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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拐子,”白子月张牙舞爪的向前扑,她的指甲可长了,肯定能轻而易举的把那张讨人嫌的脸抓花,“一定要让你没脸见人。”最好抓出拐子两个字,大家看了就知道要防备。“别激动!”柳警官敲了敲桌子,“都已经查清楚了,该是怎样就是怎样,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当然,也不会姑息任何一个坏人,那些违法乱纪的行为必须得严惩。“好吧!”白子月瘪瘪嘴,不甚甘心的赏了秃头司机一个大白眼,强烈要求,“像他那样的渣渣必须要关进星际监狱里,至少也得七八十年的!”胡不平暴跳如雷,“臭丫头你嫌命太长了吧,我就撒了点小谎,哪里就到进星际监狱的地步。”联邦的监狱也是分等级的,小偷小摸之类的都是关在居住星上的看守所里,短则数月,最长不超过五十年。而白子月所说的星际监狱就是关押重犯的地儿了,没有狱警看守,判刑后没收通讯器和空间钮,用飞舰送进垃圾星,能不能活到刑满释放的那一刻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秃头司机也不算穷凶极恶的人,做不出杀人放火走私拐卖之类的大事,自然不到进星际监狱的地步。柳警官是康平的副手,头一回获得独立办案的资格,暗搓搓的发誓要把案子办得漂漂亮亮的,折腾了小半天才录完口供,将案子查清楚,临到宣布结果,两个当事人却吵成了一锅粥,气得脸都变形了。“别吵,安静!”柳警官哐哐的敲着桌子,手都敲肿了,该吵的依然在吵,手铐都快阻拦不住某两只动手的决心了。就在这时,康平凉凉的来了句,“喜欢吵是吧?想打架是吧?行啊,小柳,给他们腾出房间来,等他们打完骂够了再说。”闹事的两只瞬间安静如鸡,开什么星际玩笑,他们可不愿意被拷上一天一夜。第21章有预谋的陷害白子月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老爸挂了她视讯把她拉黑后就有了的预感,没有律师,没有家人,更联系不上本家的人来保释她,今天的结果或许不会太美妙。她相信警察不会误判她为拐子,可弄出‘白月光’这个假身份是没法抵赖的,这可是重罪。好在她才十八岁,星际法规定,年满十八周岁以上、二十二岁以下的只能算半个刑事责任人,她虽然办了假身份证,可没做其它违法乱纪的事儿,最多被教育一顿吧?可惜她想得太美好,以致于柳警官宣布接下来的四年半她将在劳教学院渡过时,她激动得差点袭警。“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少则两三个月,多则两年么,”白子月激动的攥紧了拳头,没道理她就要翻倍的,“你们这是滥加刑罚!”那可是劳育学院耶,专门改造未满二十二周岁犯了错公民的学院,每天除了学习还要劳动教育,要是读个一年半载的出来还能凭借她的资质和成绩转进普通军校,可要是大学毕业证就是这个学院颁发的,哪里还能进舰队嘛!白子月想到四年半后,她灰溜溜的回似蓝星种田的场景,整个人都不好了。“没错,”胡不平也帮腔,“你们就是执法不严,不过是弄了个小陷阱诬陷个人,还是诬陷未遂,哪里就要蹲十年牢了。”重度抢劫、斗殴也不过如此了。柳警官黑着脸不停的敲桌子,“安静安静,我们是按规矩行事,没有私加刑罚。”“你说没有就没有啊,”白子月不依不饶的,“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有朋友是学法律的,像我这样的情况最多是进劳教学院两年。”翻倍就算了,还多出个半年,不都是整数么!面对十年的牢狱之灾,胡不平也顾不上仇视白子月了,迭声附和,“没错,我的也是翻倍的。”柳警官竟无言以对,她能说是上面下来的指示,让白子月在劳教学院大学部毕业嘛!至于秃头司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翻一倍算什么,听说原本是要翻个三四倍的,还是队长觉得太过坚决不同意,双方各退一步才有了这样的结果。说起来,中央警署的白副局长挺奇怪的,非但没将自家晚辈保释出去,还延长了劳教的时间,若非后头有要求要多加照顾,她都要以为两者之间不是有亲,而是有仇了。不过这些话是不能透露出来的,她得想办法糊弄过去,让眼前的两只乖乖的接受惩罚结果才行。那么问题来了,她该怎么解释呢?左右为难间,康平懒洋洋的插话了,“小柳你傻呀,最近正在搞严打活动又不是什么秘密,直接告诉她们就行了,谁让她们倒霉呢。”“对对对,”柳警官如释重负,流利的接口道,“这几年风气越来越差,很多星球都被犯罪分子搅得乌七八糟,为了树立新风,各地的警局展开了严打活动,活动期间,所有的犯罪分子都要严惩,刑罚翻倍还算好的,有些行为恶劣的重犯都有可能会被击毙。”康平欣慰得不行,不愧是他带出来的徒弟,只是给了个小小的提示就能接着往下编,听着似模似样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确有其事般。嗯,其实真有这样的活动挺不错的,临近换防的日子,边防星又有些不安稳,连带着各个星球也人心浮躁,很多老鼠冒出了头,挑些人来个杀鸡儆猴也不错。或许柳警官也有同样的想法,接收到队长赞许的眼神后,她的心情便雀跃了几分,再接再厉忽悠着,“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前些天中央警署抓到了一个小偷,只偷到七八支低级营养液和两个土豆,结果被判了二十年。”“不是吧!”白子月听得心惊胆战,虽然她并不喜欢那些妄图不劳而获的懒蛋,可一个明显是饿疯了的人只是偷了点吃的就判了二十年,未免也太苛刻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听到别人这么倒霉,白子月心里好过了很多,莫名的觉得自己还挺幸运的。在劳教学院毕业的人名声是不太好听,在学院里自由度也很低,可到底是学校,还是一所囊括初中、高中和大学的高等学院,教学的老师也是有真本事的,就是听说大部分都性格古怪。自我安慰完,白子月便沉默了,她担心激烈反抗会招来更惨烈的后果,比如惩罚再加倍,在她大学毕业后扔进看守所里待个三四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严打什么的太不靠谱,或许自己是被谁坑了。胡不平还在垂死挣扎,“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