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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记住他们的面容和地位,半天下来,她感觉脑子已经成了一片浆糊。她只好闲余时候骂骂梅赤转移一下注意力。这个寿辰的主人梅赤还在睡着,他打了一个喷嚏,喃喃自语,“怕是幽倩怪我了。”然后翻一个身继续睡。水芽醒来,揉揉酸痛的脖子,环视四周。这里是维巫的房间,而她,睡在维巫的床前。“!!!”她瞪大眼,轻手轻脚地起身,懊悔地走出去,她今天早上没起来灵修,维巫知道了要骂她的。她鬼鬼祟祟地走出来关好门,恰巧月铄出来看到,月铄轻轻走到水芽身后,水芽就要转身跑的时候就撞到了他。“你干什么?”水芽怒道。“我看看你在干什么啊。”月铄一脸无辜。水芽绕开他,瞪他一眼一溜烟跑了。“啧啧啧,这做贼心虚的样儿。”月铄扼腕叹息。之后他仔细一想,不对劲啊,这间房屋是维巫的呀!水芽跑出来的时候一身酒气,难道……他们……酒后乱……月铄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水芽这小屁孩什么都不懂。他换了一身黑衣,下了楼。好戏才刚刚开始。在参加寿宴的人中,有几个人很是特别。比如,湖山百式的商人月烯带着百式花家女儿花锦前来,比如有一个没有收到请帖的年轻人虹绝来拜寿,幽倩与他周旋良久说不过他就放他进去了。反正就多出一双筷子。等到午饭结束,没人来了,幽倩才拍拍一脑袋的浆糊回去小憩片刻。这时,梅赤才悠悠转醒,悠悠换了一身青袍,悠悠来到会客的北院。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正看到人来人往的北院他还是吃了一惊。什么时候他的寿辰也有了这么多的人?幽倩已经小憩完毕,她看到梅赤站在门口,忙推着他进去,梅赤不知情,被幽倩一推,他就跳进了北院。他一进去,一院子的人都在看向他。他回头向得意的幽倩磨磨牙,再转头时脸上是欣慰的笑容,他和遇到的稍微年长的人打着招呼,一圈招呼打下来,他已经被灌了不少的酒。竹堪来时,他正趴在桌上,手里还握着一个空酒杯。他无奈地把梅赤拖回房,对各位抱歉道:“阁主酒量微小,已经醉昏回房睡去了,还请各位海涵。”众人一副都懂都懂的样子,笑道:“无妨。”竹堪让幽倩好好照顾客人后便走了,留下幽倩一人劳累。竹堪回房看到梅赤悠闲地坐在桌边喝着一碗粥,是竹堪最爱的木桃粥。他看着梅赤俊美的脸,坐到桌边道:“你不是喝醉了?”“我用灵力逼出去了。”一碗粥见底,梅赤放下碗,“我最讨厌和别人虚与委蛇了。”“谁让你是百花阁的阁主呢。”“如果有可能,我不想当着阁主的。”梅赤左手右手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我想和我喜欢的人一起,遨游五湖,观遍四海。”“现在还有机会。”竹堪嗤笑道:“夕雾还是孤身一人。”“你怎么又扯到她了。”梅赤恼怒道:“我早说了,我不喜欢她!”“那你喜欢谁?”“你怎么和一个女人一样?!问到底有意思吗?”“不愿回答就算了。”梅赤伸过双手,拉住竹堪放在桌上的一只手。竹堪挑眉看他。“我喜欢你,行了吧?”竹堪偏过头,耳尖却红了。“都这么多年了,你还问这种心知肚明的问题。”梅赤低声嫌弃。竹堪耳朵上的红色似乎更甚了,向脸颊蔓延过来。作者有话要说: 嗯,梅赤和竹堪是CPO(∩_∩)O哈哈~☆、第20章维巫醒来时已经下午了,他头疼的厉害。他不常喝醉,现在一醉都到下午了。水芽端着一碗汤轻轻开门进来,见到维巫已经坐在床上有一会儿了,就端着汤过去道:“维巫哥哥,你醒了。这个汤是去疼痛的。你喝些。”“好。”维巫继续揉着额头,另一只手接过汤。青花瓷碗里浓黑的汤,其气味令人……令人恐惧。他看着汤味道:“这个是阁里厨房做的?”“不是。”水芽把床帘钩在两边,“今日厨房太忙,我自己借了小锅炉熬的。”“哦。”维巫没什么表情变化,淡然喝了口。“怎么样?”水芽期待地看着他。“挺好喝的。”维巫屏住呼吸,一口喝完。“那是!”水芽高兴道:“我做的嘛。”“你没喝过吧?”“嗯,这是给维巫哥哥做的,我不会偷喝的。”维巫松口气,简单地洗漱一下,换了一身红衣,与水芽下楼去逛。整日待在房中太无聊了些。维巫的水微会替他解酒不假,但是,和梅赤这样的关系,为他庆生还“假喝酒”维巫做不到。梅赤算是他的亲人了。楼下的闹剧刚刚开始。月烯拉着月铄在低声说着什么,周围一圈人看他们。花锦一个二八少女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地坐在木椅上,低着头绞着手帕。水芽拉着维巫到北院,看到一堆人围着叽叽喳喳的,就挤开人群进去,踮起脚尖看发生了什么。周围人的低语传来一些。“这月家公子怎么说逃就逃啊?”“是啊,不是说他与花家二小姐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吗?”“我也是这样听说的。”“唉,现在花家二小姐得多尴尬啊。”“是啊,自古那有男子逃婚的?花小姐肯定伤心极了。”……月铄被认出来了?水芽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花家二小姐,那少女一身蓝衣,二八年华,眉目之间蕴含忧愁,低头不语,一副快哭的样子。这花小姐自有一股诗书气质,怎么月铄要逃呢?她想起月铄曾说过,他是喜欢这个未婚妻的。维巫一身红衣在人堆里很是扎眼,一会儿过来一个小厮把他请走了,专注于月铄这边的水芽并不知情。水芽看半百的月烯拉着月铄,月铄挣扎着,月烯不放。就这样过了会儿,走上前来一个白衣飘然的男子,一双眸子带着忧伤,仿若玉雕的脸比月铄还俊美三分。他轻轻推开月铄,把月铄从月烯手里先解救出来。“发生什么事了?”他看着月烯,“好好说嘛,何必动手?”“你问他!”月烯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月铄,怒道:“这小子!说喜欢花家姑娘的是你!订了婚约却离家出走的也是你!若不是我在这里看到你,你是不是都不回去了?你看你把花锦欺负成什么样!”白衣男子压下月烯的手安抚道:“万事好好说嘛。”“是,我是喜欢花锦的。可是订了婚约后我……我才发现,花锦喜欢的是我哥哥……”月铄偏着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