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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也很快会来陪你。” 百花宫大殿外,风声渐促,似有呼啸之感,隔着殿门,掺杂着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暗光下的影子已不再动,而另一个纤长的光影,在如冰窖的寒风冷呼下,显得愈发冷漠如霜。 轻殊伏在案上,翻着术法大全,欢天喜地:我要学这个……还有这个……哎呀这个也想学! 扶渊默默拍了拍床:过来,就教你。 ———————————————— 今天这章好像有些沉重哇! 小剧场嗑个糖好惹~╭(ノ′●ω●`) 昨天为了写亲亲给你们看,被红锁了一晚上……我太难了!!要不以后……一笔带过……? 第56章 昨夜的浮沉还未来得及平定,便又是万物初醒之时。 轻殊闭眼躺在床上,嘴角不经意漾着笑意,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在想着某人的一语一笑,一时沉溺其中,还不愿起来。 “你要想嫁给别人,趁早断了那心思……除了我,谁都不行。” 想到这里,轻殊忍不住笑出了声,一下扯上被子捂住脸,自顾蒙头傻乐。 沉默了片刻,像是忽地心生想法,她骤然掀被而起,飞快洗漱了一番,最后端坐镜前,精心挑选着那些精致的发簪。 平日里披头散发惯了,她从未在意过这些,尽管在人界时他为她包揽了楚国皇城的所有发饰,但轻殊总觉得麻烦,一直未戴过。 此刻她才突然察觉到自己从前有多么不注重女儿家的形象,如今心里有一人,便想为他绾红妆,好生打扮打扮,这难道就是传言中的……女为悦己者容? 轻殊对着铜镜折腾了良久,终于满意一笑,抱着扶渊写的那本书,直往他房间奔去。 她不知何时起,去找他时养成了不敲门的习惯,径直推了门进去。 “师父!”轻殊破门而入,方踏进屋两步,笑意陡然僵在了嘴角,“啊——”她足足反应了好一会儿,蓦地一声惊呼,捂紧了双眼转过身。 一眼扫到他挺拔的身躯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轻殊已是羞得说不出话。 他竟在换衣服…… 被看的那人倒是淡定自若,睨了她一眼,无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继续穿衣。 “过来。” 扶渊披上外袍后,不急不缓在书案处坐下,对她轻声道。 轻殊扭捏了半晌,扑红着脸浅步挪了过去。 她真不是故意要看的…… 扶渊拍了拍边上,“坐这。” 轻殊默默吞咽了下口水,听话地挨着他坐下,又听他隐含笑意道:“怎么今日起这么早?” 她抬眸掠了他一眼,自然是想见他就来了,虽说只是一晚没见,睡个觉的功夫。 她咬了咬唇,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想跟师父学术法,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不是么?” 扶渊看了她两眼,弯唇一笑,抬手将她戴于发间的红玉髓金簪扶正了些。 轻殊静静等了一会儿,以为自己今日的精心打扮,他会夸赞两句,却半天都不见他说话,最后只好小声相问:“……这个,不好看吗?” 两人挨坐一处,瞬息对视。 扶渊轻声笑道:“好看。” 闻言轻殊也是喜悦一笑:“我也喜欢这个,我还有个竹青色的,师父觉得哪个更好看,绛色,还是青色?” 她难得梳妆一回,宛转淡描,倒是别有韵味,扶渊眉眼轻柔,“你好看。” “……”轻殊愣了愣,眼波清亮,唇边笑痕终于忍不住溢出笑声,一低头,整张脸直接埋在了他膝上偷笑。 扶渊垂下眼帘,见她这般娇羞模样,趋身伏在自己的膝上,抬手抚了抚她漆黑如墨的发,笑了笑。 轻殊抿着笑,靠在他膝上就不愿起来了,乖巧柔顺地伏着,感受发上他温柔的抚摸。 这时小白急急跑来,门未合上,他忙不迭都顾不上先敲门。 “君上!”人未至声先达,小白看似很是着急地跑来,气喘不已,当他看到屋内悠然的两人时一愣,看看轻殊,又看看扶渊,随后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将原本要禀报的重要之事顿然抛之脑后。 一大早轻殊大人就在君上屋子里了,两个人卿卿我我,莫非是……一度春宵了! “哎闪开!”小黑一脚将堵在门口目瞪口呆的小白踹了进去,随后神色庄严地走到他们面前道:“君上,大人,有一事……” 他还未说完,小白揉了揉被踹了一脚的屁股,嘶声道:“黑枫梓,你能不能温柔点啊!这么粗鲁,我看以后谁敢嫁给你!哎哟……痛死我了……” 小黑脸色一青,狠狠指着他:“白碧莲!不许叫我名字!” 小白一听目瞪口呆:“你、你……不是说好不提的吗!” 小黑小白曾有过君子一诺,这土到掉渣的名字,永远不再提及! “你先提的!” 说罢两人齐齐冷哼甩过头去。 “停停停,”轻殊捂住耳朵翻了个白眼,坐直了身子:“一大早的,你们俩真是比乌鸦还吵……” 小黑斜眸怒瞪了眼小白,随后正色道:“君上,大人,天……” 这种时候,他们定是要请她去阎摩殿了,轻殊美眸略转,抢先出口:“我今天没空!”她只想和扶渊一起悠闲地待在屋子里。 小黑一顿,他还没说话呢,“不是今日要去阎摩殿,是……” “明日也没空!” 扶渊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若无其事笑道:“我陪你一起去。” 轻殊回眸看向他,眨了眨眼睛,“真的呀?”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小黑瞬间如小白方才呆滞的模样如出一辙。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鞭笞着小白鄙视他一眼,忽然想起来他们来此是有要事的,“君上,大人,不是要去阎摩殿,是天界出事了!” 轻殊沉默片刻,“天界又出事了?”难道是琳琅的丑恶嘴脸被端了,又被罚历劫了?她大胆猜测。 小白总算是正色了起来,“百花宫的岑笙宫主,昨夜自缢了!” “……自缢?”轻殊惊然,不敢置信,一时接不上这消息。 岑笙她虽然只见过几次,也未有过多交集,但自缢这种事,轻殊怎么也无法和岑笙联系到一处。这个雍容姿态的一宫之主,她即便不甚了解,但听她三言两句,便觉得此人定是个敢爱敢恨,不拘泥的人,如此之人,又怎么做出此等轻生之举。 扶渊眉头渐锁,漠然一瞬,肃容不语。 他和岑笙相识也有了九万年之久,彼时因为昊天,常常于百花宫饮酒坐谈,虽无意深交,但也绝非泛泛之友。 她是何性子,扶渊自然心中有几分掂量。 往日里珠光宝气的天宫,此时颇为死寂。 待扶渊和轻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