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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软件,和人交谈分享。有温糯白的粉丝去戳了许凌:“能不能发点哥哥的照片啊?”还有很多人私信许凌表达感谢。许凌还真看到了,于是发了几张温糯白的照片。这是他俩有次周末跑去周边的餐馆吃饭,当时温糯白在一个围墙发现了一只下不来的小奶猫。温糯白一向爱猫,于是想办法爬上去,抱着猫跳下来。就这么着照了几张照片,照片找不出专业设备的感觉,但是没开滤镜没修图,很真实。温糯白出镜一向少,一般都是在戏里,粉丝就很饥渴,特别是刚追完的剧粉。白墙灰瓦,墙内的枝繁茂盛的树伸出来,小奶猫在围墙上不敢动。温糯白穿着棉质的白衬衫,抱着猫跳下来,扬起来的笑容温和又清俊。无滤镜的图是真实到让人心动的感觉。“是我喜欢的少年了呜呜呜呜”“一点不李积银,但还是好喜欢”“糯白啊,糯白,好甜”“我真的心动了,球球接一部校园剧吧”……郁寒没睡,倒了杯酒一边喝,一边保存这几张照片,他用自己之前建的一个微博账号,跟着也发了一张。是温糯白在片场的照片,的片场,王导拍了这张,有天发给了他。温糯白穿着大衣,站在雪地里,看天空洒落的雪花,身旁边是山茶花。晨光撒落在他的脸上,整个人像是被镀了层光的。这么好的温糯白。应该让更多人看到。借着这件事狂欢般的热度,这几张照片都登上了热搜。温糯白全程都没出面,黑料就被甩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有老粉直接玩梗:“谢谢,这波团宠反转我爽到了。”温糯白丝毫不知自己明早起来会看到什么,他睡得很沉,也有点燥热,也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因为别的某种情绪。“哥哥。”温糯白小声呓语。即使不在现实里,也好像能尝到橙子糖的甜味。章节目录第56章第五十六章温糯白睡到了自然醒,郁寒把他的手机来电调到了静音,只是订了八点的闹钟,因为节目早上九点开始拍,今天是寻找大奖,工作人员需要时间提前做准备。厚重的窗帘拉着,温糯白醒的时候,感觉和睡下的时候差别不大。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保温杯,拧开里面是热水。应该是郁寒昨晚放在这儿的,温糯白喝了一口,咂摸一下,甜丝丝的。有橙子糖的甜味,是把糖化进了热水里,郁寒还是让他吃上了橙子糖。想到什么,温糯白按开手机,竟然已经是第二天了。各类社交软件的消息一瞬间弹出,还有很多个未接电话,来自除了打钱跟他没什么瓜葛的继母,还有他继母的好儿子。温糯白熟练把这些号码拉黑,手指顿了下,倒是有闲心给他那个异父异母的弟弟发了个短信,简短一句话,说还剩的钱他会打过去,让他把卡号发过来。那边的人很快就消停了,很快发来一个卡号,还有一句威胁:[你现在赚钱了,我要涨价。]温糯白嗤笑一声,把这条短信截图。没再关注这蠢货,点开手机看发生了什么,能让他继母这么沉不住气。很快,温糯白就知道了,凌晨有人扒出了他继母学术造假,多次和各公司老板出入高档场所,并且还可能有不正当利益交换的情况。郁寒,温糯白脑海里第一浮现的就是这个名字。能查的这么清楚,反应又这么迅速,只可能是郁先生。按照温糯白自己的想法,他会等,等到所有证据都齐全,等到他继母以为已经把他打压下去,再一次性锤到底。温糯白只是想,原来被人护着是这样的感受。他泛起密密麻麻的酸软情绪,继续往下看着信息,温糯白的手抓着床单越抓越紧。许凌……温糯白猛地掀开被子,随意换上衬衣,开了门就要去找许凌。打开门还没走几步,就看到许凌拖着行李箱站在走廊里,两人四目相对。娱乐圈是个很残酷的地方,拜高踩低,又充斥各种诱惑和规则,很多人到这里追求一些东西,混了好多年,最后甚至都不能出道。温糯白当年出道的时候,日日夜夜的练舞,回了寝室还要写,很累,许凌在练舞上吃得苦不比他少。而且许凌还馋,每次忍不住出去买块炸鸡,就会一边小口撕着鸡rou一边说要不是为了上舞台哪里愿意吃这么多的苦。温糯白每次就在旁边跟着蹭块炸鸡,然后继续码字。温糯白有次深夜练舞和上表演课,累到腿在抽筋,又饿又累,当时他缺钱,所以还在接稿。当晚离交稿日期还有十多个小时,他一点灵感都没有。晚上从床上爬起来,温糯白走到楼道里买了冰咖啡,一连喝了三罐,然后用手机在那儿码字。写到一半,许凌走过来,还穿着棉睡衣,打呵欠一言不发坐在他身边,用手机放歌。温糯白在楼道那儿坐了两个小时,打完了剩下的稿子,许凌就在旁边强撑着眼,坐在他旁边手机静音和人聊天玩游戏。晨光一点点从天际泛起来,许凌伸了个懒腰说:“白儿爸爸会成功的。”温糯白弹了下许凌的头发,当晚就请他吃了一顿日料。两人合得挺来,当时公司对他们两人最看好,对许凌更看重,毕竟许凌要比温糯白听话,也很适合做男团的主舞。温糯白切实体会到圈内的残酷,又觉得痛心,他自出道以来腥风血雨算多,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但好歹留了下来,还能继续往上走。许凌拖着行李箱,无奈道:“白儿,你别这样看我。”又嘟嚷:“又不是以后不会再见面。”两人进了房间,温糯白感冒没好全,嗓子有点哑:“许凌,你,”他一时没想好怎么开口。“白儿,”许凌把行李箱放下,直视着温糯白说:“别自责,是我自己恋爱脑,又和金总差距太大。”“我也没什么演戏天赋,陷进去那刻我就没准备继续混圈了。”温糯白呼吸了两下:“那还想上舞台吗?”他的瞳色很浅,这么看着人有种把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