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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这要不开口说话,他还当这就是开曜神君呢!神韵这回事,不得不服,不论变成什么模样,往那儿一站,他就是他。阿兔点头,请他进来,给他配好药,包好递给他。他拿在手中,要给钱,阿兔笑:“不用,公子常来的。”辛曜并未怀疑,他的确常在这儿卖草药。他并未在意这些,治肚子的药也不并昂贵,下回他给铺子里多采点珍贵草药,他摩挲着纸包,依然久久不离去。阿兔更觉纳闷。辛曜摩挲了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抬头对阿兔道:“我明日考县试。”阿兔愣了片刻,考试要告诉他作何?他反应过来,立即笑道:“公子必定高中!”辛曜竟然扯了扯嘴角,他竟然笑了!阿兔尤为不可思议的时候,辛曜点头,郑重道:“我会的。”他会的,他会高中,会以此来感谢真正帮助他的人。他希望,少年能知道他的决心。所以他来到这里。明日,是他真正的起点。再镇定,遇着决定命运的考试又怎能完全不紧张。尽管并未见到那人,心中些许的慌乱终于全部消散,辛曜朝阿兔点点头,毫不留恋转身就走。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获得天帝的捣(祝)乱(福)可以考状元哦。哈哈。☆、第25章被我“羞辱”过的贫穷宰相竟然想要以身相许我·七回春堂的门再度关上,将月光也关在门外。祝汸脸上的笑却全都没了。他浑身没了力,趴在柜台上,看着账本发呆,脑中全是辛曜说“我会的”那瞬间面上的笑容与光彩,那样的光彩源于自信,源于对未来的期望。挺不容易的,那么冷漠,眼中整日都是不屑的人,也有这样的时候。这是辛曜真正在意且唯一在意的事。彻底打碎一人最期待的期望,是最为强烈的报复,这个道理祝汸知道。他本就不是心肠恶毒之人,这回干这事儿,本就有些不踏实,好歹还能通过幻想辛曜的倒霉模样来幸灾乐祸。这下好了,满脑子都是少年饱含光彩的双眼。他将脸埋在臂弯里,长叹一口气。说实在的,辛曜当真挺不容易的,才十六岁,爹娘都死了,还有个那样的后娘,族里的叔叔伯伯们也不帮他,小小年纪成日里上山采草药换银子养活自己。好不容易来到县里读书,天赋之高,连院长都夸,一朝考中,就能彻底改变命运。于这样的孩子来说,科考太重要了。“小殿下,我们……”阿兔小心开口。祝汸抬头,嘴巴很不高兴地微微嘟着,就像他睡着时那般。阿兔再道:“小殿下若是不舍——”祝汸手将桌子一拍:“我才没有不舍!”他从柜台后走出来,往后走,“睡了睡了!”不怪他,要怪就怪开曜老家伙,投个胎也不好好投,投出这么个可怜人来!他又没有错,开曜老家伙陷害他,他报复过来,有错吗?况且他们先前还有那样的大仇,他没有丁点儿的错!祝汸被子一蒙,折腾到天快亮时终于睡着了。却又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的,他被哭声惊醒,他慌慌张张坐起来,阿兔已经掀开帘子,将他身边大哭的小田田抱在怀里哄:“小公主不哭,不哭哦,乖,不哭不哭……”小田田回眸,瞧见祝汸也醒了,伸手给他:“抱,抱……”祝汸尚在迷糊,动作略有迟缓,小田田哭得更大声:“要抱,要父皇抱,抱……哇哇哇……”“…………”祝汸傻眼了,小田田叫他啥?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看阿兔,阿兔笑着说:“小公主是在叫您呢!”阿兔将小田田往前送去,祝汸接住,看向哭花的小脸,想到那声终于喊出口的“父皇”,心都化了,紧紧抱在怀中,低头问她:“为什么哭呀?”“哇哇哇……父皇,大白!”又是大白!此时却不是吃醋的时候,祝汸声音柔和地问:“大白怎么啦?”“哇哇哇……父皇,田田,想,大白!”祝汸很无奈,这几日,因为祝汸心里有些犹豫不决,的确都没让他们带田田去书院找辛曜,他便哄道:“大白今日忙,我们明日再去见他,好不好啊?”“哇哇哇!不好!”“……你不哭,父皇往后让他住咱家。”祝汸想着,反正今日后,他是别想着考科举了。考不上的话,将辛曜叫来他们药铺子干活!他想得挺美,小田田听也不听,一味大哭。哭得祝汸头疼,甚至想到自己的小时候,他小时候似乎也是这种脾气,他的父亲们太辛苦了!如今,他女儿比他还能闹腾。直闹腾到天亮了还在哭,祝汸无奈地抱着她起身:“好好好,去看大白,看大白。”“真的嘛……”“真的,真的!”祝汸是想带着小田田去白鹿书院看辛曜的,哪料辛曜竟已不在屋子里!他大惊,这么早就出发去考试了?小田田见不到她娘,继续哭。祝汸没法子,只好带她顺着辛曜去考场的路走,边走,心中便有些不踏实。辛曜去考场,挑的是近道,其中有条窄巷子。按照他打算好的,辛曜走到那条巷子后,会有他变出来的壮汉上去将他揍一顿,直接给揍晕在巷子里,再醒来时天都黑了,那就没法去考试了。眼下,他离那条巷子也就几步的距离。祝汸心里难得忐忑,脚步便变慢,小田田用小脚踢踢他:“父皇,大白!”祝汸心一横,抬脚上前,还没到巷口便听到一阵闷声,祝汸的心一跳,不敢往前走了。“大白!大白!”小田田朝巷子里伸手。祝汸硬着头皮走到巷口,头都不敢抬,先看到地上滚落的几支毛笔,再听到恐吓威胁声,他的肩膀不由一抖,田田哭了:“大白!大白!”祝汸抬头一看,几个粗壮汉子正围着辛曜在推搡。他先头交代过,不能真打伤了,毕竟那是田田的娘,装模作样吓一吓,把人弄晕就成。这会儿他们围着,看似用力,实际手脚都算轻的。辛曜到底才十六岁,被几人同时围着,推来推去,却不知为何,一点儿也不还手,还突然抱头冲出来,趴到地上,护着样东西,埋头任由他们去拉他,自己绝不再动。祝汸低头看,那是辛曜的考篮。里头是他的笔墨,还有他的身份文书。宁可自己被欺负,也要护住他的这些东西。祝汸不由咬住嘴唇,田田的哭声变大,甚至要往下跳。祝汸吓得回过神,田田还不会走路呢!祝汸咬牙,大步走进去,大声道:“停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