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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挡住他去夹香辣牛rou的筷子:“听季远的,别吃了。”于是这满桌红火,倒成了闻季远一人独享。他吃得大汗淋漓满嘴喷火,看着那边云淡风轻的三个人,深深感觉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你们刚才干嘛去了?”叶云墨问。叶弈棋仿佛有些抹不开面子,“我们……”“哦,我带小叶去网吧打游戏去了。”闻季远辣得喝下一大口水,才说:“小叶聪明,一学就会。英雄联盟,撸啊撸,好玩儿吧小叶?”叶弈棋似被辣气熏着了,微微红着脸不说话。叶云墨看着他笑:“好玩儿吗小棋?”“……还行。”叶弈棋满不在乎地回答。“你们俩啊,典型的没童年,连游戏都没玩过,太可怜了吧。”闻季远说:“孩子嘛,就该好好玩儿,成日家学这学那的,童真呢!快乐呢!”叶弈棋瞪他一眼,冷哼:“你以为谁都像你,玩物丧志。”晚饭后闻季远被他三哥踢去洗碗。叶弈棋拉着叶云墨要走,闻三爷问去哪儿?天这么晚,回山上的车早停了。叶弈棋说要你管,住旅店,明早再回去不成吗?“这儿也有空房。”闻三爷说:“小旅馆又脏又潮,被子里都长了毛,床底下还有老鼠。”他想了想,又补充:“哦,半夜还有发色`情小广告的敲门呢。”叶弈棋脸色发白,想了一下那个画面,认命般地妥协了。结果晚上怎么睡,又成了问题。房屋只有两间,他们四个人。按叶弈棋的想法,当然是闻三和他弟弟一间,他和小墨睡一间,毫无悬念。闻三爷给了他四弟一个眼神暗示,闻季远硬着头皮去扯叶弈棋:“小叶你玩单机吗?我电脑里有一款特别好玩儿的游戏,我教你玩儿啊。真的,比撸啊撸还好玩儿,叫植物大战僵尸……”“怎么玩?”叶弈棋问:“也是组团打怪抢塔吗?”“呃,当然。”闻季远开始胡诌八咧:“这游戏非常讲究战略部署和进攻时机,只不过不用抢敌人的塔,只要护住自己的塔就行了。随着等级提升,还会增加各种道具……”叶弈棋明显被他的描述迷住了,面露神往之色。叶云墨宠溺地笑了笑,说:“你跟季远去玩儿吧,我没事。”“……那你小心。”叶弈棋满含戒备地瞪了闻三爷一眼,被闻季远拉去大战僵尸去了。“怎么小棋防我跟防着洪水猛兽似的。”闻三爷低声抱怨。“你不该防吗?”叶云墨问。闻三爷凑过去,抚弄他耳畔的头发,炽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放心。你不答应,我不动你。”嘴唇离开,爽朗一笑:“你睡床,我去沙发。”沙发窄小,闻三爷高大的身材委委屈屈地蜷缩着,耳畔听着叶云墨均匀的呼吸,心里像有蚂蚁啃啮,酥,麻,痒。伴着脑海中百转千回的绮念,行将入睡之时,突然传来一阵窸窣之声。闻三爷猛地睁开眼——叶云墨不知何时站在他面前。PS:果然进度条要跑到底的时候大家就没有回帖的动力了啊趴……我承认我有点卡rou,因为这毕竟是有历史性意义的一次飙车,我想尽量开出一辆线条流畅的保时捷超跑,努力ING。第二十八章下伴着脑海中百转千回的绮念,行将入睡之时,突然传来一阵窸窣之声。闻三爷猛地睁开眼——叶云墨不知何时站在他面前。他穿着闻三爷的衬衫当睡衣,松松垮垮,将将盖到大腿。月光模糊了他的眉目,如远山黛色笼罩在烟雨之中。站了一会儿,叶云墨俯下`身,轻柔地描摹他面部的轮廓,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记。不过给一点甜头,就已经让他忘记今夕何夕。“放心,”叶云墨抚过他的眉毛,轻轻绽放了一个笑容:“你不答应,我不动你。”然后他起身离开,像穿过指缝流泻的月光。不行,他不能放任他这样流走。闻三爷雷厉风行地跳起来,猛地从背后搂住他,低沉有力地说:“答应你了。”叶云墨笑了。他回头,说,到床上去。闻三爷躺在床上,叶云墨跨坐在他大腿上,微微俯下`身,手指缓缓滑过他腹部的绷带,挑衅般地问他:“你行吗?”“行不行,自己试试?”“怎么试?”闻三直起上身,揽过叶云墨的脖子。他的拇指蹭过叶云墨的侧脸,耳垂。嘴唇压上去,紧紧贴合,密不可分。叶云墨似乎在用微笑给他长驱直入的机会,他自然不能错过,舌尖缠绕追逐,相濡以沫。带着点儿微湿的热气,嘴唇牙齿代替手指在他的动脉处轻轻拿捏,而手指则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衣扣,顺着他微凉的肌肤爬到肩膀,将衣服褪了下来。叶云墨下面什么都没穿。他以赤子的形态,全然暴露在凝滞的空气之中。月光映衬下的叶云墨,神色宁静,缱绻温柔,像一尊雪白的佛像。他没法从渎神的错觉中醒悟,这意识让他兴奋到不可思议。他觉得他的爱人美极了,美得他甚至忘记了呼吸。从前当然也美,毋庸置疑。只是那是一种被动的美,是一种消极的敷衍,是他硬生生撬开的冰山一角。而当叶云墨主动释放这种能量的时候,他才明白,从前他到底错过了什么。以往于性`爱上,不过是欲`望的发泄,是种本能的掠夺,脱了裤子直奔主题。他从未知道,心意相通,情意相融的交`合是何等滋味。这等美景,是叶云墨愿意屈尊施舍,他才能有幸得以一见。他肯屈尊施舍给他吗?那要看他是否虔诚。他搂住叶云墨的腰,舌尖划过锁骨,在小巧的乳`头上舔弄。叶云墨有点冷似的抖了一下,问他:“你的纪念呢?”“扔了。”闻三爷把脸贴在他胸口:“对你来说是耻辱的象征,留着也没什么意义。”“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拿走?”闻三爷看着他说,万一那次我死了,它就是我下地狱的通行证。“现在就不怕下地狱了吗?”叶云墨问。“活着的时候能跟你睡,死了下地狱也值了。”叶云墨似乎在思索什么严肃的问题,然后他点了点头:“嗯,值得。”闻三恨不得现在就去下地狱。但是在那之前,他要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