗,说:“不行,我得找人去看看他。”“你去吧。”司马司堂能够理解褚铮的心情,便说:“这里有我一个人盯着就可以,你快去快回。万一要是真有什么事,我会跟公孙说一声。”“但是……”毕竟,这是他自己的私事,他怎么好意思玩忽职守,还要让司马为他说情。司马司堂摆摆手,说:“白羽也算是跟案件有关,保护他不算私情。快走吧,别拖延时间了。”司马司堂给他的理由很完美,褚铮拍拍他的肩膀,“回头再说。”言罢,打开车门,急匆匆地跑出去叫计程车。与此同时。洛毅森坐在监控室里,总觉得心绪不宁。沈紹是第一个发现他有些异常的,便问他是不是一夜没睡,太累了?洛毅森摇摇头,说:“很多事我一直想不通,总觉得还有什么很重要的问题没发现。我担心……”“担心什么?”沈紹问道。洛毅森深吸了一口气,试图驱散心里的烦闷。或许是最近一直居住在地下见不到阳光,或许是连续不少线索浮出水面,有些理不清头绪。总之,他就是觉得心里跟长了草一样,毛毛躁躁。或许,真的是累了。“去睡一觉吧。”沈紹把丢丢从洛毅森的怀里抱下来,顺手塞给了丹尼斯。拉起洛毅森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