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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加讶异地看向江一鸣:“你是因为腾蛇找上来的?”“那是你画的?”江一鸣反问,黄小波画不出那样的画来。组长爽快承认了,“对。”只不过他没想到,认出腾蛇画里玄机、并能找上来的人是江一鸣。他拍拍黄小波的肩膀,示意他回到自己屋子里去。之前录节目的时候,他大多时间都在自己的临时工作间里,忙着布置道具、修复道具,也就没怎么关注直播的事情,不知道这位江家小少爷还藏着这样的本事。他小时候住乡下,乡下老祖宗藏着一本卦书,天天念叨那是祖宗传下来的宝贝,是他们家光宗耀祖的东西。他被按着学,一直学到他高考考出了那个乡下小县城。他搬去他姐家暂住,上学的时候就顺便带着黄小波。他姐是个好人,温温柔柔,姐夫是个警察,人高马大,他一直以为自己jiejie嫁了一个好人家。直到两个月前,他刚刚从另一个剧组回来,却发现家里只有一个外甥在,还有一地破碎的玻璃杯子和碗碟。邻居告诉他,他jiejie、姐夫吵了一架,他姐夫拽着他姐离开了。他当时就立马开车沿路找了,那条路笔直到底,倒是方便了他不少,他最后在一家旧工厂外,看到了他姐夫的车子。他连忙下车,刚进工厂,就听见里头传出电锯发动引擎的响声。他跑过去,躲在一面墙后头,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探出头,就看见他姐已经没有一点生气地倒在地上,半身都是血,脸朝着他,像是想爬出来逃跑,却最后力竭昏死过去的样子。他见状刚往外跨出一步,就看见他姐其实早就没有下|半|身了,只剩下上半身的模样。他惊恐地掉出眼泪,胃里一阵恶心,连忙捂住了嘴,然后又听见了那里男人的动静,他打开了什么机器,又把什么东西丢了进去。机器轰隆隆地作响。他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探头出去,他看见人高马大的姐夫手里提着一个电锯,锯下了他姐的脑袋,远远一投,正进那个机器里。他险些叫出来,下意识地缩回脑袋,过了好一会儿,见没被发现,才又转向另一边,看清那是一个绞rou机,血淋淋的rou糜正从出rou口的地方断断续续地掉出来。“我不能当面对峙他,我也打不过他,我偷偷跑出来,没回家,在外面像孤魂野鬼似的游荡了一晚上。”道具组组长深深吸了口气,声音发抖。“到了白天,卖冥纸的白事店开门,我去买了香烛纸钱,写上江铃两个字,给我姐烧去。”他姐叫江铃,他叫江林,小时候常有人调侃他们父母图省事,每次喊一个,总有两个小脑袋会探头看过去。但是以后不会再有了。江林给自己倒了杯水,又问江一鸣需不需要,在江一鸣摇头后,他吞下一口温水,继续说道:“我本想去报案,但转念一想,我姐夫是警察,万一官官相护,那怎么办?我姐不仅不能瞑目,说不定我还会被报复。”“我没想好该怎么做,但我想到黄小波还在家里,我怕那个畜生还会做什么事情,于是我又回去,想把黄小波接出来。”“我没想到那个畜生居然还敢回来,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做了饭菜,桌上摆着四副碗筷,像是在等我姐回家一样。”江林狠狠抹了把脸,继续说道:“当然等到最后我姐也没回来,再也不可能回来了,他说我姐兴许又是加班忘了时间,过会儿他把饭菜送去。”“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正常人,我甚至都怀疑,昨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会不会是他的孪生兄弟。”“但我还是把黄小波接走了,我说剧组里缺人,只需要卖力气打打杂物,还能包吃住,我还能帮忙看着,他就答应了。”“过了大约三四天,他找上我,说我姐失踪了,他去报了案,让我顺便也帮忙贴贴寻人启事。”“他表现得就像是真的一样,我意识到,他太可怕了,就算我亲眼见到了他的杀|人全过程,他也一定把细节杀|人工具什么的处理好了,哪怕我去揭发,也找不到证据。”“我当天夜里就去了那个工厂,果然那里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或者说是大变样了。”“每个隔间房子里都贴上了墙纸,我有些意外,但旋即我就意识到,那个男人一定是擦不掉墙上的血迹,才索性用墙纸盖住。”“我悄悄扒开一小片,果然底下是我姐的血。”“我想了很久才想到,我要想揭发这个男人的罪行,那必须要把事情闹大,闹到舆论的面前,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好在这家工厂没过多久就租出去了,变成了很多广告商用作拍摄的地方。”“那时候我就在想,我要找个办法,让这个案子曝光在所有人的面前。”江一鸣安静地听着,听到后面却有些疑惑。他问男人:“能间接曝光的方法有很多,为什么你一定要选一个这么不明显的?说不定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毕竟懂奇门奇书的人着实不多,而又要恰巧遇到是来这片工厂的,简直是海里捞针,又或者说是候着他了。“这本来不是我的计划,只是后来又发生了点事情。”组长摇头,声音沉了下去。“我前段日子常梦见我姐,她血rou模糊地出现在我的梦里,说她被压在那儿好疼好疼,又说她好怨,她要找黄峰报仇。黄峰是我姐夫的名字。”江林看向江一鸣。他慢慢说道,“我本以为这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想要报复黄峰的念头太深,才会梦见这么玄乎的梦。”“但我没想到,我醒来后没多久,就接到了一通医院里的电话,说我姐夫跌下楼梯,骨折了。”“我本以为就是普通的骨折,没想到过去一看,才知道他这一跤摔得有多狠,右手臂的骨头都戳出来一截骨片,人疼得直抽气,脸色惨白惨白的,却清醒得很。”“边上的护士都在说,要是换做普通人,早就痛晕过去了,果然当警察的吃硬,能忍痛。”江林说着,却笑了,他看向江一鸣。“那时候我就隐约有些觉着,黄峰晕不过去,和我姐有关。他那么疼,又哪里抵得上我姐疼的万分之一?”“医生给他打了麻醉,都是最大剂量了,可黄峰他依旧能有感觉,医生不敢再给他加量,量再大就有危险了,只好硬着头皮给他做手术。那天我在手术室外头,听见他的惨叫,整整好几个小时,痛快无比。”“我听黄峰他妈问他,怎么好端端地会摔下楼梯,他支吾着说没留神就摔下来了。”“我好奇,就跑到小区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