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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今天就要上门来求人。他拿不准自己是该作揖还是该下跪,迟疑了半晌,结果把钱昌胤急得脑门上全是豆大的汗珠。“薛大人……您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事?您说出来,也好叫我安心啊……”薛元翰抬眼看见钱昌胤的窘态,这才醒过神来,干脆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走到屋子中间,对着钱昌胤跪了下去。他这一跪,差点把钱昌胤吓得厥过气去:“薛大人,您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有话慢慢说啊!”薛元翰认真地说道:“晚生闻听钱老爷家长女贤惠端丽,素有慧名,愿聘之为妻,白头到老,绝不辜负!还望钱老爷成全!”钱昌胤看着眼前的翩翩佳公子,似是被这一块从天而降的巨大馅饼砸晕了,半晌没说出话来。薛元翰抬头看了看钱昌胤,挪了挪膝盖,示意自己还跪着。钱昌胤连忙扶了他起来,满脸堆笑道:“薛大,啊不,薛公子可是当真?”“自然是认真的,不然我为何去金陵都走了一半路程,又折回来?”钱昌胤开怀大笑起来:“好!好!能得如此佳婿,我自然乐意成全!只不过……”他问道,“你可问过令尊令堂的意思?”薛元翰答道:“这个您不必担心。我父亲早年就已过世,家母在天津陪伴祖父祖母。我的婚事,只要王爷开了口,长辈们无有不准的。”“好!好!”真是天上掉下来个贵婿,喜得钱昌胤手脚都没处放。“今夜就先住在我家,等明日……这,光凭你说也不成个礼仪,还是请个媒人来走一趟吧。”薛元翰笑道:“这是自然。今日天晚了,我就厚颜在府上叨扰一晚,等明日一早回金陵,自会请了王爷的旨意来府上提亲。”------------第一百九十一章送汤钱昌胤顿时忙碌起来,他一面吩咐人去准备上好的酒席,他好和新鲜出炉的“爱婿”一醉方休,一面又叫人去后院叮嘱钱太太,务必亲自给女婿收拾出来一间舒适的客房。薛元翰哂笑,忙低了头用喝茶掩饰,心里却在想也不知钱荔娘听见自己求亲的消息会不会高兴?入夜,酩酊大醉的钱昌胤被人扶回正房,看到妻子正在跟女儿说话。他笑呵呵地走过去,瘫坐在太师椅上,喝了口丫鬟奉上的浓茶,这才笑道:“你,在王府,没,没,白住!好歹,给,给,给我弄回来个,好,好女婿!”钱太太也是笑得见牙不见眼,说道:“可不是,这薛公子可是昌邑伯的长孙,日后等王爷登基,最少也是伯爵!到那时,咱们家荔娘可就是一品夫人了!”钱昌胤大手一摆说道:“你可是,说,说错了。太,太祖皇帝,手里,传,传下来的规矩,公侯伯家的夫人,那,那,那都是超品的!”钱太太笑道:“管他一品超品呢,反正咱们家荔娘以后是贵不可言了!我还听说,薛公子的亲姑姑是先前先帝宠爱的贤妃娘娘,也就是公主的生母!这跟皇家可是打断骨头都连着筋的亲戚!等公主出嫁,薛家就又跟金陵裴家成了亲戚,这桩婚事啊,真是好!”钱荔娘没有说话,只顾闷着头坐着。前院传来消息时,她还以为是父亲使了什么手段,逼迫薛元翰前来提亲,她还准备闯到前院去回绝掉。及至后来,听说是薛元翰去而复返,自己主动上门时,她不由得愣住了。这种她只有在梦里才憧憬过的事情真的发生时,钱荔娘欢喜得有些恍惚。继而她就想到了薛元翰说的那个媖妹已经嫁人的事情,又变得忐忑起来。如果薛元翰是因为媖妹的事绝了指望,又想顺便帮自己一把呢?这样的婚事,要得,还是要不得?一想到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薛元翰身畔,和他过一辈子,钱荔娘的心就如同飞蛾一般,就想这么盲目地扑过去。可理智又告诉她,两情不谐,最后只是画地为牢,各自痛苦罢了。正当她想得头疼欲裂的时候,钱昌胤发了话:“荔娘,你去,去厨房,叫人,做,做碗,醒酒汤,你,你亲自去给,薛,薛女婿送去!”钱太太看了女儿一眼,知道女儿还是要几分面子的人,便为难地说道:“既然是要做亲了,成亲前总该避忌着些,要不然倒显得咱们家没规矩……”钱昌胤两眼一瞪,气道:“他们两个在王府,谁知道都做了些什么事情?既然人家都来求亲了,那更是要好好……”饶是他醉着,后面的话也有些说不出口。钱荔娘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说道:“父亲不必多言,我去就是了。”钱昌胤给妻子递了个眼色,暗示还是自己说得对。钱荔娘没理会,吩咐了丫鬟去厨房传话,自己就先回房收拾一番。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宇间的愁绪已经不见了,脸颊上也多了些红晕。虽是极瘦的模样,可一个眼风递过去,依旧是风情万种。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这样死心塌地地选了条极难极险的路。当钱荔娘提着食盒走到薛元翰所居的小院时,里面的灯还亮着。她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把清亮的嗓音:“进来。”钱荔娘推门而入,薛元翰抬头见是她,不由现出满脸笑意。“这么晚,你怎么来了?”钱荔娘话未出口,脸就先红了:“……父亲说你醉得很,叫厨房做了醒酒汤。我还有些话问你,便自己送过来了……”薛元翰走过来,从她手中接过食盒,打开闻了闻,觉得香甜中略略带酸,便端到书案上,喝了两口。他抬头发现钱荔娘还站着,便笑道:“这是你家,你这个主人怎么比我还拘谨?”钱荔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坐在书案旁的椅子上,问道:“你喝着觉得如何?会不会太甜?”薛元翰放下勺子笑道:“刚刚好。你……”“你……”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便相视一笑。“你可是想问我为何来求亲?”钱荔娘揉着手中的帕子,低声说道:“你不必因为觉得我可怜就要这么帮我……婚姻是人生大事,你还是该照着自己心意,找个名门淑女,更,更般配些……我这里不要紧的,再怎么样,我也是父亲母亲的亲生骨rou,父亲也还是想把我卖个好价钱,不会太苛待我的……”薛元翰走到她近前,蹲下身,抬头看着她说道:“我就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才会走了一半又折回来的……我不是觉得你可怜,而是,而是真心地,觉得你好,喜欢你……”以往,他总是狠狠地压制着自己的感情,因为他要为和靖守住自己的心。现如今,和靖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