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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乡,我们会留下他。”谢乔看着谢铮,喉头动了动:“好。”谢铮明亮的眸子里沁出些暖意,他伸手弹了下谢乔的前额,又看向陆玦,道:“怀瑜,今日有些晚了,你们便先在宫里歇下罢。乔儿原来住过的殿孤一直命人打扫着,你们直接住那里便是。”陆玦看谢乔一眼点点头:“是。”……陆玦没有要侍从跟来,他牵着谢乔的腕走在路上,月色洒了两人满身。中秋节的月光如此明亮,他们便连照路的灯笼都省了。要到谢乔的殿便要经过一片丹桂林,这也是宫里开得最好的一片桂花。谢乔被陆玦牵着腕在不远不近处瞧见那片林子时步子便一顿,陆玦看向他,谢乔便道:“怀瑜哥哥,他说他喜欢金陵的丹桂。”陆玦微叹一口气,他伸手抚上谢乔的脸,额头抵上谢乔的额头,鼻尖碰着他的鼻尖,道:“乔儿,我知你难过。我会永远都在。”我也许不能不让你难过,可我会永远在你的世界里陪着你,哪怕有一天你的世界全部崩塌掉,我也会为你撑出一方天地。谢乔漆黑如墨的眼里沁出些柔软的亮光,他伸了手覆上陆玦的腕,道:“嗯。”月色洒进那双眸子,谢乔眼里的亮光便突然化成银色的漩涡,仿佛深不见底,他歪了歪头,唇便贴上陆玦的白皙的腕,他认认真真看着陆玦的眼睛,喃喃道:“怀瑜哥哥,这是你说的,你永远都会在。你可莫要骗我。”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陆玦抬起一只手点点他的眉心,月色积在他眸子里,清明柔软如水,他认认真真向他承诺:“好。”说罢,便拉了他的腕,进了那片桂林。丹漆说要去赏这宫里最好的一片桂花,此时林子里却并未见他的身影,想来已经回了休息的地方。出了这桂林,再走过一条小径,便能看到谢乔的殿门口——其实这条小径比较偏僻,还有另一条大路可走,只是陆玦瞧着谢乔满脸疲惫,想快些回殿里休息,便还是牵着他进了那条小径。那小径两旁种了些清挺的毛竹,月色下倒是有几分雅意,只是小径中间两边的毛竹高过人头顶,挡住了不少月光,便显得有些阴森森的。陆玦心性磊落,自然从未把怪力乱神放在心上,是以照常牵着谢乔往前走。突然,一边的毛竹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陆玦和谢乔对望一眼,眉头微皱,接着便见挨着路的毛竹被彻底压弯,一个身影拖着什么东西,猛地出现在二人面前。陆玦眯了眯眸子,下意识将谢乔护在身后,他正要说什么,便见那人转了身。月色正巧打在那人脸上,谢乔便将那人的脸看得清清楚楚,他瞳孔一缩,手便猛然握成拳,微微发着颤。那人一转身突然见着二人,便睁大了眼睛,发出“呀”地一声尖细的叫声,叫到半截又夏然而止。他看清二人的脸身子便微微颤了下,接着面上立刻换上讨好的笑,接着行礼:“奴,参见小王爷、大将军。”陆玦瞧着那人身后的东西,眸子里划过一道寒光,道:“你是何人,在此作甚?”那人连忙再俯身行一大礼,道:“奴、奴是御膳房的人,这、这是御膳房的一些垃圾,都是些动物内脏之类的,奴正要去丢掉。”那人身后的麻袋里确实隐隐散发出动物内脏腥气,陆玦看清这人眼里的心虚也只当这人是从御膳房拿了些玩意儿打牙祭,此时便也不欲再为难他,只是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那人愣了下,连忙道:“是、是,大将军教训得是。”“乔儿,我们走罢。”陆玦说着便又拉上谢乔的腕,带着他往前走。那人连忙让开路。经过那人时,谢乔停了步子,他抬了眼,眯着眸子看了看那人的脸。那人小心地抬起头,便直直对上了谢乔的眼,只见谢乔那双眼瞳仁漆黑,阴沉得可怕,那人咽了口唾沫,吓得几乎要尖叫起来。想起他与这位小王爷平日里并无交恶,那东西也不可能被认出来,这才稍稍定下心来,面上攒出个笑:“殿下还有何吩咐?”谢乔看了眼那麻袋,鼻尖一动,接着便又直直看着对方的眼,面上浮出个让对方寒毛直竖的笑,道:“无事。你走罢。”说罢便随着陆玦离去了。那人一直在原地看着二人,直到二人的背影消失,这才重新俯下身子,拖着那麻袋往一个方向走去。一进殿,陆玦便抬手碰碰谢乔的前额,觉得那额上的温度正常,眉头才微微展开些,他道:“乔儿,你刚刚怎么了?”谢乔深深看陆玦一眼,他突然倾身过去,紧紧抱住他,哑着嗓子道:“怀瑜哥哥,你自己说过的,永远不会离开我。”陆玦被对方扑了个满怀,他拍拍对方埋在自己颈边的脑袋,失笑道:“我是说过。你这到底怎么了?”声音里却到底带着担忧。谢乔起身,静静看着他,面上便浮出个奇异的笑,道:“无事。”说罢却倾身过去,覆上陆玦的唇,喃喃道:“我只是,想你了。”这样说着,手便放上了对方的腰带。陆玦身子一顿,却到底没阻止。……云雨过后,谢乔俯下身子,将唇轻轻印在对方白皙如玉的额角。陆玦今日大概累了,此时睡得已睡熟了。谢乔看着他的脸,漆黑的眼眸里是铺天盖地的占有欲。看了半晌,他才抬起头,看向殿外的方向,眼里有阴狠的浓云翻滚。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对方的身子下了床,又穿好衣裳,便轻轻打开门,又小心关上。接着,便往一个方向走去。屋子里,陆玦倏然睁开了眸子。他看着屋顶半晌,面上终于浮出一个无奈的笑:他几乎将他养大,他对他那般熟悉,又怎会看不出他不对劲呢?又怎能不担心?这般想着,他便起了身穿好衣裳,也出了门。……冷宫。八月十五月亮那般亮,冷宫里却还是阴森森的。那人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便拖着那袋东西进了冷宫的门——这种事情自然不该在月色这般明亮的时候做,可他没办法,这冷宫荒废多年,却一直有人把守,只有今日,陛下特赦常年在宫里当差的侍卫可回家与亲人团聚,这冷宫不是要紧的地方,这里的当值便空下来。是以,他只能冒险在今日做这桩事。进了门,他咬咬牙将那袋东西拖进一个拐角,那里有个废弃的池塘:当年,那位小王爷在这里的池塘出过事,陛下震怒,便命人填了那池塘,但是,这冷宫里池塘不只一个,夏日里下了大雨,一些池塘便被又填满了。他将那袋东西拖到一个池塘边上放好,正要动作,想了想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转身往废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