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港口の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而动手的应该只有带头的那个拥有六道轮回之眼的菠萝叶子。

金发小少年慢慢的走出了地下室,看来那个孩子做的还不够完全,这道地下室的门应该密封住放一把火或毒气……也许因为时间不够材料不足,或者是对自己幻术足够自信吧,他没有想到会有人能从他的幻术之中清醒过来。

外面的天空已经满是星辰,夜晚降临了。和晖带着六道轮回之眼的左眼和几枚「特殊弹」,离开了已经被六道骸灭族的艾斯托拉涅欧。

比较幸运,今日的小巷没有什么找茬的人,和晖披着青年的壳子经过了干净的巷口,还是又向地面看了一眼。

几个小时前,C的尸体还在这里散发的余温,现在,连一丝血迹都看不到了。

和晖不会因为杀了他而感到愧疚或抱歉。对和晖来说,C是一个「永远的看客」,也终究只是过客。

“是吗,看来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没落是不可逆转的了。”港黑首领接过了和晖从地下室顺出来的「特殊弹」,硬是看不出什么特殊。

“这种子弹虽然有着特殊的作用,却对使用者的伤害非常大,不建议您使用。”

有血的味道,精神不算颓靡却也不振奋,看来首领没有在那位治愈系能力者哪里讨到好处。

和晖没有过问男人身上怎么会有淡淡的血腥味,男人也没有过问跟着和晖一起出门的C为何没有回来。

这是他们都心里有数的事情,没必要放到台面上来说。

只是晚上首领打电话,示意撤掉监视C家人的人手时,和晖没忍住露出了讶异的表情。

“不牵扯到家人,这是缄默法则。”男人神情淡淡,带着上位者的气质,令人信服。

——可是,多年前以对方的家人作为威胁,完全无视缄默法则将C硬拉进港黑的人……也是您啊。

…………

“据说天使曾降临在此处。战争期间,无论怎样的伤都能治好,哪怕只剩下一口气,也可以把士兵从地狱之门拉出来的天使。”

中年男子带着一顶毡帽护住被寒风吹起的头发,却又被空气中的冰渣子糊住了胡子。

圣彼得堡的街头,熠熠晨光洒下,却丝毫没有驱散寒冷的气氛。

金发小少年裹了裹自己的棉大衣,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个描述,绝对是与谢野晶子没跑了,但是与谢野晶子是日本人,作为战败国的日本已经被迫让步了很多了,绝对不可能再把如此珍贵的异能力者让出去。

永暗岛的战争,日本的对手却肯定会注意到,昨天已经奄奄一息的士兵又上了战场、断手断脚的军人重新“接上”了手脚,犹获新生……这是一场「异能力战争」,那么造成这个奇迹的,肯定是一名异能力者。

不过日本的对战国也秉着想得到这位异能力者的心思,没有扩散情报,却架不住士兵们偶尔的只言片语,流言就这么飞出去了。

不知为何传成了:战争期间有一名异能力者,不管多重的伤都可以治好,被称为「死之天使」,好像有人目击她在俄罗斯出现过。

港黑首领在「热情」的BOSS那里吃了瘪,病情又加重了,信不过普通医生的男人rou眼可见的急躁了起来,在听到「天使」的传闻后立刻飞往了俄罗斯。

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吗?

藤野树人异能力就像一道屏障,作为一块板子挡住了和晖脑子里十一岁的记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块板子依然在,却逐渐变得透明了起来。和晖经常会下意识的想起什么,在觉醒了雨之火焰的两天里次数明显增多,感觉很快,这块屏障自身都会消失了。

圣彼得堡的第一座桥约翰桥,这座桥连通了彼得格勒区和彼得保罗要塞。粼粼碧水与两岸典雅的建筑相得益彰,蕴含古风古韵的的桥梁宛如长虹卧波,不愧是彼得大帝下令一砖一瓦督造的名城。

涅瓦河从这座城市流过,数不清的桥梁架起,当俄罗斯还属于苏联的时候,人们在涅瓦河左岸的密林中披荆斩棘,而那里就是圣彼得堡标志性街道——涅瓦大街的前身。街道的一段要跨过丰坦卡大河,阿尼奇科夫大桥建造而成,在大桥的前段,由一匹铜马率领着,这代表着俄罗斯人民不屈的灵魂。

金发小少年站在铜马雕塑的底下,它的外表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布满了锈迹,和周围古典高大尚的街道桥梁比起来未免有些落伍感,政府和人民却从未提议把这座雕像撤下去。

“Привет(嗨)!你知道这座雕塑的故事吗?”一个活力的少年音在和晖背后响起,被首领留在这座铜马像前的金发小少年转身,对上了银发少年的蓝眸。

和中原中也天空般湛蓝的眸子不同,这位俄罗斯银发少年的眼睛倒映着桥下丰坦卡大河奔涌的浪花,是带着一点绿色的湖蓝。

维克托在滑冰前,经常来阿尼奇科夫大桥前看看这匹铜马,看着这位随着俄罗斯荣辱与共的雕塑。也许眼前的这位小少年并不知道这座铜马的故事呢,作为前辈他应该好好科普一番。

在俄罗斯又被当成俄罗斯小鬼的和晖不做任何反应,他碧绿的眼眸看向维克托,等待他的开口。

“卫国战争年代,城市被困,法/西/斯炮火狂轰乱炸,它曾经被深埋在阿尼奇科夫宫花园的地下。”想起自己民族的祖先,少年维克托银色的睫毛微颤,伸手抚上了雕塑的底盘,“它在1814年完工,在1945年重新被挖掘出来,现在都快200年了呢。”

“我是一个花滑运动员,不知为何在滑冰前来看一看这座铜马,紧张的心情都会一下子平复下来呢!”

17岁的维克托即将作为俄罗斯的青年组参加世界花样滑冰锦标赛,他马上就要离开圣彼得堡,至少一周都不能来阿尼奇科夫大桥了,所以在出发前,银色长发的少年特意来看一看这座铜马。

像这种对某种景、物有着寄托的运动员不少见,有些英国运动员在比赛前都会去贝克街看看福尔摩斯的雕像……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寄托情绪的东西。

金发小少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做一个倾听者,不回答。

少年维克托有些泄气,他都说自己是滑冰运动员了,虽然还没有赢的世界级的金牌,但他好歹是俄罗斯内部好几项单人花滑比赛的冠军啊,居然不认识他吗?

也许是维克托的表情太纠结了,和晖逗了他一句,“抱歉,我对花滑不敢兴趣。”

致命一击!

打击到心痛!!

银发少年捂着胸口动作夸张的后退了一步,冷风吹得他的鼻头有点红,心里闷闷的想道:是呢,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对滑冰有兴趣的……啊可心脏还是好痛啊!

毕生追逐最喜爱的滑冰在别人口中被一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