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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拍他的脸:“清醒点,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周匀凑近师兄,说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师兄,我觉得今天喝的酒跟你的味道好像啊,你闻闻。”“幸好你不是个Omega。”师兄叹了口气,放弃跟醉猫交流,打算打电话给学校。突然,周匀手机铃声响了,备注是“弟弟”。师兄接了起来,还没说话,就听对面说东西忘带了要回家拿,师兄解释了一通,顺便问道:“你知道小匀家住哪吗,我把你哥送回去。”电话那头沉默几秒:“你把地址告诉我吧,我去接。”声音低沉,师兄听出了难掩的怒意。7陈辞假都没请,翻了墙到路边打车直奔饭店。他甚至没有见过周匀当着他面喝酒,此时此刻醉酒的周匀居然跟另外一个男人独处,虽然是个beta,但对alpha也同样有性吸引力。包间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师兄抬眼便是一惊,他早听周匀念叨过很多次自己弟弟,因为周匀太过上心,他还以为弟弟是个处处需要照顾的小孩。可很显然,冲进来的男生身高腿长,就算披着校服,也掩盖不住已经属于男人的轮廓。然而这并不是让师兄最为反应不来的,男生周身极力控制却依旧浮动的信息素,强烈又让人无法辨别,他分明嗅到牛奶糖的味道,但这奶糖不甜不软,昭示着怒气与暴躁,给人压迫。他抬手指了一下包间角落,莫名地为没照顾好周匀感到抱歉:“我管不住他。”角落里放置冷气,周匀整个人扒在上面,宽松的衬衫被冷风吹得飘起,露出一截精瘦的窄腰,皮肤的白和西裤的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冲击到陈辞眼底。房间内alpha信息素顿时更盛,师兄想开口,惊觉喉咙发不出连贯的声音。陈辞跨步向前,不过一只手臂就足以拦腰捞起周匀,他刚太着急,脖子上还滴着流下的汗,身上的热气烘着被冷气吹得冰凉的周匀,周匀抬手就推他:“热,好热……我不要你……走开……”“睁开眼看看我是谁,”陈辞面无表情地掐住周匀下巴,“不要我你想要谁?嗯?”周匀被他掐的疼,伸手去掰陈辞的指头,嘴里模糊地念叨:“好疼……你走开,我只要小辞。”最后两个轻飘飘的字好像唤醒了陈辞,陈辞立刻卸了力气,轻轻摩挲下巴上被掐出来的红痕,温声哄道:“哥,小辞在呢,我带你回家。”信息素也渐渐温和,周匀被陈辞抱进怀里,将头埋进颈窝,仿佛被一团甜丝丝的云朵托了起来。“我先带哥哥走了,谢谢。”陈辞礼貌地冲师兄打完招呼,抱着周匀便回家了。到家时周匀已经睡过去了,陈辞把人放到床上,周匀浑身酒气,陈辞一时没有察觉到周匀往日虽淡但确实存在的葡萄酒味信息素几近消失。哪怕床上的人只是沉沉睡着,陈辞也放不下心走,他给周匀盖好被子,随便找借口跟老师请了下午的假。周匀空腹喝酒,又贪凉趴在冷气前面吹,胃部就像燃了火把,躺了一会儿他就剧烈地咳起来,陈辞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拍在他后背,本想替他缓缓,周匀突然就哇地一下吐了满床。他肚子里没多少存货,到后面没有东西可吐,边咳嗽边干呕,陈辞心疼得不行,好不容易等人缓和了,他顾不上恶心,解开周匀沾了呕吐物的衬衫,又把人抱到自己房间,倒了温水哄他漱口。刚刚折腾一番周匀难受狠了,下意识地就往舒服的地方去,漱过口也不肯松开陈辞,自己躺进陈辞怀里,寻了个舒服位置把人搂紧。他舒服了,陈辞还有半边身子悬在床外,陈辞咬牙撑了半小时,实在忍不住,试着一点一点往里边挪。他一动周匀就醒了,周匀抬头怔怔地看他,眼睛里满满地全是陈辞的倒影,嘴唇红润,上身赤裸地窝在陈辞怀里。陈辞被注视得说不出话来,他本不想趁人之危,可眼前好像近视的视野,只抽象成了三种颜色,白的肤黑的眼红的唇。他难以自抑地凑近,想看得再多一些,红唇被舌尖描绘,腰身被手掌勾勒,于是轮廓渐渐清晰。8周匀从内到外都是热的,高温烧的他脑袋一团浆糊。身在alpha的房间里,躺在alpha的床上,绵软的奶味信息素从四面八方涌来,彻底包裹,周匀无处可避,只能任由缠绵。唇瓣上舔舐而过的舌尖,腰线上徘徊的掌心,为欲望添了助燃剂,星火点燃在牛奶的海里,撩起的火花炸开在后颈,层层点点地褪去经久的禁锢,像花苞的盛开,久不见人的腺体绽放,吐露出流淌的葡萄酒。陈辞迟来地嗅到omega味道,挑逗诱人地跳在他鼻尖。他略略退开,银丝牵在两人的唇上,像缠在他理智上的丝:“哥,你闻到omega的味道了吗?”闻声,周匀睁开眼,似是突然醒过神来,腺体的灼热和下体的异样提醒他事实,周匀不顾陈辞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即使已在脑中演练过无数次应对措施,失效真正发生时依旧有未预料到的意外。陈辞的存在令周匀惶恐不安。他慌张地推开陈辞紧挨自己的胸膛:“小辞,听话,趁现在赶快关门出去,别管我,待会发情了你受不了就出门,别叫医生,打电话给洛洛,叫他送药来。”陈辞沉默地听他语无伦次,看他背对自己在床头柜上摸索手机,赤裸的脊背无声地邀请alpha去作画,后颈递交渴望侵入啃咬的信号。陈辞伸出手臂猛地将人拉回,脊背和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他将周匀死死禁锢在怀里,嘴唇贴在耳朵边,声音冷淡地说着官方的话:“周匀,不叫医生,也不叫齐洛洛。omega突然发情无法应对时应该及时呼叫救助站义工,我们承诺将时刻为需要的人群提供帮助。”他顿了一下,舌尖舔过耳廓,牙齿轻轻叼住耳垂,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工号m0325陈辞为您服务。”仿佛叼住的不是耳垂,而是腺体,周匀呜咽一声,浑身瘫软在陈辞身上,将一切推脱,交出身体的控制权。陈辞从周匀耳朵舔吻过侧脸,最终吻在嘴唇那一刻,所有义工守则都抛之脑后。他搅着周匀舌尖,手自上而下抚弄过,满意地感受到身下的轻颤,又徘徊上停留在胸膛,掐住对方rutou揉弄。那粒圆圆的小东西被捏在指尖搓揉,被微硬的指甲盖刮过,被指腹压扁搓圆,周匀的理智也随着任人裹弄搅乱,压抑数年的发情期姗姗来迟。周匀嘴被陈辞封住,只能溢出哼哼唧唧的呻吟,陈辞这才放开他,让他喘气的间隙也没闲着,轻轻咬在周匀下巴说:“哥你要学会换气,我想跟你接很长很长的吻。”身下哆嗦了一下,陈辞不知道是哪里刺激了他,湿漉漉的舌头从舌头沿路舔下去,最后含在另一颗手没照顾到的rut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