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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看这文还是适合听歌看啊,我就是听着歌来写文的=_=☆、第五十九章也许是预感到什么,半夜中,丁可猛地一下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黑茫茫的一片,等眼睛适应这样的黑暗才看得清周围的摆放着的东西。这是第几次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第几次在半夜中猛的惊醒。现在,其实有些后悔和丁允同床睡多次,好像每次睡觉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那感觉不太好。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很陌生。没有过的陌生,甚至可笑……不,甚至是可悲。其实,这时候醒来,周围冷清得厉害。记得小时候,他还和丁允两个人在这个家的客厅里拳打脚踢,任谁都不肯让谁;也记得那时候,他还和丁允站在客厅上,望着墙上的时钟,等待罚站时间的结束;也记得,丁允跑来这个房间,有事没事踢下眼前这个凳子,直到自己从凳子上掉下来才算完事。丁可叹了口气——又是一个睡不着的夜晚。早上,饭桌上。丁可看着坐在眼前的人——他的父母,再看着眼前异常丰盛的早餐,有些无奈,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才不慢不快的开口,“我说过,家里就我们三个。”“你最近身体太虚了。”坐在丁可对面的小霜,看也没看丁可,拿起放在旁边榨好的豆浆,往杯子里倒,同样用着不慢不快的语气答应着。丁可抬眼看了下小霜,不久又低下头,“你……脸色也不好。”说完,丁可被自己的话吓到,他没想到这些话不适合在这里说,因为很多事,他知道所有的这些与他和丁允之间有个因果。在这样的香味笼罩着的整个饭厅,这样的生活本不应该在这里出现。丁杰看着丁可陷入沉思,再看着放在眼前的食物,看似所有的人面前都有一份,但是加起来好像没有少——谁也没有动过食物。叹了口气,拿起眼前的一个鸡蛋放入丁可碗里说着:“吃完,我们谈一谈吧。”早餐后,丁杰开着车拉着丁可到就离开。丁可坐在副驾,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状态。车上放着一些轻音乐,歌声游荡在这个车厢里。看着不断转化的风景,听着这样的音乐,其实也是一种安宁。也知道这样的音乐是他父亲刻意放得,也明白这样的沉默,是为了让那不太安定的心神平抚下来。只是,好像这不太有用——因为太多的隔阂,阻碍了所有。也不知道,时针指向哪个方向,在丁可迷糊着意识地时候,肩膀被人摇了一下。睁开眼,看到是他父亲开了车门,站在他面前,摇晃着他的身体。“最近都没睡好吧?”丁杰等丁可出来,关上车门就开口,声音是难么柔和。丁可摇了下,站在那里,清醒了原本迷糊的意识,才认真地审视前面的场景——是农场。本想问下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的,但是想了下还是算了。踏着泥土叠成的地面,地面凹凸不平,也许是这里刚被淋过水,泥土显得松软。一路走进,泥土的香气更加重,但是却很自然。耸立在两边的树木,在这个寒冷的季节,脱掉了它的外皮,散落的树叶洒满这个水泥路。不过,丁可欣慰的笑了下——这,很自然、很舒服。“往里边走。”丁杰走在丁可前面,轻声指引着。丁可点了下,跟了上去。这样的路,走起来很不方便,一个不留心身体也许在这样的小道上凹陷进去。半路中,丁可也曾陷入凹坑里,那冰冷的泥水,湿透了鞋子、裤脚,寒气一瞬间渗入整个腿部。丁杰听到声音,转过头。眼睛对着丁可那已被泥水染脏了的裤子鞋子,没有说什么,保持沉默,走前蹲下腰,帮忙着拔起丁可的脚。丁可有些尴尬地看着眼下的人,想说‘不用,我自己来’但是看着脚下的情况,一个人是没有办法的。迫于无奈还是配合着使力将脚外抬。这样一来,时间不知道又用去了多少,等脚完全从坑了出来,感觉到额头都冒着汗。丁可很自然地松了一口,同时,也感受到那许久没有的身心放松感再次灌输全身。再次有点无法控制地露出微笑。丁杰看着丁可那肮脏得不能再肮脏得鞋子,想了下开口说:“脱下来吧,鞋子很重,你就赤脚走吧。”丁可点了下头,弯下腰解开鞋子,让那藏在鞋子里边的脚露出在空气之中。本来那双脚在冰冷的水地里磨蹭了一段时间已经冷得没有知觉了,现在出来,碰上这样的地面,其实也不会太寒心。这样狼狈走完这段路,有时候还是会一个不小心再次滑进坑里,但是没有鞋子的约束,一下子就从里边出来。冬季的昼并不长,阳光的颜色已经从纯洁的白色转为昏暗色。冷风也吹得更加猛烈,风声也更加的犀利。丁可看着前面带路的父亲背影,在左右看着偶尔可以看到一些冬季果实的踪影,完全没有那一直以来憋着哀伤之气。多久没有这样?丁可想,以前在寒风中,感受是丁允送来的温暖,一直以为这样的寒风不会再次感受,没想到还是感受到——不知为什么,却异常开心。“就在这里停下吧。”丁杰停下脚步,背着丁可就这样说着。丁可走上前,与他的父亲并肩之后才停了下来。这一看,丁可没有被惊吓到,因为一切就如他想的一样,这路的尽头就是弯曲,而这条弯曲的路,就是回去的路。这个尽头,前面是一座山,也许是处于迎风坡,所以刚才风才会大得出奇。停下那里,丁可眼睛凝视前面,眼睛也开始有了焦距感。“冷吗?”沉默一段时间,丁杰开口问着,像是问着自己,有好像问着丁可。丁可笑了下,摇下头。继续这样凝视着,但是不久丁可又听到丁杰的声音。“你回来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人生的考验,你还记得吗?”丁可怔了下,回忆着这个话题出现的时间,在一阵沉思之后,他想起了——那时他回来的时候,心情一直急着找丁允,在急躁的心情之下,他和他家父亲的谈话。他记得,那时他这样说着——那时我和丁允那些事,让你们担心,我知道,我真的清楚。但是,有些事,真的不是说阻止就可以阻止得了的。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们会怎么样,但是请别像当年去阻止,因为这些事,我们也不想的,别把我们都逼到绝境。而那时他的父亲却给了个这样的话题——由你们自己去经历人生的考验。丁可催下睫毛,紧闭着眼睛,慢慢地,他才回到:“我……记得。”丁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