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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腿上,季慈被吓到,一脸愤懑就要挣开。姜邢直接伸腿夹住她,冷硬呵斥道,“不要动,再动我就这儿上了你!”季慈之前接连几日噩梦,吸血鬼姜邢,顿时浮上眼前。季慈当真乖乖不动,只是股沟下面巨大一坨咯着自己,十分不舒服。吹弹可破的小腿皮肤上,蹭破皮的地方,紫红色淤青一大片,看起来十分骇人。姜邢蹙眉,都敢不伸手去碰,压着声音问季慈,“疼不疼?”季慈面不改色回答,“不太疼。”这是实话。幼时练武,经常磕碰,季慈一直都很能忍。有时候疼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季慈都不会哼一声。姜邢将季慈放在凳子上,在她面前蹲下,看着那处又问一遍.真不疼。季慈回答,真不疼。下一刻王八蛋姜邢,用力按了按。季慈疼的当时眼眶就红了,抬手打过去。被姜邢截住,一脸戏谑的瞧着季慈要掉不掉的眼泪说,“不是说不疼。”季慈反驳的话没说出口,姜邢俯身亲吻季慈伤处。舌尖轻轻的舔,陌生的温热触感,让季慈心尖颤,手指全蜷缩起来。之后季慈没再出去,姜邢也没有,就在旁边望着季慈端坐写作业。中途季慈拿水杯接水,姜邢想帮她,季慈不让。拉扯间,姜邢直接将季慈校服纽扣,粗暴崩开。姜邢眼前闪过一眼奶白色小背心,就反应极快的抱住了季慈。季慈第一次被人气得血气上涌,浑身僵硬像根木头,伤口也在‘突突突’的疼。下课后慢慢回班的同学,发现季慈穿了一件黑白格衬衣,纽扣一直从下面扣到最顶端。大家一看就心知肚明,姜邢的外套。上数学课,老师还特地问季慈,为什么不穿校服。季慈回答,自己最近有点感冒,所以在外面多穿一件。怕她不信,还从衣摆下层翻出穿在里面的校服给她看。贴吧上,又热闹了。旧爱新欢齐出手,新欢直接拔头筹季慈穿姜邢衣服。姜邢送季慈回家。隔天季慈放学,就被周汐颜带小太妹拦住。天下细雨,季慈拉着书包带,看着对方七八个人面不改色。在原地站定,听对方带生殖器官的谩骂,在听见周汐颜甩出一句,不要脸的狐狸精。季慈飞奔上前,‘啪啪’对着周汐颜的脸,甩手就是两巴掌,之后飞奔离开。等对方反应过来追,蹿的比兔子还快的季慈,已经快没影了。跑过转角处,季慈被人一把拽进怀里,淡淡栀子花香。姜邢带季慈躲进小巷,压在她身上低头问,“怎么不和对方对打?”季慈和他四目相对,没说话。听着越来越近的说话声,季慈想要推开姜邢,姜邢掐着季慈细腻下巴对着她,嘘,一声,一边吻下去,一边打开伞,罩住两人。季慈根本不知道,周汐颜一帮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记得唇上温度节节攀升。舌头撬开自己牙关,掐着下巴的手,改为扣住自己的头,压住自己越吻越深。唇边上的牙齿,刚开始咬得自己生疼,而后又开始温柔的舔。口腔内大舌,强势扫射自己每一寸内壁,还细细舔过自己牙齿,拖着季慈小舌头交换唾液。季慈不愿意吞咽。那些津液,就顺着女孩嘴角糜烂缓缓下流。意乱情迷中,连对方是什么时候,解开自己的胸扣都不清楚。右胸传来陌生酥麻的抓揉感,季慈顿时像条暴躁泥鳅,想要挣脱。抵着自己小腹东西越来越大,快要守不住时。姜邢把季慈放开了。指腹擦去她嘴角口水,将自己身上臂弯处外套给她披上,牵过她的手说,走吧。晚上洗脸,季慈摸自己下嘴唇伤口,感觉很奇怪。不明白姜邢为什么要吻自己。明明当时姜邢抓的自己右胸,为什么感觉现在左胸口,也有点不舒服。季慈接受的教育,知道男女只能是情侣关系或者夫妻才能做这样的事情。第二天上学,姜邢挨了一巴掌,被季慈打得偏头,姜邢也没说话。下午秦烟对季慈说,周汐颜被退学了。季慈当时正在写习题,明明算好的答案,写上去时候还写错了。月初季慈生日,秦烟送了季慈一个很精致的手镯,陈远直接发了一个红包。早上来上学,抽屉里面有一大盒费列罗。季慈看向旁边空位,抿了抿唇。上次季慈扇了姜邢一巴掌后,姜邢又没来上学了。冯梦雅特意赶回来给季慈过生日,亲了亲季慈脸蛋,笑着说,“十八岁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终于成年了,唉~小公主过几年就要离开我这个老母亲了。”季慈无奈,宠溺笑笑,叫一声,‘妈~’冯梦雅一边做蛋糕,一边对季慈说,“我今天帮你收了个快递,放在你房间书桌上了。”季慈背着书包回房间,回应母亲,知道了。PO18风月集(H)第七章第七章拿起快递摇了摇,里面没声响。拆开后发现是个非常精致的首饰盒,里面是一条粉钻项链。之前去秦烟家,她特地拿杂志给自己看,眼睛放光指着这条项链说,这是法国某大师的经典之作,现在被拿出来拍卖。英文名,Fallinlove。中文名,倾恋。秦烟当时满眼都是喜欢和想要。季慈想到当时后面,闪瞎自己眼睛的一连串零零,都不敢碰。直接合上盖子,珍重的锁在了自己的小宝箱,放在自己与爸爸的相片一处。进入六月,名溪梅雨季节开始。姜邢不在,季慈就喜欢望着窗外发呆。姜邢在的时候,季慈有点不敢转头,每一次侧头姜邢都在望着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姜邢开始很少睡觉了,季慈也不太清楚。家里没人,季慈做完值日,写完作业,去网吧找秦烟和她一起在外面吃过饭才回去。磨磨蹭蹭,时间就到了九点。季慈回家路上行人少,走到上次水坑处,看见旁边座椅上有个人佝偻着身体在抽烟。男生弓着腰,手上的烟只是点燃没抽,看着远处灯光出神。走近一看,对方脸上破了一条口子,渗出的血,凝固在额头上。“你怎么在这里?”季慈站在姜邢面前,挡住他视线。姜邢听见声音,蹙眉抬头看着女孩问,“怎么这么晚才回家?”鸡同鸭讲。季慈握握书包带子,坐在姜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