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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厉明川说不清心里酸酸的感觉是什么,既然已经分手了,为什么叶棠还对那个人念念不忘?自己在他心里呢?是个什么样的地位?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乎叶棠对他的想法,厉明川也心里一惊。“他不要我了……”叶棠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很是委屈,却接着又骂了一句:“他真是个大傻b!”厉明川心里却一紧,“他都和别人好了,你还想着他?”叶棠嘴里又骂了几句,说的是什么,已经难以分辩,骂到最后,他扁了扁嘴,眼圈红了起来。“那我呢?”厉明川不知怎的较真了起来,再一次问道:“你不喜欢我吗?”叶棠睁大眼睛,看了看厉明川,似乎是想认清楚眼前的人。“你是谁?我不认得你……”厉明川觉得心底一股无名火在蹿升。都说酒后吐真言,人在这个时候还能记得事情,往往是真正放在心上的事情。然而让叶棠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却不是他,叶棠甚至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来!厉明川一把将叶棠推倒在床上,欺身上去,“刺啦”一声蛮力撕开了叶棠的衣服,用衣服将人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死死系紧。第20章控制欲厉明川觉得自己对叶棠的身体应该是上了瘾,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偏偏对这具身体/欲/罢不能?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叶棠的身子,觉得小腹一阵阵邪火,都在向要害涌去。叶棠犹如惊弓之鸟,身体剧烈挣扎着,他的手被绑在了床头,满脸惊恐的神色。叶棠叫道:“你干什么!?”厉明川拿来放在床边的毛巾,宁成一团塞进了叶棠嘴里。他不想再听到叶棠叫别人的名字。“你说呢?”厉明川阴沉的说道,很快抽丝剥笋一般的把叶棠的裤子也剥了下来,只剩些衣服的碎片挂在手臂上。叶棠的身体瑟瑟发抖,嘴也被堵住了,只剩下大大的眼睛恐惧的看着厉明川。厉明川看着那双迷人的眼睛,浸着水汽,呼吸一重。……以下内容被河蟹……叶棠起初还能发出些“唔唔”的声响,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将脸侧向了一边。厉明川见状问道:“为什么不看着我?看来是认出我是谁了?嗯?”叶棠紧紧闭着眼睛,只有颤抖的眼睫泄露了他正承受的痛苦。可是厉明川那道不出的怪瘾又上来了,越是看到叶棠这样,他的嗜虐心就越被激发起来。叶棠这种越是被欺负的狠了越不肯求饶的性子,也让他兽性大发,想要把人一路逼到极致,看他崩溃的样子。……以下内容被河蟹……果不其然,叶棠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他痛苦的仰起脖子,紧闭的眼角已经有湿润的颜色。厉明川知道叶棠快要撑不住了,拿开了他嘴里塞着的毛巾。他想听到那个人控制不住情/欲的时候,发出的悦耳声音。叶棠动了动酸胀的脸部肌rou,气声说道:“放开我,不要绑着我。”厉明川听到那声音,眸色一重,说道:“我就是喜欢绑着你干。”叶棠忽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浑身止不住的震颤,厉明川死死压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最小的挣动都镇压下去。“叶棠,你是我一个人的,记住了吗?”……以下内容被河蟹……第二天,叶棠离开了剧组,顶着宿醉的头痛坐了几小时的飞机回到自己的住处,进门就倒在了床上,一睡不起。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被一阵锲而不舍的敲门声吵醒,实在不想邻居因为扰民而报警,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开门。“叶哥!”柴丙出现在门外,以最快速度闪身进了门。叶棠一阵头晕,用手扶着墙,勉力撑住自己的身体,“你……怎么来了……?”柴丙看着叶棠发白的嘴唇,问道:“你一直不接电话,厉哥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叫我连夜赶飞机过来看你,还好我上次帮你搬家,记得你住哪里。你脸色好差,是生病了吗?”“我手机可能是没电了……我没事,你快回吧,我想睡会,你把门带上就行。”叶棠摇摇摆摆的往卧室走,脑子沉的很,什么也不愿意想。“叶哥……唉唉!叶哥!”柴丙刚一声喊出,叶棠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就向前倾斜过去,他一个健步上前,把人扶住了。“叶哥,你头怎么这么烫,你在发烧呀!”叶棠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叶棠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了,房间是个独间,他向四处看了看,发现柴丙正在病房门外打着电话,从门上的玻璃窗看去,似乎神色挺紧张。他看了看自己手上输液的吊瓶,心里叹了口气。以前和厉明川也有做的过火的时候,有时会发发低烧,一两天也就过去了,从来不会来医院。他就算再不红,也是个公众人物,出入医院总是不太方便。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稀里糊涂被送进医院来了,柴丙未免有点太大惊小怪。柴丙打着电话走远了,叶棠就撑起身子想要下床,输了半天的液,他想要上厕所。“咚咚”,病房门被敲响了两声。“请进!”叶棠应道,以为是医护人员。一个个子瘦高的男人走了进来,捧着一束鲜花。“你好,叶棠,好久不见。”来者说道。叶棠看着来人愣了半刻,一时间有些恍惚,男人的眉眼那样的熟悉……叶棠:“你是友年?冯友年?”冯友年爽朗的笑了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叶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冯友年是他大学里的学长,算是第一个在学校认识的朋友,也是在那个陌生的城市里,他接触到的第一个同志圈里的人。当年冯友年帮了他不少忙,也陪着他度过了一段艰难的自我放逐,可后来大家毕了业各奔东西,已经失联了有一段时间了。叶棠颇为惊喜,“学长!你怎么来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冯友年将花放好,说道:“听说你病了,我是特地来看你的。”这话说的没有前因后果,令叶棠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想再追问下去,柴丙却回到了病房。柴丙看到冯友年的那一刻,脸上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