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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女人又自取一杯酒:“说您看起来心情不好,拐个说法好引起你兴趣罢了。”陆斯扬反正闲着也是无聊闲着,便又随口搭了一句:“那你说说我怎么就心情不好。”女人噙着酒,摇摇头,如实道:“那谁知道,总归不是为了场子里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陆斯扬瞥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叫我阿烟吧。”女人脸上竟然带着点儿宽和的笑,有种看自家小弟笑话的揶揄。“……”陆斯扬被她看得不自在,但他也懒得跟个女人撒气。两人就这么没声没气地坐了半晌,阿烟敛了笑,吐个烟圈又恢复一身的风情万种:“陆少您的朋友花了那么多钱请我,咱们就这么纯聊天吗?”陆斯扬不甘落后,挑了挑斜眼,脸凑近了一些,带点痞气的的笑:“那你想和我干什么?”阿烟一怔,她在风月场里呆过的年头不算短,什么样的美和漂亮没见过,可这陆少爷乍地这么一笑,那确实是……女人头一歪,实心实意地问道:“我看陆少是不是不钟意下场子玩啊?”看起来就是哪儿哪儿都不自在的样子。陆斯扬脸一拉:“不,我特别喜欢。”开玩笑,夜店小王子不要面子的啊?“哦~”阿烟凑得更近,了然揶揄,“那就是点你那把火的人没下场。”她从横夜场多年,哪个兴致高昂的男男女女不是像个开屏的孔雀恨不得张开自己的羽翼抖三抖。那种张扬的迷情信息会像花粉一样从一个人的身上弥散开来,方圆十里都能接收到讯号。而眼前这位,没有,她一丝都没有嗅到。陆斯扬又胡乱喝了一杯不知道名为何物的金黄色液体,截住对方的话头:“你贵是因为话多吗?”阿烟:“……”阿烟见他没有再开口的兴趣,也就开始默默倒酒,递一杯给陆斯扬,碰了碰他的杯。两人就这么沉默不语地一杯一杯喝了起来。旁人以为是两人对上了眼,也不来当那个不知趣的过来打扰,阿烟不知道陆斯扬酒量压根儿不行。等那个人出现的时候,这位陆小少爷已经一头栽在自己的大腿上喝懵了。段渊到场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精雕玉琢的小少爷衬衫半敞,露出一段白皙性感的锁骨,毛绒绒的头枕在一截雪白的大腿上。那腿的主人,年龄再添上几岁都能当他妈了。段渊没跟其他直勾勾看过来的人打招呼,径直走过去将人一把拉了起来,不轻不重地拍拍那张吹弹可破还晕着淡淡粉红的脸蛋。声音冷淡:“陆斯扬,还能起来吗?”阿烟刚想开口,段渊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她就自觉闭了口,背后莫名一梗。那双墨玉般黑眸里并无什么外露的情绪,却似看不见底的深水潭渊。陈一帆还在另一边池子里吆五喝六,杜三赶紧过来拽人:“还喝,人来了!”陈一帆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顿时酒就醒了六七分。段渊又不是第一次从他们手里抢人了,浪多晚、玩多嗨都行,但绝不会让陆斯扬在外边过夜。他会亲自来接陆斯扬,在他们玩嗨到半夜三更的时候,在他们蹦迪蹦正上劲头的时候,最夸张的一次是他们出海开狂欢派对的时候。至于段渊把人带回哪儿,他们是从来不知道的。也从来不敢问,因为他们第一次知道,在他们为自己能租到号称安城最豪华的游艇四处炫耀的时候,作为同龄人的段公子已经买下了最新进口的私人豪舰。段渊抱着清醒了点的陆斯扬,面色淡淡问陈一帆:“你们到底给他灌了多少?”“啊?也、也没多少啊。”陈一帆看着眼前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两道好看的墨眉微微蹙着,舌头打了结,对方一身昂贵妥帖的西装,显得气宇轩昂,看起来应该是刚从哪个正式场合里直接过来。其实他跟段渊不熟,是一个圈里,但从小到大玩儿不到一挂,也就是因为中间有了个陆斯扬还能说上两句话。虽然段渊为人很低调,但他一直觉得对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易懂。段渊看起来没有追究的打算,想将人搂进怀中抱起,半醉的陆斯扬凭着潜意识中对那段清冽的沉香木气味的熟悉和信赖,本能地伸出手臂主动环住段渊的脖子。喝醉的人口齿不清,表情却很乖:“别、别晃,晕啊……谁?”段渊觉得非常可爱,低下头道:“是段渊。”本来还没什么事,一听到这个名字,怀里乖乖巧巧的人不干了,又是踢腿又是甩手地挣扎起来:“滚……”段渊:“……”在一旁堵着的杜三和陈一帆脑袋冒汗,生怕段总一个不耐烦就把陆斯扬给扔地上,赶紧上前帮忙将不知是真醉还是借醉撒泼的人弄到段渊背上。陆斯扬累,闭着眼任他们摆动,手被搭在段渊肩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呵着热气。段渊只觉得脖颈到脊骨一阵酥麻,如电流一闪而过。他有力的双臂架起陆斯扬修长纤细的双腿,也不打招呼,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走了出去。陆斯扬扒在人背上还不安分,段渊将他往上抽了抽,随手“啪”地拍了一巴掌他柔软的臀部:“老实点,再动你就掉下去了。”背上的人将醒未醒,闻言动得更厉害,好几次差点翻车。段渊默默叹了口气,喉头滚动了一下,黯哑的低音自胸腔里轻轻发出:“羊羊,我刚下飞机,还没吃饭。”就这么一句。果然,背上的人微不可察地一顿,然后跟被抽了发条般,安静地贴着宽厚的背。呼吸一伏一伏地随着他的心跳,频率重合,不用回头看都能想象出那副表情肯定乖得不行。段渊在灯火琉璃的光影中嘴角一弯,脚步未停,越发沉稳。徐特助早已将车开到门口等候,他在前往机场接到段总之前就已经查好陆少爷今晚驻扎的是哪家会所。这些流程已然是日常惯例。段渊将陆斯扬放在后排的时候,看见这个连手臂都举不起来的人已经醒了,居然还在按手机。“先别玩,头不晕吗?”段渊伸手想抽走他手上的手机。陆斯扬倏然一侧身,转向另一边,躲过了,也不说话,固执地要按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