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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2918:46:31阿笙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4-2823:36:12棗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4-2823:22:33棗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4-2817:49:50LLL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4-2806:45:25棗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4-2718:52:22花生粥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4-2616:25:26游水河豚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5-04-2612:21:28水能煮舟我能喝舟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4-2609:53:48金鱼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5-04-2520:05:35金鱼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5-04-2519:43:12阿笙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4-2323:03:300流年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4-2201:00:20阿笙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4-2122:54:42感谢大家的霸王票!爱你们!么么哒!☆、吃货的代价正如楚清音所说,当第二天两人的身体互换回来、脱离了雌激素的困扰之后,襄王殿下立刻将自己昨晚的行为打入了黑历史的归类之内。“仅此一次。”他信誓旦旦地对楚清音表示,“这些话绝不该是我会说出来的。将来肯定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话不是你想不说,不说就不说,但愿你以后不要再自打脸。楚清音默默想。难得的年节就在铁勒人的sao扰和襄王妃有喜的消息中兵荒马乱地度过了。春日将至,在第一批新草长成之前,铁勒人一定会发动一场大规模的攻击。为此,整个漠北军都进入了全神贯注的备战状态,日日秣马厉兵,只待迎接即将到来的生死搏杀。刚过了元宵节,新一年的粮草、铠甲、衣物等军备物资便自周边各郡陆续运入沧北都护府。与之同时到来的还有秦景阳留在京城的暗桩,他们带来了这半年中发生在朝堂与宫中的各种重大消息。太后中风大限将至,皇帝病重闭门静养,东宫监国却不思政事、只知整日沉湎于玩乐。朝中亦是人心浮动,三公缄口不言,九卿各有思量,下面的小吏则在背地里悄悄流传着不如迎襄王回京的言论。然而可想而知的是,这样的传闻对秦景阳百害而无一利,只会扩大他与秦煜阳、秦曦两父子之间的裂痕。听过了密探的汇报后,秦景阳的脸色阴沉得简直能滴下墨来。待下属一走,他便再也难掩怒意,重重一掌拍在桌上:“本王从前只道秦曦心性有些跳脱,但毕竟天资聪颖,将来只要收了心,必能担当大任,谁知道他居然如此不分轻重!皇兄自顾不暇,无力关注外界之事,他便无法无天了么?那几个辅政大臣也是吃白饭的,都知道他是未来的君主,便无一人直言敢谏,难道就要由着他如此任性下去不成!”“景阳,你先冷静。”沐铁衣劝道,“你现在着急也没有用,京城的局面无论发展成了什么形式,你都绝对不能公然出手。否则,哪怕你是怀着好意,也只会将事态推动向更加混乱分裂的局面。你在京中四年,难道在朝中便没有一批信得过的官员么?若是有能说得上话的,便让他们活动活动,只是断然不要以你的名义便是了。”“王爷当年身为摄政王,被上下数百双眼睛盯着,在很多方面上都要束手束脚。与官员私下走动,提拔底下的人,这些都会被有心者扭曲成罗织党羽图谋不轨,于是连正常的往来交际也无法参加了。”程徽道,“朝中虽说也有我们的人,但大多只是以打探消息、观察方向为主,却是没有一个能在明面上出头的。”提起这一茬,三人都是一筹莫展。沉默了半晌,秦景阳率先站起身来。他的神情似乎已经恢复到了往日的镇定,但是仔细一看,却依旧能找到压抑在眼底的沉重与焦躁。“先静观其变吧。”他说,“况且就算我有能做的事情,漠北与京城相距甚远,传达消息便要花上两个月的时间,总归是鞭长莫及。左右如今四海清平,百官各司其职,哪怕上位者庸碌一些,也不会出太大的乱子。”说罢便朝着门外走去。“倘若有朝一日这种平稳被打破了呢?”秦玉昭看着他的背影,“假使南梁正式对北周用兵,又或是太子已经不满足于小打小闹,开始行劳民伤财之事了呢?你若插手,便是越俎代庖别有所图;可你又办不到高高挂起,作壁上观。到那时,你又要如何?”秦景阳停下脚步。他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抬起头,望向遥远的东方。“真到了那个时候,秦曦一定会自己来找本王的。”他淡淡道。……“呕呕……!”楚清音弯腰伏在床沿上,觉得自己快要把苦胆水都吐出来了。在被诊出是喜脉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内,各种妊娠反应接踵而至,简直令她苦不堪言。食欲最先降到底,从前她只恨自己三餐吃太多,现在却闻一点油腥味都想吐,喜欢的辛辣食品也不能碰了。唯独能提起些胃口的是从前感觉最一般的酸味,但问题是酸的吃多了又容易引发呕吐,之后就前功尽弃……简直心塞。好不容易感觉恶心感减轻了些,楚清音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刚要喊映玉进来将装着污物的盆子拿出去清理掉,从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用帕子替她轻柔而仔细地擦拭嘴角。“回来了?”楚清音无力地撩起眼皮,看向秦景阳,“我现在每天就盼着赶紧到晚上,好解放一下,把包袱抛给你。”秦景阳抽了抽嘴角:“你没必要说得这么直白。”“反正你也不吐,就是安安稳稳地睡过一个晚上,比起我这副惨样,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一提起这个楚清音就羡慕嫉妒恨,这两天她白天吐得不要不要的,可是偏偏一到晚上秦景阳接了班,就除了犯懒不爱动弹之外,什么症状都没饿了。她本来以为襄王是爱面子所以才忍着不吐,十分委婉地表示了自己只会同病相怜、不会幸灾乐祸的立场之后,却遭到了后者的一个白眼——不是不想吐,真是没有想吐的感觉。同样是一副身体,这魂与魂之间的待遇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再忍一忍,赵嬷嬷说过也就这么几天,熬过去就好了。”秦景阳抚摸着楚清音的后背,帮着她顺气。“可她也说过因人而异,要是我吐了一整个孕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