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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侮辱白子越,但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嘟嘟嚷嚷的说些什么,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席慕的中衣敞开,上面还有未干的水珠,眉眼带着丝丝的慵懒痞气,坐在床沿上挑起了尤妙的下颌,逼着她对上他的眼睛。“说,有什么不满爷的地方。”“就算白子越是个伪君子,我也愿意相信他是真君子,而你席慕无论怎么样都是个真小人。”尤妙咬牙切齿地说道,大眼瞪得滚圆,神态认真,就像是席慕是残虐的暴君她是宁死不屈的忠臣。这就是在梦中,席慕也感觉到了心中澎湃的怒气。在尤妙心中他竟然那么比不过白子越!那个处处不如他的东西,凭什么在尤妙心中摆的那么高,白子越是个坏的她也愿意相信他是个好的,而他席慕怎么做都只会是个小人。既然她都那么认为了,他又何必做那些她看来是做作的举动。席慕凤眼低压,怒极反笑,嘴角扯出的弧度简直要如弯月,怪异骇人。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尤妙下意识地往墙角退了退,但席慕大手一伸便捏住了她的脖子,就像是捏着一只蚂蚁一样,轻松简单,把尤妙的性命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尤妙缩脖子挣扎,却躲不开席慕的手。下一刻,席慕制住了她的四肢,便毫不犹豫的骑了上去。沾着刚才的湿滑,直接一捅到底。尤妙疼得发抖。席慕反而抓的更紧,上面疼下面疼,有那么一瞬间,尤妙觉得死神就站在她的面前。可惜落在席慕的手上,连死都不是那么容易。一只手抓着尤妙的脖子,迫使她扬起头,另外一只手流连她曲线优美的背部,席慕身下耸动一下比一下更深,脸上的表情又爽又怒,眼珠子琥珀色的眼沿都染成了血腥的红色。等到一切停止的时候,尤妙埋在被子里猛烈的咳嗽,脖子上有着红的泛紫色的手掌印。“你干脆杀了我算了!”尤妙咳得声音沙哑,感觉到身体中属于席慕的东西在慢慢滑出,心中羞恼,脸上却是一片惨白。她宁愿死在席慕这个小人的手里,也不愿意活在他的身边,让他这般凌辱。席慕跨过了尤妙,拿了汗巾擦拭他的物件:“那么好的妙宝贝,爷怎么舍得你死。”侧眸见尤妙心如死灰的模样,席慕歪了嘴角:“你最好别动什么歪脑筋,你的家人可都还活着。”“你咳咳咳咳——”尤妙气的又咳了起来,她的眼神就是不说话,席慕也懂得她的意思,她估计是在骂,他怎么不去死。这就是个傻问题了,妙宝贝自然要由他这等人享用,他要是死了不就便宜了白子越。席慕径自去了书桌前面,拿了纸笔动手写了片刻,便把还未干的纸就急匆匆的放在了尤妙的眼前。看到眼前纸上的内容,尤妙恨不得自己从小没学过字,读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好。之前席慕拿他跟她哥哥对比,她实话实说,说席慕是畜生不配跟她哥哥相比,席慕便逼着她背过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次更甚,直接写了他是“真男人”,纸摆在她的面前,席慕的意思不言而喻。尤妙连嘴都张不开,让她念这些狗屁东西,她还不如死了算了。“你弟弟这些日子……”见状,席慕眯了眯眼,话没说完,尤妙就有了反应。夺过了他手上的纸张,眼中含着泪,仰着的脖子手指痕触目惊心。“……爷是妾的天,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席慕嫌弃她声音小,坐在了床沿上,弯腰搂住了她的脖子轻揉,看她却是痛的闪躲,越是不松手。反正就是不折磨死她不罢休。“声音太小,大点声。”席慕凑上了耳朵,尤妙无法只能对着他的耳朵,又重复地开始念。“……每一夜若不是爷,妾都无法入睡……”羞愤的声音带着沙哑,但听在席慕的耳中却色情的很,软绵绵的让他想把尤妙整个人咬进嘴里,把她吃个干净,也就不担心她在说出什么难听话气他。“舔舔爷的耳朵。”柔软的唇瓣带着淡淡的茉莉响起袭近,席慕的眼眸眯起,肩膀微颤。“爷的乖妙妙。”低哑的声音含了丝丝温柔。……马车压过凸起的石头,颠簸让睡梦中的席慕一抖,睁开了眼,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席慕便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向他把他衣摆顶起的某处,席慕搓了搓脸,打开了车窗。冷空气涌入,将他在睡梦中充血殷红的唇吹得越发红润,唇红齿白,睡眼惺忪,不晓得乍眼一看还以为是那家俊秀懵懂的翩翩少年郎。冷不能让他变得清醒,而是让他更怀念梦中他血烧起来的那般热。“还有多久到府。”席慕敲了敲车壁,声音中有丝丝的迫不及待。“回爷,还有半个时辰。”“白子越不会比爷先回去吧。”席慕特意挑了白子越出门的时候同时出门去办事,但想起刚刚的梦境,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才有此一问。柏福沉默了片刻,才胆颤心惊地道:“回爷,白公子出门没片刻,不知道为什么就回转了。”“这事怎么不早说!”席慕想到尤妙与白子越单独在府中,怒冲冲地吼道。柏福惊讶地看着利落上马的主子,白子越又不是吃人的豺狼,他家主子听闻他在府中,竟然要冒着寒风骑马回府。受着萧瑟的寒风,柏福抖了抖身子,要了马只能急忙跟上。而此时尤妙也要了马车要跟白子越一起出府,她出府的原因简单,因为柳家传来消息,说白氏去了。第82章同乘从她重生开始后,这一世看似什么都没变,但其实一切都在偏离轨道。刚重生时的偏离是尤妙渴望高兴的偏离,而家中安顿了之后,之后的偏离都是让她目瞪口呆,完全没预想得到的。从打发了孟素之后,席慕的态度就让尤妙做好了以后发生的事情,大约都会跟她的记忆脱节的准备,但也没想到会传来那么大一个噩耗。按着上一世的进程,白氏应该再过几年才会去世,没想到就那么去了。这一世的改变只是她跟席慕来了江南。白氏的去世跟他们怎么都脱不开关系。若不是她记得上一世的事,也不会逼着席慕去看白氏,如果没有她在旁边相逼,以席慕跟白氏的仇怨,席慕小心眼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去柳家见白氏。所以间接的说,白氏是她害死的?从柳府传来这个消息,尤妙就心乱的不知道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