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听说你们叫我人间尤物?(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尺之隔。

“我没有杀尹陆英。”斩尘一边cao我一边说道,“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费尽心机、弃情抛义,到头来却得到一场空,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高兴吗?我为你报仇?”

“啊……唔嗯……”我回应给斩尘的,只有无尽的细碎呻吟。

断鞅将我放在地上,撩起衣摆跪于我的脸上,挺硬的yinjing甩在我的嘴唇。我抬头含住他冒着yin液的guitou,咸涩的气味充斥着我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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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尘埃落定第三十九章3p

斩尘拿过一旁闲置的玉势,上面还残留着我雌xue分泌的yin水,没怎么花力气就插进菊xue的最深处。但这几日断鞅干的都是前边的女xue,所以当冷硬的玉势撑开后xue层层皱褶时,我还是忍不住战栗起来,牙齿不慎磕到断鞅的阳具。

他吃疼地倒吸一口凉气,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张开嘴,把整根yinjing都塞入我的嘴中。马眼抵住我的喉头,我不得不吞咽那些咸腥黏稠的液体。

连呼吸都十分艰难。

断鞅开始抽插,把我的嘴当作身后的xiaoxue对待。我堪堪含住他的长rou,柱身不断摩擦过软弱无力的舌头,津液沾湿了嘴角,留下光亮的水渍。

断鞅极喜欢深喉,次数多了,我甚至能在窒息中寻觅到另一种濒死的快感。

jingye多而稠,极为呛人。

我不停咳嗽,还未将缺失的空气都汲取回来,断鞅的下摆就蹭过我的脸。他覆上我的唇,舌头扫尽口中还未完全吞入腹中的jingye;手心寒意犹在,贴在我的脖颈处稍稍缓解难耐的燥热。

“给别人koujiao也会射吗?”

斩尘嫌恶地拂去身上星星点点的白浊,拿来先前遗落在不远处的云幕遮,将我泄过后仍半硬的yinjing紧紧系起来。

“不——!啊……哈……”

我无力反驳,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斩尘便隔绝了我再次射精的可能。

这具身体食髓知味,在这种状态下,只会愈加yin乱癫狂罢了。

斩尘是故意的,他向来爱把我折磨到跪在他的脚下,胡乱说些yin词浪语,甚至像只发情的yin兽,乖乖张开腿等待他的垂怜。

他成功了。

我勾着他精瘦的腰,喉中自觉发出撩人的浪叫,xuerou绞着guntang的性器,不让其退出一丝一毫。

斩尘捣着我的雌xue,一手掐着我的腿根,一手搓弄yinchun之中的yinhe。我激烈地尖叫出声,舒爽得眼神都失了焦。

我挺起腰肢,甬道蠕动勾勒出斩尘阳具的模样,yin靡水声不绝于耳。

“怪不得近年来他只在冬天的时候来找我。”断鞅端过我意乱情迷的脸,下腹的坚硬戳着我的腰侧,“不要脸面的荡妇。”

他羞辱着我,却令我更为兴奋。

无药可救。

有一刹那我竟然庆幸决明的死亡,至少他不会发现我这般模样,在他的记忆里,我仍是他心心相念不曾放下过的童童。

斩尘揉上我的胸肌,捏玩着淡棕色的奶头。

我挺起胸膛,渴望他蹂躏得更激烈些。没有yin药的加持,我根本产不出奶水,一边奶子被斩尘抚慰,另一边则空虚地发疼。我无助地望向断鞅,那张冰霜一样的脸浮出淡淡的不悦,他整个手掌揉上我的左胸。

“这也算惩罚吗?”

斩尘不言,抱起我往断鞅怀里一塞,阳具在我体内转了个角度,挤出不少清液糊在我与他相连的下体。

我崩溃出声,玉势与斩尘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在他律动的同时,两根同样坚硬的器物相抵并且互相挤压着。

断鞅当即就明白了斩尘意欲何为,他拔出被捂得温热的玉势,不留我任何喘息的时机,换上自己的长rou插进湿软的后xue中。

我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地顶入抽出,蚀骨的快感令我完全招架不住,瘫倒在断鞅怀里,只能失态地呻吟:

“啊嗯……啊!”

斩尘顶髋狠干,身后的断鞅也不遑多让。两人轮流戳刺着,不留分毫间隙,涨裂的酸麻不断涌往我的四肢百骸。

如此百来下后,斩尘捣进我的宫口,射出的液体与先前断鞅的jingye交织在一起涌出雌xue。他的那根器物根本堵不住源源不断的精水,濡湿身下的蚕丝地毯。

斩尘修长的手指取过滚落在地的玉势,顶端沾取xue口溢出的阳元,将还留于甬道的乱七八糟液体一并封入宫腔。

玉势的顶端恰好卡在宫口,我不由仰起脖颈,身后断鞅的cao干依旧凶猛,乘骑的姿势能让他的yinjing轻易插到深处,狰狞的rou具时不时磨砺过那一处最为敏感的软rou。断鞅又cao了好一会儿,才在肠道深处射出来。

我低噎着,无力地蹬脚,被玉势堵住的雌xue口呲出不少混有白丝的yin水。

断鞅圈住我的上半身,汗湿的肌肤紧紧相贴,他在我耳边低语:“潮吹了?”

“被我cao潮吹了?”

我半阖着眼,没有分毫的力气去回应。

“没漏出来吧?”见我疲惫茫然的神色,断鞅也不再追问,转而去问一旁早已站起身的斩尘。

斩尘系腰带的动作停顿分秒,而后冷冷回答道:“如你所愿。”

他推门离去,罅隙中吹进一缕清风,但顷刻便消散在满室的麝香味里。

断鞅换了个姿势,好让我躺得更舒服些。他伸手解开前端已被粘腻yin液弄得惨不忍睹的云幕遮,半真半假地感叹:“把你憋坏了可怎么办。”

我抬了抬沉重的眼皮,松开束缚后的yinjing耷拉在腿间,隐隐作痛。我道:“断鞅,放我下来吧,我想睡在地毯上。”

“不行。”

他果断地拒绝,依旧是那派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情,瞧准我颈侧的血管不痛不痒地咬上一口:“你只能睡在我怀里。”

银烛光中,白发红唇,此刻的断鞅宛如失去神格堕落成魔,一双眼盛满风情。

他把我摁在怀里,几近勒得我窒息。

“不仅睡要睡在我怀里。”他的嗓音亲昵低哑,“连死,也要死在我怀里。”

“谁都不能抢走你。”

疯子。

我心里暗骂。

“你骂我……”他与我十指相扣,脸埋进我的黑发,“我都听得到,不许骂我!明明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能从那里出来……”

他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喉咙里传出咕噜咕噜的鼾声。

接下来便是日夜不停歇的交媾。

斩尘没有再出现过,只剩断鞅每天让我骑在他的身上吞吐那根rou具。他累极浅眠时,我才得以稍许喘息。

除此之外,他都在一刻不停地与我缠绵。

断鞅早就发觉我想要逃离的意图,但他没有揭穿,他只是在我一掌劈向其天灵盖时,举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