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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变出了自己的文胸。季景仲:“…………”然后,她随手一甩,那片单薄的布料就不偏不倚的,正好挂在了他的头上。若是细细去闻,还能闻到淡淡的,专属于少女的香味。季景仲沉默了好半天。他向来沉稳,在商场十几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现在被这一波cao作弄得脸红发热了起来。还在愣怔中,梵音伸手往他腰间一拽,他没有防备,向下一跌,压在了她的身上。季景仲心中一惊,马上就要起来,可女孩却死命地抱住他。黑暗中,她眼睛亮晶晶的,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看起来像是弥漫着水汽,很有些魅惑。她语气听着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阿淮,我把第一次给你,你是不是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话音刚落,季景仲还没来得及推开她,梵音的唇就不由分说地贴了上去。两人温热的鼻息紧紧缠绕在一起,有些东西在漆黑的夜晚燃烧。意乱情迷。上衣被人急切地脱掉,她的皮肤细腻滑嫩,和他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掌形成对比。“唔——”一声娇弱的呻吟让男人断了的理智重新回归。季景仲推开她,连衣服都顾不得拿,几乎是落荒而逃。-门一关上,阿生就出来说话了,语气还带着点惋惜,“宿主,你这次勾引目标人物好像失败了。”梵音莞尔一笑,脸上一点都不见失望的模样,“今晚距离正式睡他还早了点,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想。”阿生好奇地问:“什么猜想?”梵音将扎着头发的橡皮筋拉下,用手随意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声音听去来有些严肃:“季景仲这么多年都没有交过女朋友,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不是硬不起来。”“你说要是他其实是个萎的,那我后面花时间花精力攻略他不是白费功夫啊,那还不如趁早放弃这个世界的好,省得浪费时间。”“呃……”阿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换了个话题:“目标人物对原主的好感度是百分之十,现在已经增加到了百分之二十。”梵音“哦”了一声,肯定道:“你等着吧,明早他对我的好感度肯定会大幅度增加。”阿生疑惑地看着她,不明所以。梵音但笑不语,“我困了,先睡吧。”-季景仲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好长时间没有睡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刚才的画面。完全不受控制。温香满怀,她柔滑冰凉的唇舌,像果冻一样,甜甜的,而脱掉文胸后那两处摸起来更是格外软绵……越想,季景仲越觉得喉咙发干。他穿着拖鞋走下床,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把冰凉的水全部灌进去后,身体里的燥意好像没有任何减少。心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下面昂起的某个部位一直没有消停下去。卧室里有一辆运动自行车,季景仲叹了口气,坐上去开始飞快地蹬车,只希望能消耗一点自己过剩的精力。大半夜的,蹬了一个多小时自行车,季景仲流了一身的汗,又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他才又躺到床上。这一次倒是一合眼就入睡了。不过第二天六点不到,季景仲就从梦中惊醒。刚醒来时,他意识还有点模糊,呼吸急促压抑,精神还处于亢奋的状态,恍惚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香艳旖旎的梦。在他青春期,年轻气盛,肝火比较旺盛的时候,这种梦还时有发生。但这几年他一直修身养性,平常又总是忙于公司的事,分不出闲心想这个,也就几乎没有做过这方面的梦了。但是昨晚,他不仅做了,梦中的女主角还是陈艳艳,和他儿子刚分手没多久的……前女友?季景仲的表情一时间非常的一言难尽,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道德底线究竟是有多低了。在床上凝神了一会儿,等稍微清醒了一些后,他起床,从衣柜里找出一条新的裤子换上。季景仲把换下的那条裤子直接扔进了垃圾桶。至于弄脏了的床单,垃圾桶装不下,而且不管丢到哪里都有点欲盖弥彰,容易惹人怀疑,他想了想,走下楼把床单丢进了洗衣机里。反正到时候混着衣服一起洗,家里的佣人应该是看不出什么的。今天是周末,季景仲不用去公司。吃完早饭后,他就坐在客厅看报纸上金融的版面。若是以往,他肯定会拿着报纸去书房看。但是,昨天晚上他和陈艳艳发生了那种事,尽管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两人已经非常亲密的接触过了。差一点,就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季景仲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醒来后到底还记不记得。可是直接去问她那显然是不行的,要是她忘记了他却主动提起,那无疑是让两人都陷入尴尬。最好的办法是他不动声色地在一旁观察她一阵。季景仲想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生,有什么事心里藏不住,脸上一定会很快显出来的。如果陈艳艳不记得,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要是她还记得的话,季景仲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要对她补偿一些的。毕竟,当时他作为一个神志清醒的男人,一时把控不住差点占了她的便宜。一早上季景仲都有点心不在焉的,一页报纸看了半个小时还没翻面。好不容易,他终于等到她下楼。梵音手上抱着一个塑料水桶从楼上走下来。不出所料,一觉醒来,季景仲对她的好感度已经到了四十。按照原主的设定,季景仲顾念陈艳艳她妈多年照顾的情分,给她提供了免费的住所。陈艳艳心里有愧,空闲时就一直帮着家里做家务。路过餐桌时,梵音对季景仲点了点头,垂着脸,客气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季叔叔,早上好。”她的神情与往常无异。“早上好。”季景仲淡淡道,心里悬着的那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梵音便不再说话,往前走了几步。季景仲视线不经意地一瞥,正好看见从水桶里露出的那一角蓝色的床单。这不就是他早上胡乱往洗衣机里塞的那件?!“陈艳艳,你等等!”情急之下,他声音有点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