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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你这么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于你,怪只怪我自己的字,是个废字,保护不了自己。”“你的字不是废字。”徐朗那突然严肃认真的语气让蒋座铭有些呆愣。徐朗注意到有人在对着这边拍照,稍微侧了下脸:“只是你还没找到属于它的位置。”蒋座铭心里默默叹气,曾经徐朗也这么跟他说过,不过估计徐朗已经完全忘了那时候的事了吧。那时候的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完全无法衍生出各种相关的能力,被其他孩子嘲笑是“好色”的色时,被徐朗听到了。无法忘记那时候小徐朗认真的表情:“你的字是色啊,肯定是‘音色’的色,所以我们注定是好朋友。我的字是‘音’,我们两个在一起可是会很无敌的哟。”原本他也是这么坚信着的,所以也像徐朗一样对声音做着各种加强训练,直到声带被毁坏,平时说话只要多说一会儿都会略显吃力,更何况唱歌,已经是不敢奢望的事情了。徐朗发现蒋座铭在发呆,胳膊肘碰了碰他:“呐,我觉得吧,其实你的字也可以衍生为情绪。你试着在一种明显的情绪状态下使用能力看看。”“……”蒋座铭沉默,不确定地问,“对你使用吗?”徐朗回答道:“是。”蒋座铭有些迟疑地看了下周围:“在这里吗?”徐朗注意到周围人越来越多,的确不是个好地点:“我下午没课,你呢?”这种时候就是有课也得说自己没课啊!蒋座铭当即回答:“我也没课呢。”“嗯,那等会儿结束了,吃完饭去我家。”徐朗对着前来报名的妹子露了一个微笑。蒋座铭欣然答应,之后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走到无人的角落给自己的同班好友发了信息,让他们帮自己解决下下午那节课的点名问题。方文中之前一直很有自知之明的在附近晃荡,没有去打扰聊天的两人,现在见两人已经分开了,立刻就蹿回到徐朗身边:“小八,我听她们说最近打算出‘the’,你有没有兴趣啊?”“TN?加我一个。”徐朗点头。“好的,晚上我们建个讨论组谈下详细分工。”☆、开始同居接近下午两点的时候大家才开始陆续离开,和方文中等人挥手告别后,徐朗和蒋座铭一起踏上回家的路。本来是打算在学校食堂解决午餐的,因为蒋座铭提议,他要亲自下厨,徐朗见此,没有拒绝的理由,欣然同意。“你呢,就坐在这里等着就好。”蒋座铭说着,一边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的食料,满意地点点头,开始忙碌起来。徐朗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看向厨房,纠结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决定起身去帮忙,被蒋座铭推了出来。“都说了,你等着就好。”徐朗耸肩:“好吧,那你等会儿做好的时候叫我,我去下房间。”等徐朗消失在视线里,蒋座铭握着炒勺露出了痴汉的笑容,喃喃道:“啊,好棒,在徐朗家亲手给他做‘爱心料理’。”回到房间的徐朗联系了蒋振鹤,详细地询问了“炎”的情况。“你是同意了?”蒋振鹤一边巡视着部下在进行增强体能的训练一边和徐朗通信。徐朗一口回绝:“才没有。”“你和座铭是朋友吧,在这种情况下,和他一起住一段时间,就那么不能忍受吗?而且这不是无偿的。”徐朗扶额:“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你弟弟不仅仅是想和我做朋友啊!蒋座铭喊了一声,徐朗挂断了和蒋振鹤的通信。“希望合你的口味。”蒋座铭一边端盘上桌一边冲着徐朗笑。被那样的笑容震了一下,徐朗沉默地坐了下来,开始尝试菜肴,皱眉。蒋座铭瞬间紧张了:“不好吃吗?”徐朗咬唇,不甘心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你做的比我要好吃很多倍。”之后两人开始沉默的共进午餐,没有再说一句话。笔直地坐在蒋座铭对面,徐朗一脸严肃地说道:“那么现在开始吧,你试试在悲伤的情绪下对我使用能力说话。”蒋座铭摇头笑:“你要我一下子悲伤起来我做不到啊,况且……”看着这么一本正经的你完全悲伤不起来啊喂!“那就你现在的心情,现在的情绪,试着用能力传递,我觉得应该是有作用的。”徐朗再次自己搜到的资料:色从“人”,本义作“颜”气解,即人的脸色、神色。当人心有所感,则喜怒哀乐爱恶欲之气,即会随现于眉宇间。故无论是喜颜悦色、郁郁寡欢的难色、压力的苦色、忧伤的悲色、病后的苍色、愤怒的红色……及形形色-色,每天无不是随着境缘变化,起心动念间,在人生舞台上,演活着不同的神色,于是丰富了人生的色彩。而蒋座铭本来就对颜色这种色彩的感受很明显,虽然并没有任何实际作用,但是的确是有这样的优势存在。如果以此去感受情绪,启用能力时应该能让对方产生情绪共鸣,然后……瞳孔里的金色圆圈开始浮现,蒋座铭盯着徐朗的双眼,不知为何,徐朗有些不适地眨了几下眼睛想移开目光,被蒋座铭抓住了双肩,迫使他不能逃避。然后金色的“色”字出现在圆圈里,沙哑的声音响起:“我是认真的。”咚。心脏被敲击般的感觉,徐朗怔怔地看着那双眼睛,有什么流进他的脑海,回过神,赶紧推开蒋座铭站了起来。“有效果吗?”他虽然曾经往过这类似想法上想过,但是还未实行过,而且,传递情绪什么的,能有什么作用?“你……”徐朗欲言又止,不敢正视蒋座铭的目光,“我觉得这方法可行,你应该试着往这方向练习。”“可惜,就算真的能,这不是战斗型的能力,又保护不了我,也保护不了我想要保护的人。”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人……徐朗被这一句话勾起往事,情绪开始起伏。“是,这不是战斗型的能力,但是我的也不是啊!”徐朗激动地嚷道,“你以为我只要那样简单地说几句话就能成功控制住别人的思想吗!”自嘲般苦笑一声,将蒋座铭独自一人扔在客厅,把自己关进房间。“哪有那么简单……”眼泪止不住地滑下来。记忆里,他声嘶力竭地喊着“住手”,却无法阻止那个恐怖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胸膛被贯穿。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和周苏在一起,只是因为那时候,独自一人被噩梦惊醒时,那人朝自己展露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做噩梦了吗?”整理好情绪,徐朗轻吐一口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