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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数竟又高了整整十分。十分!学宫百年历史前所未有!现在已经将第二名谢公子甩开了十八条街。众正义人士:让你重算,我们他妈不是让你这样重算。而原来那个对秦长愿骂声冲天的函帖,一边倒地变了气氛。“哪位阁下知道这个秦长愿是什么来头?”“今年我们学宫新来的师弟这么能打的吗,师弟师弟,来儒道门吧,师姐们需要你!”“楼上的不要妄想了好吗,这师弟心试满分,心性一定不错,肯定是要进剑道门的,说不定将来又是一个无念真人这样的人物,楼上尼姑庵休要和我们抢人!”“呸,剑道门的秃驴莫要胡说,心性出挑那更是要来我们儒道门,你们剑道门一群只知道卖体力的蠢剑修能让师弟有什么出路,当护院吗?”“楼上都闭嘴,不知道要给师弟留一个好印象吗!师弟,来医道门吧,救死扶伤悬壶济世,六年之后,你就是全五境最抢手的天才。”“这师弟也太强了吧,学宫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重判成绩又给多重判了十分的,要是无念真人来,也不一定有这待遇吧。”这则函帖主题歪到姥姥家,发贴人握着玉牌看着越来越离谱的话题,鼻子都要气歪了。他本来是要给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秦长愿一个下马威,好立谢公子的名声,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恶心。一切既已尘埃落定,正式弟子的身份玉牌分发下来,而三百名之后的各自有命,被其他学宫的挑走或是回到凡间或是等待五年再来重考。陆本乙成绩并不差,只是差了一点运气,但他已经递交北疆学宫的申请,顺利通过考核,今日启程。陆若甲喋喋不休,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这唠叨那,陆本乙有些无奈:“小甲,北疆离这里不算远,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秦长愿低叹一声,随手抓了一颗石子,将灵力凝聚在指尖,在上面流畅地刻下一道符,说道:“北疆起码有个清门在,虽说不算什么但好歹也能起到些震慑作用,这块石子你且随身带着,虽然丑了些但胜在有用,它能在危机关头救你三次,好好的。”这个时候,秦长愿和陆本乙都没想到,这一颗平平无奇的小石子,在遥远不可寻的未来,硬生生给了陆本乙三条命。话说完,他又轻轻拍着陆本乙的肩,又道:“多传信回来。”陆本乙下意识地应了,但应完之后,他狐疑地抬头看向秦长愿。明明年纪也没比他大多少,怎么说话的语气这么像阿爹?送走陆本乙和其他弟子后,三百名正式弟子又在立岚山山门外住了三日,才被引入立岚山,真正进入学宫主部。在进入学宫主部之前,秦长愿一直都想再见和萧轶见上一面,狠狠嘲讽他一回。只可惜萧轶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在秦长愿面前出现过,秦长愿有点惋惜,自己错失了一个将萧轶狠狠碾压在脚底下的机会。院舍也早就都安排好了,是两间彼此相对的小院拼成一个大院落,屋前有块空地,可以自由发挥。秦长愿走到自己的小院门前,细细端详着挂在栅栏上的黑底金字小牌,忽然就笑了。小牌上是三个漂亮的小字“秦长愿”。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他真正地活了过来,真正地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痕迹。陆若甲与他并不住在一起,两人离得很远。秦长愿想着和自己的新室友去打个招呼,一转头,看见了对面的小门牌。秦长愿瞬间笑出声。金色小字落笔潇洒:“萧轶。”秦长愿收拾整整一个下午,终于将空荡荡的房子收拾得有些人味,正巧陆若甲来叫他吃晚饭,秦长愿便放下手中的活,与他一起去了。吃饱了,才有力气折腾人。饭厅人满为患,初踏入修炼之途的少男少女们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讨论一下自己今天见到的新鲜事,以至于刚一进入饭厅,秦长愿就被这嘈杂的声音吵得头脑昏沉。陆若甲满脸为难:“怎么这么多人,连坐的位子都没有。”秦长愿四处张望,看到一个人稍少一些的角落,舒出一口浊气:“我去那等你,你帮我要一份饭吧,跟你一样的,谢了。”陆若甲转头看了看人山人海的饭厅,幽怨地答应了秦长愿。目送陆若甲冲进人群里,秦长愿转身便走向那个人稍少的角落。但当你的人生平淡到了极点时,老天总会在出其不意的地方给你惊喜。秦长愿慢悠悠地走到一张冷冷清清的四人桌前,吊儿郎当的,微微掀起眼皮:“哟,吃饭呐?”萧轶端坐在桌旁,脊背挺直像一座山,见秦长愿走来,他将口中咀嚼的吞咽下去,又严谨地将筷子扣到筷枕的缝里,将袖子的褶皱抚平,抬头:“何事?”这一排都是四人桌,左右两边的桌子人爆满,恨不得要五六个人挤一张桌子,但偏偏就是没有人过来他这。秦长愿仿佛明白没有人敢靠近萧轶的原因了。萧轶为人淡漠,第一眼看就让人发怵。他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四人桌上,斯斯文文地吃饭,他仿佛自带领域场,这个范围之内温度骤降,无人敢靠近半步。有一种冷冰冰的寂寥感。秦长愿俯视着萧轶,突地一笑,这一笑让萧轶莫名其妙。秦长愿拉开椅子,坐下来,斜靠在椅背上,显得有些嚣张:“没事啊,就陪陪你。”9、零八·违规萧轶莫名扫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重新拿起筷子,又缓慢地咀嚼起来。秦长愿索性膈应人膈应到底,他整个身体前倾,手掌托腮,胳膊肘支在桌子上,笑眯眯地看他:“朋友啊,聊聊天?”萧轶不动声色,将“食不言”贯彻到底。而秦长愿敏锐地察觉到周围人说话的声音小了,已经有些弟子暗中频频向他们这边望来。他们也许不认识秦长愿,但萧轶他们一定是认识的。传说中的煞神,竟然有人敢主动凑上去,不要命了?秦长愿很享受这些注目礼,他歪着头看着萧轶:“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不过你这么厉害,肯定是积分榜第二那位,我记得你是姓谢,谢公子,对吧?”秦长愿诚心气人,明里暗里嘲讽萧轶。萧轶将碗放回桌上,缓缓抬头,沉默地注视着秦长愿。两人身周仿佛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电光炸开的声音。这一瞬间,周围响起抽冷气的声音。秦长愿挑眉看过去,众弟子又齐齐收回目光,纷纷缩成了个鹌鹑。秦长愿笑着看萧轶:“谢公子,还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