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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亲戚关系。“知道了,我会给外祖父外祖母修书一封,禀明实情的。”谢涵点点头,放下了车帘。回到家,谢涵先去见的奶娘,奶娘说顾琦是昨儿早上辰末进的家,进家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便来找她,让她准备谢涵的几身换洗衣服,奶娘不知底里,倒是也给收拾了几身。拿着衣服,顾琦很快又出了门,两个时辰后又回来了,黑着脸把她收拾的那个包袱又还给了她。谢涵一听顿时一阵后怕,她明白了顾琦的意图,顾琦是想直接把她抢回京城,只要她在顾琦手里,高升几个还能不听话跟着立刻回京城吗?可是话说回来了,谢涵就不明白了,顾琦凭什么笃定她跟着他回了顾家之后就会乖乖听话把父亲的秘密说出来?还是说顾琦其实要想威胁的其实并不是她,而是高升?“小姐,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看二舅老爷今儿上午说是回京城了,他该不是想带着你一起走吧?”奶娘也猜出了一点实情。“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幸好那会碰到了皇上。”谢涵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还是有点后怕。这是亲人吗?从自己的院子出来,谢涵去了春晖院,没有看到方氏,倒是看到了红芍在屋子里做针线,从红芍的嘴里,谢涵知道方氏去看她母亲了。谢涵听了什么也没说,自己爬到拔步床上,床上的被褥已经拿去烧掉了,只剩了一个床架子在,谢涵摸了摸床架,坐在床板上默默哭了一会,然后下床进了父亲的书房。站在书架前,扫了一眼父亲的藏书,谢涵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那些字画上,父亲酷爱字画,江南又是盛产文人雅士的地方,因而父亲的画里有不少珍品。谢涵看了半天,发现少了一幅顾恺之的,这是父亲最喜欢的一幅画,同时也是家藏最珍贵的一幅画。谢涵刚要出去找红芍问问,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幅显然不是临时拿下来的,因为原来挂的地方已经挂上了一幅字幅,只是以前谢涵没有留心而已。细看一下,这幅字是父亲的笔体,写的是一首李商隐的,“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奇怪,父亲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字幅换下他最喜欢的顾恺之的作品?那顾恺之的那幅放哪里了?谢涵蹲下了身子,在画缸里找了起来,果然发现了那卷已经卷起来的,上面盖有父亲收藏的印章和题跋。略一思索,谢涵把这幅拿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些天光顾着伤心顾着提防顾琦,她一直没有时间静下心来好好研读一下父亲到底在她的里留下了什么谜语。这天晚上,谢涵拿着细细翻读起来,看了几章,什么也没发现,合上书,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她直接找到了李商隐的那首。看到“芙蓉塘外有轻雷”这句后面父亲用红笔标注了“可怜”两字,在“一寸相思一寸灰”后面用标注了“可悲”两个字,谢涵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芙蓉塘,芙蓉有两层含义,一层是指木芙蓉,是一种树,还有一层意思是水芙蓉,指的是荷花,荷花,也可通莲花,这里显然是后一个意思,因为扬州城里的大户人家都喜欢在后花园弄一个大些的荷塘,在庭院里搞一个小些莲花池。谢家就如此,不仅有荷塘,还有好几个莲花池。就是不知道父亲指的是后花园的荷塘东边,还是东边院子里的莲花池。不管是荷塘还是莲花池,都是带水的地方,什么东西会放到水塘里去?肯定不能是信件或者是任何纸质的东西,应该是不怕水的东西。不怕水,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联想到何昶的贪墨案,再联想到顾家的步步紧逼,谢涵觉得自己已经有了答案。难怪父亲说了,即便她找到了答案,也不要急于去取,必须得等她什么时候可以护住自己了再去要。只是谢涵不明白的是,既然那些银两是何昶贪墨来的,他为什么要寄放在父亲手里?还有,“一寸相思一寸灰”后面的那个“可悲”又是什么意思呢?相思,肯定是思念母亲,灰,灰又是什么?思念母亲的灰,这个好像有点说不通啊?“小姐,夜深了,这书什么时候看不成,非得熬夜?小心把眼睛熬坏了。”司琴进来替她把蜡烛剔亮了一些。蜡烛,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谢涵看着眼前的蜡烛蹦出了这句诗,可问题是蜡烛里能有什么秘密?算了,兴许书里还会有别的提示也不一定,还有那个芙蓉塘,谢涵觉得如果真是私藏银两的话,肯定不是一笔小数,可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家里的下人,这太危险了。谢涵觉得以父亲的聪明应该不会做引火烧身的蠢事。思索了半天,谢涵还是决定先放下这件事,不管那芙蓉塘里有没有东西,她现在都不能去探索这个答案,不过这个发现倒是印证了一点,这房子是绝对不能卖的。(。)第七十六章、告状第二天一早,谢涵正吃早饭时方氏和刘mama过来了,两人一看谢涵在用饭,倒也没说什么,站在一旁规规矩矩地等着。待谢涵放下碗筷,方氏麻利地接过了司琪端来的茶水递到了谢涵的嘴边,谢涵刚一接过茶水,方氏又麻利地端了一个白瓷盖碗过来,待谢涵漱过口,方氏这才开口。“小姐,真是对不住,昨儿因为想着家里没什么事,带着我娘出去逛了逛,奴婢的娘没有逛过南边的夜市,觉得新奇,便多转了一会,回来也就晚了,不敢再来打扰小姐。”“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我父亲了,过去转了转。”谢涵接过司琪递过来的丝帕,擦了擦嘴角,这才说道。她倒没有因为这事责怪方氏的意思,人之常情,不管身份贵贱,母女情分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