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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直接从宫内展开击杀。而李孤元帅和齐王殿下带领五千精兵破开城门,解决护城兵之后再直奔皇宫。阿臣和无阴带领南狼处士兵,在接到我们从宫内发出的信号后,带领轻骑兵拦住要前去宫中支援的禁军。”众人点点头,李徐景、吕严、还有李孤先行离开去准备了。花千江和宁查令也准备出发。临走前,段径云还对宁无阴抛了个媚眼,弄得应臣都想抄起鞋底打他。花千江对应臣道:“阿臣,无论何时,都要先护住无阴。”应臣点头,“我会的,师母。”众人走了以后,茶馆里就只剩应臣和宁无阴,还有萧安闲了。应臣对萧安闲道:“你先回去给弟兄们传个消息,做好准备。”“好。”之后,萧安闲也离开了。宁无阴摸了一把应臣的脸,“干嘛,甩什么脸色?”应臣低着头不说话。宁无阴假意掐住他的脖子,“发什么神经,就因为段径云的事?”“没有......”应臣和宁无阴的性格是天差地别的,宁无阴若是吃醋,那就得搅翻了天,得把应臣闹得鸡飞狗跳的。但是应臣恰恰相反,他就是生闷气,梗着不说话,非得等宁无阴过来骂他几句打他几下,他才痛快。宁无阴加大手劲儿,使劲掐了一下应臣的脖子,应臣拉住他的手,“干什么啊,要被你掐死了。”宁无阴转而捏他的后颈,“你就这副臭德行。也就是我爱你,若是我不爱你,早就扇你两巴掌了。”应臣还嘴硬,嘟囔着:“你还不是天天打我。”“说什么?”宁无阴低头看着他。“没说什么,要睡觉了,明晚上就不能睡了。”应臣转身往茶馆的里间走去,里面别有洞天,是一处装横精致的卧室。宁无阴跟了上来,从后面跳到应臣背上,又把应臣压在床上。房间里没有点灯,黑漆漆一片,他也看不清应臣的表情,只是凑近了胡乱亲了亲。“你一天不惹我生气,你就不舒服是不是?你闹什么呢?是我让段径云假扮你的?他揭下面具之后,我是去亲他抱他,还是跟他上床了?你闹个屁呢?”应臣拉过被子,“哪里闹了?我就说要睡觉而已嘛。”宁无阴一脚将他踹到最里面,“那就睡吧。”他也躺下来,背对着应臣,两人中间好似隔了个楚河汉界。静寂了半会儿,应臣抖了抖被子盖到宁无阴身上,又摸索着过来从后面抱住宁无阴。宁无阴转过来亲他,“你真是个小坏蛋!”应臣不言语,只是搂着宁无阴慢慢亲。虽然知道今晚这种状况下,是不能进一步做什么的,但是两人还是抱着亲了好久,慢慢品尝对方的唇舌,丝丝异样的甜味沁入心底,一直到困了才睡去。第二天,应臣和宁无阴还是暂时隐蔽在茶馆里,一直等到晚上才悄悄潜入南狼处。萧安闲早已打点好一切,这些战士们都知道明日要发生什么。之前李青用那套荒谬的说法,将应臣压上法场,早已触及南狼处的怒气,这些士兵们一直都以应臣为首,如今应臣重新归来,还要起兵对抗李青。军营处处士气高涨,只等明日一战。应臣身穿战服,走进了议事大厅,几个将领已经在等着他了。“将军,你可算是回来了,若是再让李青这个昏君胡搞下去,南狼处就要没了!”应臣点点头,与这些将领寒暄几句之后,就开始排兵布阵。一切计划好了之后,已经凌晨。应臣回房,房间里是昏暗一片,没有看到宁无阴。因为生怕士兵们议论,之前就商定让宁无阴明日开战时再出面。应臣低声喊了一句,“宁无阴?”宁无阴在床上动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困顿,“干什么啊?”应臣走过去,连人带被子抱住他,亲昵地说道:“睡着了?”宁无阴头发乱糟糟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烦不烦?衣服这么冷还来抱我......”应臣微微起身,把轻铠甲给脱下来,又去抱宁无阴,他吻了吻宁无阴的唇,薄唇慢慢摩擦在宁无阴白皙细嫩的脸颊上,“起床了,我给你穿衣服。”宁无阴不愿意睁眼,只是搂着应臣的脖子磨蹭着,“困,想睡觉。不起了,我明天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应臣踢掉自己的靴子,爬进被窝里抱住宁无阴,“再睡半个时辰就要起来了啊。”“知道了,就你事儿多......”应臣在被子里细细亲着宁无阴,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宁无阴的精细白皙脸颊,慢慢顺理着他乱七八糟的长发。宁无阴被他弄得痒痒,躲在被窝直笑,“你饿了?我有这么好吃吗?”应臣又舔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你皮肤真好。”方才士兵的队伍里走了一圈,那些士兵前些日子被派到外地集训了一番,如今各个被训得皮糙rou厚、肤色暗黑的。在士兵里巡视了一圈,应臣一回来看到宁无阴,更是觉得宁无阴英俊得让人不敢直视。宁无阴摸了摸自己的脸,“老子这叫天生丽质。”应臣压在他的身上,嘴唇贴着嘴唇,“以后叫你宁漂亮。”宁无阴眯着眼睛笑,“我他妈又不是女人,有这样夸人的吗?”应臣握住他的手亲了亲,“你自己不是经常说,你比女人还漂亮的吗。”“哈哈哈,再抱一会儿我就起来。”半个时辰之后,宁无阴终于舍得从床上起来,他半眯着眼睛让应臣给他穿衣服。应臣给他穿好里衣之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轻铠甲,打算给宁无阴穿上。宁无阴甚是嫌弃,“不穿这个,重死了。”“穿上,防身用的。”宁无阴一把推开,“不要,我用得着防身吗?”在宁无阴的再三拒绝之后,应臣最终把轻铠甲放回柜子了。此时,天已经是蒙蒙亮,按照之前的计划,段径云与宁查令夫妇现在应该是在密道里了。应臣出来集结着军队,等待宫里发出的信号。一个时辰之后,旭日东升,柔和的光线刚好露出半白晨光。皇宫的方向上空,金黄色烟花炸裂而现。应臣发号施令,带着士兵冲出军营,往皇宫的方向疾行。一名士兵偷偷问萧安闲,“萧大人,将军身边的那名白衣男子是谁啊?”应臣可是萧安闲心中的白月光,虽然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可是心中还是记挂着应臣,他拧着眉毛看了一眼宁无阴挺拔俊朗的背影。不耐烦地说道:“将军的老婆!”“将军的老婆?可那不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