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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遍要求。结果,那人还是毫无反应。“听着,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洛毅森当着那人的面,鼓捣一下手枪保险,“立刻趴下!”那人忽然说:“毅森……”卧槽你是谁啊?居然叫“毅森”,大哥,我跟你不是很熟。洛毅森愣了愣,立刻回道:“有什么话跟我回去说。”那人丝毫不在乎洛毅森的警告,急得蹙眉瞪眼,扑通一下给洛毅森跪了!没等洛毅森开口,抢先道:“衣员警,求你救救我儿子。”“你儿子?”诧异中,洛毅森意识到了真相,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你是王德?”妈的,等一下!脑子有点乱,得好好想想才行。洛毅森下意识放低了手枪,看着跪在面前的王德,“吴大华被杀那天,你就在我们周围是吧?你听见有人叫我‘毅森’所以,你以为我姓‘衣’。王德,我姓‘洛’。”“洛员警!求求你……”王德乞求着,双膝蹭在地上,一寸寸往前挪。“别动!”洛毅森让他跪在原处,质问道:“吴大华是不是你杀的?”闻言,王德一愣,随即用力地点着头。“沈飒和苏北的昏迷,跟你有关系吗?”这一次,王德虽然愣了,却没任何表示。洛毅森不能确定他是否刻意隐瞒什么,毕竟现在的环境完全不适合审问。“跟我回去吧……”洛毅森的话还没说完,跪在地上的王德忽然扑了上去。俩人之间的距离本就不远,几乎眨眼的功夫就将洛毅森扑倒在地。洛毅森当然不会由着他胡作非为,单手扣住王德的肩膀,反身将人压在地上。哪知,这王德也有一些功夫,使劲挣开了洛毅森的牵制,就地一滚,滚进一旁的矮植被里。洛毅森不敢冒然开枪,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打死怎么办?他只能爬起来追捕王德。一只脚不方便,追赶的速度自然大打折扣。才吃力地跨过矮植被,便失去了王德的踪影。洛毅森愤愤咬牙。王德太熟悉英陶山的环境,想要摆脱追捕很轻松。自己的脚也是不给力,否则,一定可以抓住王德!对于环境条件、彼此实力的判断,洛毅森选择了立刻联系公孙锦。此刻,公孙锦正在房间里跟司马司堂等人分析度假城的相关文件。接到电话,一向温和的公孙锦居然恼了火,“谁让你一个人半夜上山的?你请示谁了?”洛毅森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临时想……”“想个屁!”公孙锦一边骂人,一边拿了外衣,指挥身边的三个人立刻取车,出发。关了房门,公孙锦的脸色愈发难看,吼着电话那边的洛毅森,“老老实实待着不准动!听见没有!?”“听见了。”洛毅森蔫儿蔫儿地说。挂断了电话,洛毅森反而笑了。这是公孙锦第一次骂他,别说,感觉不错呢。虽然公孙锦发了火,估计也没大事。毕竟自己找到了新的线索——王德!当初,洛毅森就分析过,王德很有可能跟吴大华一样,会回到英陶山。但王德回来的目的,似乎跟吴大华不同。方才,他求着自己救救孩子。怎么救?从谁的手里救?再者说:王德不是对孩子不闻不问吗?从孩子们出生到现在,也只回过一次家,按理说他对两个孩子不会有什么感情。怎么现在反倒变成“慈父”了?挠挠头,真是想不通啊。不过,王德这一跑不会再回来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先把足迹照片发了吧。但愿信号给点力。重新打开手机,发现信号居然是满格!嗨,被公孙锦骂一通,信号也会给三分薄面吗?我大公孙果然威武。发了照片,洛毅森连续打了七八个喷嚏。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有人在背后骂他。“这个傻逼,活腻歪了!”褚铮把车开到飞起来,狠狠痛骂洛毅森。“还是伤的不够重,直接腿打折。”蓝景阳也很生气,紧跟着说:“是该给些教训。”褚铮一脚油门踩到底,建议公孙锦扣洛毅森一个月薪水,保证他长记性!话音落地儿,手机响了起来,褚铮没想到,大半夜的秦白羽给来电话。他示意车里的人不要出声,随后接听。“白羽?这么晚了,还没睡呢?”褚铮打趣道。秦白羽并没有顺着他的话闲聊,开门见山地说:“关于王云帆案件,我想看看你手里的资料。”闻言,褚铮一愣,转头瞧着公孙锦,无声地说:“他要看王云帆案件的资料。”显然,公孙锦也觉得有些意外。大约思索了三五秒的时间,对着褚铮点点头。褚铮点开免提功能,回答秦白羽,“可以。”“那你现在到我这边来吧。我在世茂酒店707房间。没有外人,只有我自己。”蓝景阳挑挑眉,眼神里有些玩味。褚铮懊恼地咬咬牙,“现在不行,我走不开。明天晚上吧。”“那好吧,我等你电话。”说完,秦白羽率先切断了联系。褚铮又是一股火气冲头,“洛毅森!你他妈的坏老子好事!”秦白羽觉得沈绍应该给自己涨薪水了。谁家秘书像自己这样,不但要负责工作,还要为老板的感情cao心,并兼职调查案情?普天之下,也就是他秦白羽了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哪个老板能保护他平安无事这么多年?懒得想从前的恩恩怨怨,秦白羽拿起电话打给沈绍,说:“资料明天才能看到,这事你不要着急。”沈绍只是“嗯”了一声,便挂了秦白羽的电话。随后,问坐在身边金发男人,“还要多久?”金发男听着从二楼卧室传来的肆无忌惮的哼叫,压制着恶心,苦哈哈地说:“BOSS,我是异性恋。你让我干这事,真是要我的命。”“还要多久?”沈绍神色阴沉,不耐对方的牢sao。金发男只好说:“再有十几分钟吧。啊,这个酒杯我要拿走。”说着,将有半杯红酒的酒杯,收进银色的手提箱里。“我的杯子,有问题?”金发男撇撇嘴,“你喝了多少?”“吐了。”“BOSS,我真为你的机敏感到庆幸。杯子里被下了药,就像你给他下药一样。喝了之后……你懂得。”言罢,金发男听见了一声尖叫,恶心得直打哆嗦。沈绍再也不想听见史研秋的声音,起身走进秦白羽的房间。金发男屁颠屁颠跟进去,直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