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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的角度拍摄的视频,从瞄准镜的视线,可以清楚地看到陆铭,林立几个人全都被人用枪对着脑袋,精准地瞄准眉心,分毫不差,随时随地都可能被狙击手扣动扳机一枪毙命。邢楷看了一眼,下一秒开始往楼下跑。“小楷,你还是这个样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弱点这么多,怎么来杀我?”在他跑到警车旁准备开车过去的时候,江寒有意为难,“跑,我要你跑过来。”邢楷咬咬牙,砰地一声关上车门,直接往乾西大桥的方向跑去,既然江寒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那就说明这整个路段都被监控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黑进警方内部的监控系统,还不被任何人发觉,果然是江寒的作风,任何事情在他眼里都可大可小——要么谁都不打扰,要么,就搅得天翻地覆,谁也别想好过。身后是浓烟滚滚乱作一团的警局,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团团包围,警笛声喧嚣嘈杂,邢楷计算着最短的路线往目的地跑,高度相似的场景,让他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二十二年前的事情。“跑,小楷,往前跑,不要回头。”这是印象中mama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那是他五岁的生日,本来应该是特别美好温馨的一天,爸爸mama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陆叔叔和沈阿姨给他带来了最新型的玩具,蛋糕上的蜡烛才刚刚点亮,还没来得及许愿,还没来得及吹灭的时候,就被随后一阵枪声和爆炸声强行打断。枪袭来得猝不及防,房子分裂倒塌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恐惧悄无声息蔓延开来,他木讷地立在原地,眸子里映的都是橙红色的火,怔怔地看着房梁毫无征兆地砸下来,正对着他的身体。陈思在生死关头冲过去把他抱起来,用身体挡住了簌簌落下来的火星碎片,艰难地走到窗边把他从房子里推出去,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里是掩盖不住的温柔和不舍,还夹杂着看不透的悲伤,眼角有泪落下来,模糊了双眼,她仍然是柔声细语,只是语气里带着哽咽和啜泣,“小楷,往前跑,不要回头,以后即使爸爸mama不在你身边,你也要好好活下去。”“mama,我怕……”“快跑——”即使很害怕,即使已经泣不成声,他还是在听到mama的叮嘱之后跑了起来,朝着一个方向,一直一直往前跑,身后硝烟弥漫,是枪林弹雨,是死路一条,他在陈思的目光下一路往前跑下去,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往事历历在目,那种呼吸困难,心脏几乎骤停的感觉和现在一模一样。“霍远,你知道我和小楷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江寒看着屏幕里的邢楷,难得心情不错地闲聊起来。“不知道,这个你从来没和我讲过。”“二十二年前,他爸爸邢非,带着他那一众队员,将我爸花了很大心血才打通的国内贩毒网络几乎是连根拔起,我们黑鹰元气大伤,举步维艰,我爸不得不亲自出马,和国外买家洽谈资金走货事项,来挽救岌岌可危的集团,谁知道邢非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查出了我爸交易的地点,预先设了天罗地网,准备活捉我爸。”霍远是黑鹰集团的老人了,从他进入集团开始,领头人就已经是江寒了,关于集团创始人江晏的事情,所知寥寥,只是依稀从集团的老人口中得知,那是一个十足的狠角色,任何阻碍黑鹰事业发展的人,无论是国内的国外的,政府的非政府的,都没有一个好下场。黑鹰集团的创始人江晏,独霸一方,只手遮天,连军方和政府都不放在眼里,手中握有至高无上的财力和权利,连C国政府都奈何不了的人,这让霍远忍不住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人居然把他逼到了这么狼狈不堪的境地。“没人能有资格成为我爸的对手,邢非是一个特例,他不但一举摧毁了我们的贩毒根基,连集团几个老人也都抓了个干净,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我记得我爸出发的时候带了五十个手下,没有一个人回来,他回来的时候,身中三枪,浑身上下都是伤,光抢救就救了三天三夜,当然,邢非那帮警察也损失惨重,没几个活着回去的,他们两个的梁子就是从那个时候彻底结下的。”“我爸脱离危险之后废了一条胳膊,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开始训练我,让我学习如何处理集团内部的事务,他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江寒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霍远的视线也不经意掠过去,然后长久停在上面,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是适合弹钢琴的手指。明明那么好看的手,怎么有人舍得让他用来杀人?霍远心里产生一丝不悦,但很快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想不通,如果换做是他,至少他舍不得。☆、铭心黑鹰私人议事大厅内,江晏在私人医生的搀扶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的左胳膊吊着绷带,脸上新鲜的伤口清晰可见,腿也因为手术还没来得及恢复走路有些颠簸。即使一个人行动困难,他还是毅然决然把那些过来搀扶他的手下们撵滚蛋了,似乎身体上的重创并没有将他的傲气击垮一分,依然那么不可一世。集团几个得力的助手毕恭毕敬站成两排,房间内气氛凝重,地上跪着一个中年男人,被打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毛绒绒的地毯被他身上不断滴出来的血染得一片通红,男人微弱地咳嗽了两声,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江晏右手把玩着手里的手·枪,粗略瞥了男人一眼,眸子深若寒潭,透着若隐若现的杀气。江寒被人牵了进来,到了门外就不肯再往前走,江晏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惧,恐惧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普通孩子一样扑到他怀里,亲昵地撒娇喊着爸爸。看到江寒踌躇不前的样子,江晏抬眸,神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挥手示意他走过来,江寒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江晏没有抱他,也没有让他在身旁坐下来,就只是把手·枪递到他面前,冷冷地说,“拿着。”没人敢忤逆他的命令,即使是作为亲生儿子的江寒也不例外,真枪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和任何玩具都不同,让江寒觉得烫手。“枪不是这样拿的,”江晏帮他矫正拿枪的姿势,从身后,托起他的双手,“昂首挺胸,目视前方,胳膊放平,然后瞄准目标,对准敌人的脑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的枪已经精准无误地瞄准了地上男人的脑袋,在他准备转头的时候,只听见背后冷冷的一声,“不要回头,这个男人是邢非安插在我们这里的卧底,隐藏得滴水不漏,把他揪出来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