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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乐歪了!程素素画圈儿?她不识字?你他妈逗我?!回家就可以布置了!原本,李丞相还在愁,要如何撕开这道口子。现在不用愁了,一个能让亲哥哥纵容她女扮男装读书的姑娘,绝对不是个贤良淑德胆小温婉的女孩子。她这肯定是有主意的。皇帝道:“可。”大理寺暗笑,这回你不认栽都不行了!也躬身向皇帝道:“臣禀公而断,何惧再审?执政亦可亲临,看看臣是否有刑求之事。”他说得笃定极了,知道李丞相会拿这个做文章,可是,母子三人无人身上带伤,他用的是软刀子。且对赵氏母女做的事情,想来妇道人家也是羞于启齿的。皇帝一摆手:“你们去,现在就审。”二人齐齐躬身,退了出去。门外,李丞相一拂袖,冷哼:“看你横行到几时。”大理寺不某示弱:“原话奉还。”门内,皇帝召来一个老宦:“去,盯着。程家男人又不是死绝了,为什么招供的是一个女孩子?朕要知道真相,不是让他们将朕当猴耍!”————————————————————————————————却说,程素素回到牢房,赵氏扑上来将她仔细打量,见她没带伤,才舒了一口气。程素素低声问道:“三哥还好吗?”赵氏道:“睡下了。这群狠心的贼!”程素素道:“娘,我有事对你讲。”低声嘱咐赵氏,就说什么都不知道,谁问都是不知道。别人的话,一概不要信。赵氏慎重地答应了。期间,原本领她们来的女禁子进来送了一次饭,这一次就是香喷喷的有鱼有rou的了,还有专给程羽补身体的一盅补汤。赵氏摇醒了程羽,喂他喝了半盅汤,他又歪头睡下了。赵氏又在愁:“听说断头饭都很丰盛。”程素素好险没喷出饭粒来,也得装成很担忧的样子,眼看着一桌饭菜被收走。女禁子收完了碗筷,同情地看了她们一眼,端了盆水来,给程素素洗脸。赵氏擦擦眼泪:“过来,娘给你梳头。”弄得真像要去砍头了!程素素收拾整齐了,便到了过堂的时候了。程素素大大方方到了堂上一看,乐了。她就知道!人脸或许不记得,然而,那位“大嫂的三姐夫的舅舅”官居几品、该着何衣,她是知道的。大理寺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眼前这个女孩子,与几个时辰前见到的,大不相同!人还是那个人,气质不一样了,不哭不闹,也不趴到母亲怀里哭,也不受点刺激就发狂。三位主审谦让一番,却是御史大夫先开口。御史大夫五十许,长须飘飘,也算是个清俊的老年人。看到程素素年纪小,也不畏缩,口气也很和气,问道:“你便是程玄之女、程犀之妹?”“是。”“这可是你招供的?”示意将供词递给她确认。老御史心里也是一叹,程家没落四十年,女孩儿都不识字了。程素素接过供词,低头看着,口气惊讶:“什么供词?”飞快扫了眼。“大嫂的三姐夫的舅舅”清清嗓子:“这难道不是你的供词吗?”有人接话,程素素一脸哭笑不得的抬起头来,反问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呀?”大理寺卿强稳心神:“难道你不是供认是广阳子亲为此事吗?”程素素一撇嘴,嘲弄地问道:“你刑求了?”“当然没有!”程素素一字一句地将供词读完,看着大理寺卿灰败的脸色,道:“这是什么罪过?不被刑求,我供这个?换你,你干吗?”御史大夫心下微明,虽不知这局是怎么设下的,大理寺中了圈套是真的。他谨慎了起来,也不肯再涉入太深,只当自己是来看戏的。谨慎地问道:“不是你?”“我是不会说这样的供词的。”大理寺卿面色铁青,恶狠狠地道:“不是你画的圈吗?”程素素轻声慢语地劝他:“好像也是读过书的人,您别像只斗鸡似的,有辱斯文。”大理寺一拍惊堂木:“你!来人!”一旁刑部沈尚书抬手道:“且慢,老兄,这是要用刑吗?”大理寺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沈尚书真和蔼可亲地问程素素:“不是你画的圈吗?”程素素道:“有纸笔吗?”沈尚书含笑点头,不但给了纸笔,还给配了张桌子。程素素拿起笔来,不好意思地道:“好几天没写字了,手有点生。”下笔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写的乃是李煜的一首小令。“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此世无李煜,士人欣赏的水平却没有降低。御史大夫当即坐不住了,自案后转了出去,奔到桌前,将字纸提起,一阵赞叹。最后才说:“这也不错。”然而口气里的赞赏之意就不及对小令的夸奖了。程素素写的是灵飞经,她初习字就是练的这个字体,近来用得少。听他这么说,顺势就道过谢。沈尚书也凑过来,与老御史两人一起研究了一下。他心中虽赞,却不如老御史那般打定主意要看戏,他且还有事要做呢。与老御史一道评了一回字句,才慢悠悠地说:“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老御史心说,大理寺,完了。程素素写的,按格律平仄,当是。沈尚书吟的,乃是李白作的,后面还有几句“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由捣练引出征人,而程犀,确实是在为国平叛的前线。虽然大家都明白,这是优差。李丞相的反击,已经开始了。并且看起来,大理寺毫无还手之力。单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供词,就很要命了!哪怕梅丞相,只怕也护不住大理寺了。大理寺约摸也是知道的,怒道:“你们这是使诈!”程素素道:“听说,我阿翁要是活着,今年也不到八十岁,听说,我还有三个伯伯,可他们都不在了。程家,只有死人,没有罪人。诈什么诈?”轰掉你的头啊!御史大夫暗暗点头,这话倒真是很有道理的。又将这词看了一看,心痒不已,待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