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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脱得只剩内裤。客厅落地窗的窗帘还大敞着,在客厅干肯定不行,周泽霖捡起地上的衣服,然后把人杠上肩开始寻找主卧。等把人弄上床,他自己也出了一身汗,索性去浴室冲了把澡。洗完出来,正好电话响了,几个外卖女被保安拦在外面不给进,他把门牌号报出去才被放行。几个穿着皮裘的女人,一进屋就开始脱得只剩深V高开叉的短裙,东摸摸西看看,像是一群聒噪的鸭子。穿着浴袍,机智的在脸上贴了面膜的周泽霖把人领上楼,“你们四个人?”领头的一个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是呀,帅哥你们几个人啊?看你身材这么好,今天让我们免费也可以哦。”“不是我,你们四个把床上的人伺候好就行。”周泽霖冷冷地说完,把门一推。床上果然平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身材不胖不瘦,看起来也有一些肌rou,只是浑身通红,伴随着呻|吟,深锁眉头很痛苦的样子。“啊呀,他怎么了,被人下药了?”有个姐妹挤进来问。“嗯,酒也喝多了,你们给他泄泄火。”周泽霖不想看床上的裸|体,眼睛撇向别处说。有一个已经快速跳上床,玩弄起草丛中匍匐的东西来,其他几个也不甘落后,相继脱光了爬上床,不忘对周泽霖抛媚眼。她们的手在庄屹身上四处游走,用胸|脯磨蹭着男人的身体各处,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是十分钟过去了,效果却并不明显。“搞什么,不是吃了春|药吗?怎么硬都硬不起来?”“就是,按道理我一摸大腿根,没几个男人不硬的!”“什么嘛,他是不是性冷淡啊?”“切,搞不好是基佬,我说帅哥,你坑我们姐妹呢?”周泽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也有点懵,他举着手机一直透过摄像头在观看,床上的人没硬,他自己倒是一柱擎天了,还必须小心掩饰,这时候被这么一问,他舔了舔嘴唇,莫名就有些发怒,从皮夹里掏出钱放到桌上,打发道:“没用的女人,统统给我滚吧!”女人们翻了几个白眼,下床拿钱走人,“神经病!”第8章第8章人走了,周泽霖坐在沙发上望着床上的猎物出神,难不成他下的是假药?不对啊,任何一个症状来看,对方都绝对很需要发泄啊!他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裆部,硬得他都有些难受了。搞不好庄屹真是个gay?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离婚单身,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关系,深度洁癖,对自己格外关注……靠!不会看上他了吧?周泽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可越琢磨越惊恐,别说,难道这老男人真的暗恋他?不然为什么总是处处看他不顺眼,和他过不去?如果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那……似乎说得过去。只是当下迫在眉睫的问题是,现在他该怎么办?他咽了咽口水离开沙发,一步一步朝床走去,他虽然从没搞过男人,可他知道从哪里搞,想起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庄屹对自己的种种恶行,周泽霖膝盖分开跪在床上,将身下的人翻了个身。既然硬不起来,前面起不了作用,那他只能牺牲一下,亲自上阵了。庄屹浑圆的屁股就在眼前,与腰背凹下去的弧线形成一个很好的弧度,他覆上手掌揉搓着臀rou,底下的人不耐地挣动了几下,周泽霖的老二却又迅速涨大了几分。他从不知道,男人的rou`体居然也会让他有感觉!不过此刻,他已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其他。他拾起床上刚刚被撕开却没派上用场的保险`套,给自己戴上,然后扒开男人的臀瓣,把自己的家伙顶上去磨蹭起来。周泽霖满足地闭上眼睛,挺动着臀`部肌rou,随着身下一声沉闷的喊叫,他终于得门而入,进入了里面。那感觉很奇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庄屹被他撞击得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呻吟听在他耳中却犹如天籁,太好听了,他还要索取更多,于是更加大力地冲撞!周泽霖在尿意的驱使下转醒,他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大概是因为筋疲力尽的缘故,把头埋在怀中人的头发上嗅了一会儿,他张开臂膀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他呆住了。他昨晚跟一个男人上床发生关系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老板!他迅速抽离身体,不确信地又去看了眼被他折腾了一宿的庄屹。男人脸色苍白,没有血丝,唇瓣通红,似乎被咬得出了血,此时呼吸平稳,侧躺撅起的屁股上有明显的抓痕,大腿和床上有干裂的精|液。周泽霖吓得头皮有些发麻,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啊?!庄屹强忍着臀部的不适开完会。醒来时是下午,他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有点冷,房间里一塌糊涂,地上还有烟头和好几个撕开的套子包装袋。他用拳头敲了敲混混沌沌的太阳xue,总感觉脑子胀得快要爆炸,而比之更甚的是下半身某个部位传来的阵阵钝痛,犹如刀绞。他艰难地用手撑着挪动了一下屁股,那里面像是容纳了什么,被塞得满满当当,下沉时果不其然又加倍地难受起来,他不得不反趴着屁股朝天。昨晚上公司聚会,他被灌醉了。最后好像是被周泽霖送回了家,他脱光了睡在床上,想入睡却浑身发痒,有人在他身上乱摸,他感觉很舒服,可是后来好痛,痛得他想打滚,然而不痛的时候又痒得他想死,两者一起袭来,相互抵消,倒是平衡了……之后他便失去了意识。具体发生了什么,怎么发生的,庄屹并不能断定。他在床上又趴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手机响起来,助理打来电话向他报备下午的会议材料已准备就绪,并提醒他还有半小时开会。他才强忍着后面的肿痛感一步一步地挪去卫生间,看到镜子里那不堪入目的身体时,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平时开完会,讲究效率的庄屹总是第一个离开,今天却反常地留在了最后,从会议室到他的办公室短短的距离,他却花了比平时多出好几倍的时间。而且他的办公椅皮质较硬,坐得他很不舒服,又不能像女人那样找个垫子垫着,真是活受罪。尽力忽视身体上的难堪,置身于公务处理公事时,负责管理艺人的部门主管打来电话说,刚刚接到一个消息,经纪人说周泽霖不顾行程,擅自把取消的休假又施行了,这会儿人已经在飞机上了,问他该怎么处理?庄屹听完一通噼里啪啦的抱怨,摘下办公时戴的眼镜,揉了揉鼻梁,疲惫地说:“算了,随他去吧。”“啊?”主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时的老板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我说随他去,以后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