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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得不好吗?怎么现在看来……这么和睦融融?难不成,他为了不让我难做,所以做出退让,和管横好好相处,不让我为难?哥,你真好。我趿拉着拖鞋,朝我哥那边走过去,心里已经感动起来。“管横,以后出门记得带手机哈。不然怎么找人?”我低头轻轻亲了一下管横的脸,他抬头看着我,有点脸红。他害羞了,好可爱。“咳咳。”我爸老脸一红,指了我一下,说道:“你俩的事,你妈跟我说了。我也记起这事了。不过我还是要批评一下有贤你,以后这种谎话说不得。我到现在还以为管横是你的未来媳妇。一下子脑子转不过来,很别扭。看你弟弟这、这样,特想抽他嘴巴。”“爸,有些事想想就算了,不要动真格的。儿子冤枉。”我苦笑不已。不得不说,我爸的接受能力真的很强。大儿子带男儿媳回来,他二话不说,接受。前妻带男朋友约他逛街看电影,他同样接受。现在大儿子的媳妇成了小儿子的,他还是很快消化接受。我一个年轻人,对我爸也只有两个字,佩服!身份一变,我自然从我哥的房间搬回去住了。“哥,你说我要是晚上控制不住,对管横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他会不会认为我不正经?”“不会。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周有贤的脸绷得像塑料杯,我都怕摔地上把这张脸脸压碎了。“为什么……”我深表不解。之前管横压我身上也是不可描述,看起来他不会反感啊。“因为咱们家墙太薄,不隔音。爸一把年纪了,孤单一个人这么多年,不容易。我们最好不要刺激他。”周有贤说完,一脸神秘地看着我,他伸手随意地拍了我一下,然后又掐了我的腰,我疼得嗷嗷叫,之后我爸在他的房间喊了一嗓子,“叫唤啥?多晚了还闹!快睡觉。”我顿时深以为然,点头跟周有贤致谢,“哥,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周有贤笑着点了点头。我抱着被子走出他的房间,自言自语地说道,“初三宾馆应该营业吧?”“不营业!敢乱来小心我报警抓你!”周有贤隔着门,冷硬恐怖的声音吓得我被子都掉地上了。十五、我被绿了?用不用说“报警抓我”啊?开玩笑而已。这么认真干嘛。我捡起被子回自己屋,管横已经睡了。忽然想起他有裸睡的习惯……我承认我心里不健康了。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点一点,露出了管横的……睡衣睡裤。他没裸睡。“周有言,你干什么?”管横醒了。他睁开眼睛盯着我看,目光不善,像有寒光在飘。“我有东西掉你被子里了,找东西呢。”我一着急,撒起谎来很没有质量。这种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管横又怎么会信?他对我微微一笑,英俊的面庞把我迷得心都化了。“东西掉我被子里了?哦,是良心还是羞耻心啊?”他说完就冷冷地扫了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留意我。“……”我一口话堵在嗓子眼儿里,说出来不是,不说出来心里难受。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怎么管横的心思也这么难猜?他到底想怎么样,对我到底又是什么想法……他真的喜欢我吗?这么喜怒无常地折磨我,有意思吗。一天之内,经历的大悲大喜大起大落实在太恐怖,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又一次翻身后,管横捏着我的脸威胁我,“再敢乱动影响我睡觉,我就打死你。”他住我的家睡我的床,还要打死我。真的没天理。我也是有脾气的!“你不习惯就出去,别睡我的床。”我刚说完话,有点后悔把话说重了。管横一个翻身大腿直接压在我身上,手扣在我喉咙上,“睡觉,不然掐死你。”好狠!管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一天八个样子。温柔也是他,暴躁也是他,热情是他,冷漠还是他!被锁了喉,我只好乖乖睡觉,什么委屈也只能带进梦里了。初七上班,我向来觉得太早,现在却恨不得立刻到初七。大年初二,我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从房间走出,洗脸刷牙都仿佛行尸走rou,没有任何感情。我爸被我吓了一跳。他围着围裙煮饭做菜刚收拾好,摆了一桌子,有鱼有rou也有蔬菜水果罐头,看起来赏心悦目的,很有胃口。“有言怎么了?没睡好?”我擦擦脸,走过去给他摘了围裙,“没事。我做梦做了一宿,比较忙,很累。”管横是一大早就起来了,客厅不见人,他是从外头回来的,摘了围巾,他满头大汗、脸色红润的很,一身运动装,应该是出去晨练了。不仅是他,还有周有贤也是一起回来的。两个人一起约好了的?“怎么不叫我。”我问管横,也是问周有贤。比起被管横撇下,我更难受的是周有贤出去也不叫我。我和管横有婚约,我和周有贤是亲兄弟,怎么现在只有我是孤家寡人。难不成,难不成……我被绿了?回想这几天所有的事,周有贤和管横之间诡异的相处,我越来越觉得脊背发凉。我盯着周有贤和管横仔仔细细地看,左看右看,也看不出端倪来。“有言,我叫你好几遍,你都没醒。你睡得太沉了。”管横一点不心虚,他眯眯眼笑了起来,还伸手过来捏我的脸。这是不是赤裸裸地羞辱我?“哥,你说!”我看着周有贤,眼里都是真诚和信任。十六、言言,我不恨你在我真诚和信任的的注视下,周有贤只坚持了三秒钟就躲开了。“我跟你没话说。”这是什么意思?我虚眯着眼睛,试探着一点点凑近他,我的脸从上到下都是困惑不解。“别这么看着我!”他突然转过来看我,然后凶凶地说道。“哥,我们谈谈吧。”在他回答之前,我抓着他离开了家。管横站在一边得意的笑容突然让我生厌。门洞是我喜欢独自思考的地方。几天前在这里,我对陌生人管横的区区接近动心不已。周有贤背着光站在洞口处,那里是大风口,冬天刺骨的大风让他艰难站立。我蹲在地上,一时不忍朝他招了招手,“你到我身边来吧,那儿太冷了。”他突然不动了。然后说了让我瞠目结舌的话。“我和管横上床了。昨天你回来拿手机的时候,他就在我房间里。我骗了你,弟弟。”我伸出去的手折不回来了。好讽刺。几次眨眼,我都觉得刚刚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