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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呢!”贺兰君还是穿着老家过来时的旧衣服,格外朴素。她戳了戳团子软乎乎的脸( ̄▽ ̄),说:“少看那些,都是哄骗你这种单纯无知的小孩儿的。去了学校人多眼杂,你可不能随便说话了,不然会被别人抓走解剖研究的哦!”团子惊恐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尖叫,说:“团子不想被解剖!⊙ω⊙”贺兰君拍了拍它:“那就闭嘴。”团子委委屈屈地闭嘴了。公交车停在站台边,贺兰君跳下车,A大门口人来人往,全是和她一样来报道的新生。“师妹你好,我是学生会的师兄,负责今天的迎新活动,需要帮忙吗?”一名穿着学生会制服的男生快步走上来,成功抢在了其他蠢蠢欲动的男生前面,他有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使脸部硬朗的线条显得柔和不少,增添了几分俊逸,说话时脸上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得意笑容。贺兰君淡淡地看着来人,与上辈子一模一样的场景再次呈现在眼前,不过她的心态已经截然不同。她已经明白,有些人天生就是垃圾,回收站都不要的那种,必须远离。贺兰君冷淡地说:“不用了,我认路。”男生眼中闪过愕然和不悦,他是个好面子的人,大庭广众下做不出纠缠不放的事,只好笑着说:“既然这样,学妹就赶紧去报到吧,晚了要排队排很久。”第七章贺兰君拒绝了几个热情好助的师兄,熟门熟路地报道登记领寝具。提着大包小包走到寝室门口,她停住脚步,抬头望了眼门牌号,506,还是这个寝室。和上辈子一样,她是第一个到达寝室的人,选了自己习惯的靠近阳台拉门的床铺,A大的本科生寝室都是统一的四人间,上面床铺下面书桌衣柜连在一起,寝室里自带卫生间,但是不能冲澡。洗澡必须跑到楼层尽头的澡堂,所有学生都一样。贺兰君开始收拾自己的床铺和书桌柜子,至于其她人的位置,她是绝不会再烂好心帮忙收拾的。现在寝室里只有她一人,憋了一路的团子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小兰,为什么你一到学校情绪就变低落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告诉团子,团子帮你解决!OVO”贺兰君看着团子圆滚滚的小身体,伸手戳了戳,说:“有团子陪着我就够了。”团子:“嘤……团子当然会一直陪着小兰!(害羞)”说话间贺兰君利索地收拾整理好自己的床铺,仅有的两套换洗衣服也挂进了衣柜,虽然现在她身上有点存款了,但还是保持着比较节俭的习惯,暂时没有买新衣服的打算。看了看时间,她准备下楼去领军训服。正准备出门,外面有人直接打开了门,一名女生走进来,身后跟着她的父母,手里大箱小箱的提着。女生两手空空,背上背着一只黑色的小包,不带表情地打量了贺兰君几眼就移开视线,挑剔地环视寝室,皱眉抱怨:“这里条件这么差,怎么住啊!”中年男人显然也赞同女儿的说法,心疼地说:“小蓓忍忍,学校要求住一年没办法,爸明天就去学校外边儿看房子,给你租一套下来,周末就住到外面去!”林小蓓有洁癖,也选了上铺,在贺兰君对面的位置,都是靠阳台的床铺。等他们一家三口呼啦啦挤进寝室后,贺兰君没再停留,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远远地还能听到林小蓓mama的大嗓门:“A大怎么也有这种穷学生,她这被套是几十年前的花样了吧,还缝了补丁!小蓓,你要离她远点,穷人家的小孩嫉妒心强,爱算计人……”贺兰君走下楼梯,身后的声音渐渐远去,她心如止水地走出宿舍楼,怀里抱着的团子激动地挪了挪身体,稚嫩带着怒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刚才那位中年雌性是在骂你吗小兰?她真是太恶毒了,我一定要教训教训她!”贺兰君连忙往周围看,见没人发现团子说话松了口气,安抚地拍拍它:“我们不理她,我会找机会搬回店里住的。”再在这个寝室住满四年,她绝对会疯。领军训服的队伍排得很长,炎炎烈日下学生们纷纷打着伞或者戴着遮阳帽站在队伍中。A大是一所文理都很强势的国内顶尖学府,因此男女比例相对平均,不会出现一眼望去全是女生或者全是男生的情况。贺兰君站到队伍后面,立马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仅仅因为她长得漂亮,还有不少视线是冲着她怀里的团子来的。她早就习惯这样被人打量,也不觉得慌张,淡定地排着队。前面的女生已经来回转了好几次头,贺兰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觉得有点眼熟,但她重生后还是第一次来A大呢,难道这女生她重生前见过?女生见贺兰君根本不记得自己了,忍不住转过来跟她搭话:“暑假的时候我们古玩街附近的拉面店见过的,你还记得吗?”原来是她!贺兰君恍然:“不好意思,刚才一时没想起来。”女生是个性格爽快的人,摇头表示不介意顺便又伸手戳了戳团子,一脸幸福地感叹:“手感真好!”贺兰君忍不住笑了,这姑娘真逗。女生干脆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并排和贺兰君站在一起说话,“咱们还是挺有缘分的,认识一下吧!我叫曾宴秋,化学专业的,你呢?”贺兰君第一次遇到这么和气又热情的女生,对曾宴秋非常有好感,笑着说:“我叫贺兰君,文学院的,学古代史。”两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儿就轮到她们领衣服了,领完衣服两人就分头各自回寝室了,文学院的寝室和理工科的寝室不在一个地方。新交了一个朋友,贺兰君心情不错,只是一想到寝室里即将要面对的三个妖魔鬼怪,她的笑又挂不住了。寝室里人已经到齐,和重生之前一样,除了林小蓓,还有徐呦呦和王嘉莉两个人,她们三个都是各地省会来的学生,自视甚高,看不起她这个山里来的穷人,联手排挤独立她,偶尔还会阴阳怪气地讽刺谩骂她,那时候的她就是个逆来顺受的包子,连反驳都不敢,只会忍气吞声。最严重的一次,是大三的时候,王嘉莉和徐呦呦两个人趁她不在把她的床铺丢到阳台上,那时候在下雪,室外是零下十几的温度,等她从图书馆回到寝室的时候,床铺已经被冻得硬邦邦,根本不能再睡。贺兰君记得那时候自己在学校的名声已经被她们和那个人渣联手败得声名狼藉,加上她那时候性格格外孤僻,手机里没有任何同学的联系方式,根本没有人可以求助,最后她只好穿着厚衣服躺在床板上将就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睁眼,她就回到了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贺兰君一边回忆一边快步走路,很快回到寝室,她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