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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让我们把那两人的尸身乱棍打成rou泥,分成四份扔到四个乱葬岗里喂野狗。”赵兆沉默,没想到会秦尧下手会这么狠,但是也没指责,尽量风轻云淡地对齐苼说,“看见了吗,这就是招惹秦尧的下场,以后你都离他远点,别往他身边乱凑。”齐苼像是被吓到了,神情恍惚。赵兆就有些后悔,觉得不该让个十岁的孩子听到这样的事。他避开伤口把齐苼抱起来,吩咐手下备车。直到坐上马车,齐苼还没回过神来。他突然想起来,原来秦尧最开始说的那句话,从来都不是护着镇国玉玺。“要是伤了一分,我就把你剁了手脚扔去乱葬岗喂狗!”原来是——要是伤了楚辞一分,我就把你剁了手脚扔去乱葬岗喂狗!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男人,是真的霸道啊!还双标!还小心眼!但是他帅啊~☆、第7章没了碍眼的齐苼,秦尧的心情好了很多。可是他心情好了,楚辞心情就不怎么明媚了,因为秦尧他开始像个土匪了。“甜吗?”秦尧手指勾着楚辞的下巴,俯身弯腰,眼睛里带着笑意问她,和她离的很近。楚辞有些想往后躲,但又怕动作太明显让秦尧觉得不悦。于是忍着没动,垂着眼开始想,秦尧问的那个问题要怎么回答。糖,甜吗?自然是甜的,不仅甜,还很好吃。外面是一层脆脆的焦糖,焦香味又浓又甜,化开之后里面是水果似的清甜,柔软而不黏牙,甜而不腻,好吃的让人想再来一块。可是这糖是秦尧带来的,好不好吃,甜不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再加上勾手指挑下巴这样的动作,让他活像个老流氓。要是回答甜的话,会不会被他捏着下巴要求分我一半,可是要说不甜的话,又有些不识好歹,说不定秦尧还会生气。看多了话本的楚辞很是犹豫,但再犹豫也要这样做,她小仓鼠一样地鼓动嘴巴,飞快地把糖嚼碎了咽下去,然后仰头看着秦尧,紧张到声音颤抖地说:“很甜。”“是吗?”秦尧似笑非笑,又喂给她一颗糖,然后才缓缓道,“我也想尝尝。”楚辞:“……”万万没想到还会有这种套路,现在嚼碎了再咽下去还来得及吗?秦尧像是看穿了她的犹豫,拇指在她沾着糖渍的嘴角轻轻摩挲着,目光沉沉地问,“分我一半?”楚辞:“不分。”秦尧轻笑,没有生气,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和她拉开距离,负手而立定定地看着她,旋即笑了,笑得眉眼英俊,随后扔了个荷包到她怀里。“里面都是糖,省着些吃,吃完了这两日就没有了。”荷包轻轻地砸在楚辞心口又落在手心里,颜色浅而干净,银白光滑的布料上用针线简单地勾出一朵浅粉荷花的轮廓,抽绳的络子繁杂又紧致,整体看上去清雅淡质,不像是男人会用的东西。楚辞微微收拢手掌,那荷包圈在手心捧着,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秦尧说,“这几日诸事繁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可能不会有时间来见你,况且,”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成亲前新人是不能见面的,所以再见你,就要等到大婚的时候。”楚辞手指蜷了蜷,低着头乖顺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荷包里的糖每天只能吃两颗,等你全部吃完的时候,我们就会见面,到时再给你装满。”楚辞手指扒拉开荷包看了一眼,有点迟疑地问,“我记下了,可是糖好像不太够?”“事权从急,诸事从简。”秦尧简单的解释。那便确实用不了很久的时间。“这几日会有人跟在你身边,你随意差遣,要是有什么不习惯的,不喜欢的都可以告诉我,不必委屈自己。”楚辞晃了晃脚,认真地点点头,“好的。”“那我走了。”秦尧摸摸她的头,最后交代,“下地记得穿鞋,不要一直吃糖。”“好。”楚辞一口应下,仰着头目送他离开。然后拆开荷包,捏了一颗糖塞进嘴里,慢慢地舔着焦脆的外壳,目光还望着门外。等了一会儿秦尧没有再出现,她就又捏了一块,然后两只脚蹭着,褪掉鞋,又脱了袜子,光着脚踩在地上,小跑着趴在窗口去看外面。可以说是非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宫殿外面站了一圈穿着铠甲的士兵守着,远处有些宫女侍人抱着头蹲在地上,又哭又喊乱糟糟的,士兵大声呵斥和不耐烦的训诫他们,却还是有大胆的宫女撕开衣襟柔若无骨地往士兵身上靠,又被狠狠推开。楚辞踮着脚,探头还要往别处看,面前却突然出现一个身材魁梧的将士,一身重甲带着头盔握着剑出现在她面前,粗着声音问她,“楚小姐想去哪儿,我陪同您一起吧。”楚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惊魂未定急忙说,“不,不用了,我只是随便看看。”“嘿,有啥看的,一群娇滴滴的丫头小子,屁大点的事都能吓破胆子了,有我们看着,他们绝对不敢来打扰您。”王达大手一挥,十分不在乎地说。然后隔着头盔敲了敲脑门,过了一会儿有些迟疑地问,“还是楚小姐看上他们中的哪一个,我把人给您绑来?”“不不不。”楚辞伸手止住他漫无边际的想法,拎着裙角退着往回走,小心地解释,“我只是随便看看,没想逃跑,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你们将军。”“哎吆这有啥,”王达一拍大腿,干脆地承诺,“不说就不说,听你的!”楚辞安心了一点,冲他一笑,轻声细语地说,“谢谢你。”王达探着头透过雕花圆窗往里看了一眼,视线落在地上,有些发愁地跟她商量,“我不告诉将军,不过楚小姐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以后把鞋子穿上啊,或者至少穿着袜子,不要光着脚踩地。将军特意交代过了,要我们看着。”“当然,”他保证,“这次你不穿鞋我不会告诉将军的,但是下次要是还不穿,我就会据实上禀。”“楚小姐还是适当地听些将军的话吧,不要老是让我们为难。”楚辞没想到秦尧竟然事先就对身边的人交代好了,有点不好意思,立刻把裙子放下来,咬着唇尴尬道,“我记下了,以后不会这样了。”“那就好,”那人欣慰道,看到她的荷包又说,“糖也少吃点,吃多了牙疼。”楚辞立刻把荷包背在身后,眼神躲闪,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没有多吃,每天只吃两块。”“好,那我就放心了。”他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一个重担。只是从那以后楚辞就没再往门口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