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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也是她。”安柔欣喜若狂:“那以后你回母校,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拜访她。”顾景予自嘲:“别了吧。我估计是她教出来最没出息的。”他说:“以前,他们都觉得我应该读理科。马老师也这么想,我却选文科,正好她当班主任,她苦口婆心叫我好好读,将来考清华北大。结果,我没他们想的那样奋发图强,跌跌撞撞到高考,别说清华北大,连重本线都没上,勉勉强强读本市的一本。你说她恼是不恼?”安柔像鼓励尝试站起来的小婴孩,鼓励他:“你可以拿了本科毕业证,再考研究生啊,考个好大学,照样光耀门楣。”顾景予吊儿郎当,把脚架起来,人字拖被脚趾虚虚夹着,一颠一颠:“你亲自辅导我吗?”这是,她当初追他,找的缘由。安柔脸红,嗔他不正经:“大学学业我怎么懂呀,趁我上课,你可以多复习一下啊。”顾景予笑:“我连英语四六级都没过。”她讲:“应该有专门的辅导书,你聪明,赶上来会很快的。”他伸臂,把她搂怀里,问:“你这么希望我抛下你,去学习吗?”安柔手上用劲,推他,结果被他用臂圈住,彻底动弹不得。顾景予穿白色背心,大热天的,吊扇咯吱咯吱地转,背后的人又烫,又散发了花露水香。蚊虫多,他手臂上的花露水,还是她抹上去的。紧挨着她的男人膀子,不瘦弱也不强壮,却是充满了独属于男性的气息。一条条青筋,在他使劲时,隐约可见。遂,放弃。“我希望你更优秀。做女朋友的……与有荣焉。”顾景予眼里漾起笑,对着她的唇,浅浅地啄:“这个词我挺喜欢的。”安柔脸上在慢慢地腾起热度。这回她推他,很容易就挣脱出来了。大概他得了便宜,没再想得寸进尺。他想了下,说:“今年十二月有四级考试,如果我过了,你让我尝点甜头,行吗?”顾景予既像风流浪子,又似正人君子,对待安柔,他没有越界过。撩起衣角下摆,抚摸腰肢,已是最大尺度的了。他提这个要求,可不仅止于此了。安柔并非全然不谙情事。店里有人进来,她趁机跑走:“你考过了再说吧。”来人是叔叔辈的,奇怪地扫了她一眼。顾景予习惯性地揉一头短发,感觉唇边的软度滑腻还在。边站起身,边摸着下唇,笑了。大叔见这对小年轻谈恋爱,也是心领神会地笑。————————————————生活艰辛,更新不易。下周起,每周六、日十七点更新。每满两百珠,加更三章。透明小作者有恃无恐。就酱。此间景柔第十八章风景旧曾谙(2)第十八章风景旧曾谙(2)顾景予四级考试那天,一中补课。安柔大清早爬起来,到客厅里,捂着话筒,给他打电话。嘟嘟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响。做贼心虚的安柔疑心卧室的父母都能听见。顾景予接得很快。这时辰,远远不到考试时间。估计他也紧张,起来得也很早。安柔跪在沙发垫上,压低声音,问他:“你做好准备了没?有把握吗?”顾景予声音精神:“没问题,你等着兑现诺言吧。”讨甜头,怎么个讨法呢?揉……胸?还是什么?安柔胡乱想着,手指头绕着弯弯绕绕的红色的电话线:“你好好考,别想些有的没的。还有两个月出成绩,没那么早呢。”顾景予笑起来:“没事,我不急。”不急什么?不急色?安柔面红耳赤说:“那你就耐心等着吧。”不管他还在那头笑着,特撩人的那种,说完啪嗒扣上话机。蹑手蹑脚回到房间,摊开自制的单词表,想记单词,脑袋里嗡嗡的,全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abandon,abandon,a-b……”好吧,放弃。心根本无法静下来。背上书包,去学校时,在楼下碰见徐叶叶。徐叶叶猝不及防地叫安柔,安柔就猝不及防地被吓住。徐叶叶莫名:“你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还不是防着父母,提心吊胆的后遗症……徐叶叶从书包里拿出本书,递给安柔:“你要这书干嘛?是大学四六级考试才用的吧。叫我哥帮我买,他都觉得奇怪。”安柔嗫嚅着:“对高考应该也有帮助吧。”“真的吗?”“不清楚,买了也没事,咱们到时候也要考。”安柔搪塞过去,给了她钱。不用晚自习,安柔归心似箭。到家一看,父母还未归,天助她也。安柔书包也没放,迅速地拨了顾景予的电话。他接得快。安柔问:“考得好吗?”顾景予回答:“还不错。你不是说我聪明吗,我觉得,出成绩后,六月能一鼓作气,一次性过了六级。”“会不会很累?”“没事。男人嘛,不学习,就上班,泡妹暂时放一边。”安柔又开始绞电话线……这人,说什么不好,硬说这种叫人误会的话。顾景予又问:“晚上能出来吗?我带你去吃夜宵。”“我想想借口吧。如果可以,八点半来我家楼下等我。我就不打电话给你了,如果快九点我还没下来,你就回家吧。”她刚说完,听见门锁响,心猛地一跳,匆匆说声“再见”,就扣先话筒。父亲在玄关处换鞋,看她姿势诡异,书包都没卸,跪在哪儿。他狐疑地问:“你干嘛呢。”安柔慌了,从沙发上翻下去,背对着父亲讲话:“给同学打电话。”顿了顿,又退回来,迟疑着开口:“爸爸,我今晚上能出去玩吗?我同学生日,一起去吃个夜宵,很快就能回来的。”父亲还是挺开明的,想也没想,同意了:“别太晚就行。大姑娘了,懂得保护自己就好。”“会的。谢谢爸爸。”八点半之前,安柔写作业也抓心挠肺。和男人独自外出,吃夜宵,虽然相信顾景予的为人,可还是觉得好刺激啊……好不容易熬到八点半,安柔同父母说了声,就抓了外套,出门了。母亲心思如发,觉得女儿不对劲,终究不放心,对父亲说:“你跟去看看,这孩子,别和不三不四的人出去鬼混了。”父亲不同意:“让孩子知道了怎么办?说我们不相信她。自己的孩子,你还不了解吗?从小就被老师说乖巧听话,在家里也不叛逆。把心放肚子里吧。”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