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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九,给他勉强拢好衣服便抱着进了卧室,此时此刻,那张被熏暖的大床才是大帅心头最重要的事情。第二章玲玉被丢在床上,张振柏踢掉了军靴,站在床边麻利的开始脱衣服。玲玉一轱辘坐起来,翻身爬到床头够柜上的香膏,张振柏脱光衣服才刚抽了皮带,就被美人跪伏纤腰细臀的景色晃花了眼睛,他只解了裤扣就压上去,恶狠狠地掐住小美人的乳儿咬住玲玉圆圆的肩头,用挺立的下身对着玲玉滴水的xue儿隔着裤子连撞几下。玲玉被腰间的旗袍纠住,只爬了两步就再动弹不得,只能伸长了手臂去抓那救命的物什,指尖刚碰上珐琅掐丝的盒子,肩上就是一痛,玲玉短促的尖叫一声,眼中盈满了泪珠,张振柏喘出的热气呼在他肩头,激的他从脸颊到脖颈红了一片。玲玉天生怕痛,妓院的mama又惯会拿捏他,一旦犯错就专挑他痛的地方打,养的他越发的敏感畏疼,叫蚊虫咬了都得泪眼汪汪的缓上一阵,更不必说在床上被大帅蹂躏了。张振柏年纪轻轻就雄霸一方,除了时势造英雄,更多还是仰仗他手段狠辣做事果断,玲玉是他的第一个床上人,又自小被教导妖娆顺从,纵的张振柏在床上也暴虐随性,玲玉刚进府的时候几个月身上都没有一块好rou,痛急了就泡在浴缸里嚎啕大哭,张振柏撞见了一次后才懂得疼惜他,床上稍有收敛。玲玉惯会看人下菜碟,知道大帅不是不讲理的人,马上就蹬鼻子上脸,张振柏撞他撞的狠些他都要挤出几滴泪珠子来装可怜,张振柏连着几次都吃的不尽兴,也渐渐觉出来他偷jian耍滑,当时没有收拾他,逮着机会却狠狠回了本。玲玉进府时还没来红,双性的身子比同龄的女孩还发育的慢些,便只是用后xue伺候大帅。大帅好吃好喝养了他两年,直养的他脸色红润胸脯涨满,细腰翘臀皮rou软滑,也争气的在大帅生日时来了月事。张振柏正抱着他吃酒,腿上一热低头就看到一片血红,怀里娇俏的小美人吓得比自己还狠,僵着身子腿都不敢并一下。大帅当机立断的就装出一副醉酒后精虫上脑的样子来,抄起小美人就往楼上走,把一众兄弟起哄的叫喊声抛在脑后。上了楼小美人才反应过来,掉着泪珠子捏了他的衣角说害怕,大帅就毫不嫌弃的给小美人擦洗了血污,垫好软布换上保暖的裤子,终于揉着肚子给哄睡着了。玲玉犯了大忌,几天都怕的瑟瑟发抖,就怕大帅宰了他破这不吉利的血光。谁料到不仅没有被收拾,还得了大帅少见的温柔疼爱,补血的药膳一天几顿的供,上等的阿胶糕每天一份,吃不完还要倒了换新的,不过几天臀上的软rou都胖出一层,之前合身的旗袍竟然卡在臀上提不上去。玲玉试了几次都套不上贴身的睡裙,只能光裸着身子套了丝绸的睡袍就爬上床去。月事结束,他终于能肆无忌惮的翻身,不必再被大帅搂在怀里捆住腰身。谁料到才钻进被窝,大帅就凑过来搂住他。玲玉还想争辩自己月事已完,大帅沾了香膏的手指已经捅进了他的嫩xue,一晚上翻云覆雨,第二天腿间的嫩rou肿的简直像是一只白胖的馒头。大帅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出门前收拾立整又上楼掀开他的被子,用皮带轻轻的碰一碰他腿间的粉色,看他张着腿啜泣还附身亲着他夸:“到底是该承宠的地方,果真不一样。”玲玉还能听不懂他调笑的警告,大帅的枪套膈着他光裸的肚子,吓得他自此便把小伎俩收拾的干干净净,再也不敢触大帅霉头。之后再被疼爱也事先乖乖给自己涂了脂膏揉松xue,床上却不敢再乱喊了。玲玉好不容易用指甲勾住了盒子,终于把香膏捏在了手里,张振柏还在咬着他的肩头隔着裤子撞他,他咬咬牙把盒子放在一边,慌乱的去解旗袍的盘扣。这上等的蜀绣丝绸一旦染上了jingye汗水,就一分钱都当不出来了。张振柏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但却偏不想如他的意,拉下了裤子就把渗出滑液的前端顶进了涩涩的嫩xue。玲玉叫后xue的翡翠磨了一天,正是敏感的时候,猝然一疼就松了精关,前面的芽儿吐出一口白液来,正射在已经解开的旗袍上。玲玉射了精腿便软下来,翘着臀塌下腰去,啜泣着高潮痉挛一会儿。张振柏趁着他不应期反应迟钝,抹了半盒香膏终于把整根都塞进去,抱着他动弹起来。玲玉缓过神就不依不饶的叫唤,推搡着张振柏的手不给他玩乳儿,叫嚣着让他赔旗袍,大帅正做的兴起,应了几声看他还是闹,便抽了手枪按在玲玉脸边,恶声恶气的说:“拿这个抵。”玲玉吓得肚腹都抽动一下,xue里狠嘬大帅一口,不敢再捣乱了。终于结束了性事,玲玉张着腿汗淋淋的喘气,胸前一大片白浊慢慢的流下他的乳尖,划出暧昧的痕迹。大帅还埋在他身子里,压着他够了地上的裤子,掏出些什么东西来塞进他手里。玲玉脱力的握了一会儿,大帅拧亮了灯他才看清那是一大叠银票,盖了东南商户的章子,南下后才能兑换出钱来。“玲玉,”大帅抽出身翻下去躺在一边,点了香烟慢慢吸一口,紧密连在一起的两人分开了距离,暖烘烘的房间也瞬间冷下来,“拿着钱,走吧。”玲玉愣一下,丢了钱扑过去搂紧大帅:“你也走!我要跟着你。”大帅笑一下,仰起头吐了烟才低头吻他:“城里的百姓叫我一声大帅,我得护他们到最后一刻。”“那我呢?”玲玉哭嚎出来,像两岁那年被生母卖给妓院一般,卑微的求他:“大帅!你护护我,你护护我好不好?别丢了玲玉啊…”大帅又拧上了灯,在黑暗中吻上了玲玉的唇,玲玉在朦胧的泪光中看到那烟头零星的火光,渐渐变成了血色的战火与难测的凶光。眼皮上突然落下湿湿的一滴,那是上天最无用的怜悯。第三章玲玉从没想过分离的那天来的如此快,直到第一声炮仗炸开在耳边,他才从浑浑噩噩的rou体交缠中醒来。电报和信件雪花一般发出去,曾经给出去的人情换回一辆辆车马,张振柏亲自坐镇,把老人孩子和妇女先推上车座,有富人砸了银子便推人下来,带着几大箱家产稳稳的占去大半车厢。大帅安静的拖他下来,一枪崩开了他的脑袋。一天,两天,三天,大帅还没有走,他重复着机械的运动,带着一帮将士送走了一车车百姓。渐渐的,将士们都回到了城门,取而代之的是城中的青壮年,他们过来喊一声大帅,便自然的接替一位士兵的工作。快,再快,先是百姓,然后是粮食,最后是书画古董,把这座城搬个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