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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魁着人雇了马车,侍卫安达带了谢庆的几个伙计,准备上路了。“马车上垫了棉絮,林公公只消躺着就好,”苏伟让人抬了林初到马车前,“京中若是有重要消息,我会让人通知林公公,林公公就安心养伤吧。”“多谢苏公公了,”林初被抬进马车,向苏伟躬了躬身。苏伟摆摆手,心里有些不好受,放下车帘,将安达叫到身旁,“务必保护好林公公,让穆尔察凡事多加小心。”“属下明白,”安达低头拱了拱手。马车驶出院门,小英子走到苏伟身旁,“师父,咱们也该启程去张家口了吧?”苏伟转头看看小英子,低头思忖片刻,“不,咱们不去张家口了。”直郡王府颁金节将至,府内却没有多少节庆的气氛。书房内一阵异响,报信的奴才被赶出屋门,赫都左右看了看,躬身迈进门槛,“郡王息怒,太子已然拘禁,朝中弹劾之声不小。主子可静观其变,不要cao之过急。”直郡王冷冷一哼,由书架前转过身子,“你可知,皇阿玛今儿在早朝说了什么?”赫都低了低头,“奴才不知。”直郡王牵起嘴角,走到窗前,“皇阿玛说胤礽举止怪异,昼多沉睡、夜半方食,饮酒数十巨觥而不醉,每对神明,则惊惧慌乱不能成礼,遇阴雨雷电,则畏惧至极不知所措。处事失常,言语颠倒,类狂疾之症,其中似有鬼物作祟。”“这,”赫都一时惊诧,不知如何解释。直郡王一手握拳置于胸前,嗓音沉沉,“再这样下去,只怕胤礽往日所犯过错皆被归于鬼物所惑。咱们这么多年来的汲汲经营,最后只消一场驱鬼仪式便尽数化为泡影。”赫都身子一紧,垂下头道,“那郡王决议如何应对此事?明相府里可有动静?”“明相,”直郡王嘴唇微颤,“怕是不久于人世了。”赫都征愣片刻,“那纳兰揆叙大人——”“本王不能指望他,”直郡王走到桌前,重重坐下,“自打由行宫回京,本王多次派人送信到明相府邸,皆没有回应。就连明相病重一事,还是本王的眼线传回的消息。”赫都闻言,皱了皱眉,“既是如此,想必纳兰揆叙是下定决心要扶持八贝勒了?”直郡王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明相在时,他还有所收敛,毕竟本王与纳兰家相依相扶多年。如今,明相缠绵病榻,纳兰揆叙的不臣之心,便不再掩藏了。刚才探子来报,他与胤禩在京郊那座猎园见面,同行的还有佟佳氏鄂伦岱,钮祜禄氏阿尔松阿。”赫都微微一惊,低下头道,“这后面皆是当朝权贵,如此看来八贝勒当真不能小看了。”直郡王冷冷一哼,将一封信递给赫都,“老八的事儿,本王心里早有计较。张明德蹦跶了这么长时间,是时候登台了。他不是想当太子吗?本王就成全他。”四爷府由福晋院里出来,四阿哥的神色略显憔悴。张起麟跟在四阿哥身后,踌躇了片刻上前道,“主子,您早膳又没用上几口,一会儿还要早朝,怎么挺得住啊?要不奴才给您带些点心,您在路上再垫上几口?”四阿哥摇了摇头,嗓音暗沉,“爷吃不下,心里闷得慌。”张起麟抿了抿唇,换个方向走到四阿哥另一头,“爷,这行宫的事儿也不能怪苏公公,他要是不去,十三爷未必就是在行宫养伤这般体面了。”“我没有怪他,”四阿哥迈进前院正堂,“是爷告诉他胤祥的怪异,爷也是想他代替我去看看。只是我没想到,皇阿玛会如此心细,在行宫上千人里注意到一个太监。”“主子不必过于忧心,”张起麟伺候着四阿哥换上朝服,“皇上兴许也是凑巧看见了,随意问上几句。毕竟苏公公跟太子、直郡王没什么牵连,只是十三爷这儿算不上什么大事儿。”“但愿如此吧,”四阿哥缓了口气,一手轻按眉心。“主子,”张保匆忙而入,俯下身子,“侍卫来报,苏公公回京了。”第212章圣怒康熙四十四年十月初,四爷府库魁、李英双双而入,齐齐下拜道,“奴才给贝勒爷请安。”四阿哥一身石青色四爪蟒纹朝服,端坐在软榻上,向门口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两人,“起来吧,苏培盛呢?”库魁咽了口唾沫,眼尖地瞅了瞅炕桌上的五彩骰子,“苏公公去京郊粮庄上住着了,说是等贝勒爷解开魔、魔骰子再来给主子请安。”四阿哥兀自沉下脸,转头看了看桌上的魔方,“爷近来是越来越忙了,一时半刻不得清净,他是想气死我是不是?”库魁与李英对视了两眼,小英子眨眨眼睛道,“回贝勒爷,师父本来是想去张家口的,在热河送走了林公公后才突然起意回京的。”四阿哥抿了抿唇,无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的朝珠,“怎么,突然要回来了?”库魁呆呆地摇了摇头,小英子捅了他一下,弯起嘴角道,“奴才们也不知其中详情,但可能因为师父做了噩梦的原因。自那晚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噩梦?”四阿哥皱了皱眉,“什么噩梦?”张保看了看窗外,抢先一步上前道,“主子,时候不早了,早朝迟不得啊。”四阿哥怔了怔,缓口气道,“罢了,等爷下朝再说。”“恭送贝勒爷,”几人行礼送贝勒爷出门,库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追出院子道,“主子,苏公公有东西给您。”四阿哥停住脚步,看着库魁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似乎还冒着热气。“这是什么?”四阿哥接过,按了按,软软的。库魁犹疑了一下,挠挠头道,“今早进城,在城门口买的包子,苏公公没吃完,说是剩下的——”库魁话到一半,被张起麟挤眉弄眼地吓了一跳,才惊觉差点儿说错话,慌忙跪下请罪。“行了,”四阿哥拆开纸包,拿出包子咬了一口,“爷早膳吃得不多,正好饿了。”“哎,奴才帮您拿着,”张起麟见状咧开嘴,接过四阿哥手里的纸包,跟着上了马车。这一天的早朝似乎一切如常,四阿哥惦记着府上未说完的噩梦,惦记着京郊粮庄的人,惦记着还未解开的魔方,是以没有注意到直郡王阴沉的神色。好不容易下了朝,四阿哥脚步未停地往日精门走去,却在未迈出门槛时,被一小太监气喘吁吁地叫住,“四贝勒,梁公公请您到乾清宫去”。四阿哥皱了皱眉,往宫门口看了看,“是皇阿玛召见我?”“不是,”小太监摇了摇头,“直郡王求见万岁爷,面色不太好,梁公公担心出事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