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中西医结合手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陆明明转过脸对夏辛夷说:“你费不费劲啊,用勺子吧。”

夏辛夷恍然大悟,含着半口饭,看向陆明明:“你简直是个天才。”她把筷子塞进装炒饭的塑料袋,站起身,从杯子里拿出勺子,舀了一勺炒饭塞进嘴里,比筷子来的方便多了,“这人也是,你要挠也行啊,你挠左手啊,挠右手,多耽误我吃饭啊。”

陆明明差点儿喷出来,她努力咽下一口饭,说:“合着这医闹找你打架,还得先问问你用哪只时候吃饭?”

“不不不。”夏辛夷说,“这不是医闹,医闹是以要钱为目的的,这种人是以打架为目的,不一样。”

“差不多嘛。”

“怎么会差不多!一个要钱,一个要命!”

“不不不。”陆明明用筷子在空中点了点,“一般来说,要命的不会要钱,但是要钱的,说不定会顺手儿要你的命。”

夏辛夷用勺子在炒饭里戳啊戳,她看看自己被纱布覆盖的胳膊,嘟囔着:“最好都别让我碰上。”

陆明明嚼着米饭含糊的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等挣了钱,先给自己买份儿人参保险,这可是正事儿。”

吃完了饭,夏辛夷把塑料袋往上一提,挤了扣子。

陆明明很仗义似的走到夏辛夷旁边:“帮你扔,今天念你行动不便,象征性的照顾一下你。”

“那就谢谢大爷啦。”

“好说。”陆明明抛了个媚眼儿,引得夏辛夷一阵寒战。

夏辛夷觉得自己打开背包,想拿书出来看,可刚拉开袋子,就看到被她胡乱塞在背包里的蛋糕。她把蛋糕拿出来,前前后后的看了看,也没什么特别。

“想吃蛋糕吗?匀你一半儿。”夏辛夷对刚进门的陆明明说。

“吃!必须吃!”陆明明连蹦带跳的来到夏辛夷身边,看到那个蛋糕,一脸失望,“哎呦喂,咋这么抠啊,这么小一玩意儿,喂鸽子啊。”

“吃不吃嘛。”

“吃啊!有总比没有强。我给你切去。”

陆明明捧着那个手掌大的蛋糕回到自己的桌子上,撕开包装,里面是一个半透明的塑料盒,盒子里有一片蛋糕,翠绿的颜色,淡淡甜味飘散出来。陆明明拿着刀,弓着腰,对着蛋糕半天下不去手。

夏辛夷看不下去了,走到陆明明身边,说:“我说你倒是切啊,咱一外科的,别丢人行吗?”

陆明明站直了身体,看看手里的刀,坏笑着说:“我就是想啊,万一我手一抖,切歪了可怎么办啊?”

“我吃大的,你吃小的。”

“放心,歪不了。”

陆明明一刀下去,正正好好切在中线。陆明明拿了一块放进夏辛夷的手里,然后才拿起了另外半块儿,扔进嘴里。

夏辛夷走回自己位子坐下,看了看手里的半块儿蛋糕,咬了一口。

陆明明拿起包装看了看,说:“估计是个好东西,就是还没尝出味儿来就没了。”

夏辛夷翻了个白眼儿:“对,也不知道有籽儿没籽儿,有核儿没核儿。”

“对的对的。”陆明明拼命的点头。

“你说的那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夏辛夷把最后一口放进嘴里。

“哎呦喂我的小毛笔!”陆明明叫了出来,“你还没吃完啊!您这儿绣花儿呢?”

“挺贵一东西,当然得慢点儿吃了。”夏辛夷神神秘秘的说,“这东西我在便利店见过,七块多一块儿呢。”

“什么?!”陆明明看看手里的包装,“我刚才那一口,三块?”

“不止,将近四块了。”

陆明明懊恼起来,说:“你早说啊!早知道这么贵,就刚才那半块儿,我能吃一晚上。”

“我怕你嫌贵,不好意思吃。”

“看不起谁啊?咱俩认识多少年了,我是那种要脸的人吗?”陆明明在盒子里找到一块儿残渣,她用指尖捏了起来,放进嘴里。

“老大,咱别这样行不?”夏辛夷的脸皱成了“囧”字。

陆明明义正言辞的说:“这点儿渣儿,得好几毛钱呢!”她把包装扔进垃圾桶,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这不是你买的,这东西的性价比完全不是你的购物风格。说,谁买的?”

“那个通水管的。”夏辛夷拿出了书,准备看起来。

“挂耳咖啡,小蛋糕,话剧票。”陆明明摸着下巴在屋子里踱步,“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这不是你的逻辑吗?”陆明明嬉笑着,“不停地送东西,就是有问题。”她趴在夏辛夷的桌子上,神神秘秘的说:“他八成是看上你了。”

夏辛夷用手指戳上了陆明明的太阳xue:“我告诉你,不可能!咖啡和戏票是为了感谢我给他治病,蛋糕……蛋糕……”她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是受伤的补偿!”

“哦!报恩的故事。”陆明明点点头,“有意思。”

“有意思个鬼,看书去。”

陆明明“嘿嘿”的笑了,摇头晃脑的回了位子,看起书,看了起来。

手机声响起。竟是赵远志。

“手还疼吗?”赵远志写道。

夏辛夷突然有些心虚,她偷偷瞄了一眼陆明明,见她已经看书看得入定了,便安心了一些。“还行。”夏辛夷发出了消息。

她把手机轻轻放在桌子上,脸上莫名的有些发烫,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魔。

夏辛夷深吸了一口气,翻开书,看了起来。

正文第八十章换药的流程

第二天。夏辛夷出门的时候,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挤在地铁上有些热。不过为了挡住那个看似吓人的纱布,也只能如此了,

听说,昨天刘楠和郭玲看见情况不对,立刻打了保卫科的电话,后来知道她抓伤了人,保卫科又报了警。警察来了,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只是哭,也没有办法,了解了情况,便批评教育了一下,无非是“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不论如何都不能动粗”之类的。在医院里,偶尔吵个架,伤个人,都是常事儿,警察也司空见惯。

后来,警察就让那女人走了。那女人走的时候低着头,流着泪,也说不上是该恨她还是同情她。

警察见那人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