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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孩子一事击得慌了脚,见到袭人,竟是慌得脚都不知何处安放了。他们这边厢正在说话,那边贾母已经带着一帮子人急惶惶地过来了。秋纹这时已知自己闯了祸了,早便躲得远远的了,索性不是她去通传的,便也只暗暗祈祷着这事儿莫沾到自己身上来才好。却原来,秋纹自以为得了个大消息,便一路地小跑着到了贾母那处。只她这一路呼哧带喘的,实在不好直接去贾母那里回话。倒是碧痕瞧出她这模样,便问了。秋纹急着回话,说话又不顺溜,碧痕便只听着似宝玉那院出了大事了,便“好心”地替秋纹去传话了。这方才叫了大夫去给袭人瞧病,那边厢便说出了大事,贾母如何不担心,再也顾不得其他,一路急慌慌地便去了宝玉那院子。这屋里坐的,俱是与贾家有些关系的,哪里能坐得住,便都跟着贾母一路过来了。王夫人如今也正慌张呢,哪里顾得上其他。倒是王熙凤觉着不妥,只也不敢拦着这些长辈们,便也只好随着一路过去了。这么一大帮子进门时,宝玉正在同袭人在屋里说话,屋外守着那大夫的婆子一见这么些人的,也顾不上其他,只忙忙地带着那大夫避了出去。贾母这时候哪里顾得上其他,忙便唤了宝玉的名字。宝玉也是一惊,忙出来迎接贾母,被贾母揽在怀里上下打量了一番,见着他无事,这才放下心来。这才想起来去问碧痕。那碧痕也未料到这般情形,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个正经话来。贾母心下一惊,又一见这屋众人,忙便想将人都打发了出去。只不等她有所反应,那边王夫人已经揪出了袭人,“个下贱的小蹄子,自己染了病,竟还在宝玉屋里养着,不怕过了病气给爷们儿。素日瞧你是个懂事的,如今竟做出这般事来,我看,宝玉这屋子你是待不得了。”袭人早唬得泪水涟涟,一径求饶道:“再没有的,太太,再没有的。”宝玉一瞧这情境,吓了够呛,早窝在了贾母怀里不敢动弹。贾母忙喝住王夫人,“干什么做这般样子,看把宝玉吓的。”给王熙凤使了个眼色,王熙凤忙过去握住王夫人的,低声劝道:“太太,屋里还有别人呢。”王夫人一时被气糊涂了,便松开拖着袭人胳膊的,捋了捋鬓角,唤了婆子来,道:“把这丫头先关进柴房里,晚些再说。老太太的好日子,没的叫这般人坏了兴致。”袭人已知如今丢了大丑了,便是宝玉恐也保不住自己了,却仍是要搏一搏的。索性有那大夫的话,宝玉还以为自己有了身子,且还对自己有几分情义的,便哀求着看向宝玉。宝玉也在偷眼瞧她,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已是疼得不行了。忙便跪下央求贾母,饶了袭人。贾母却是没法说话的,袭人乃是她给宝玉的,如今王夫人发落了她,自己便是再不能开口的。宝玉见贾母不说话,便又去求王夫人,王夫人如今正气着,好容易咽下去这口气,如今见两人这副模样,火便又起来了。只她到底掌家多年,强忍住了怒火,并不理会宝玉,只叫婆子赶紧压了袭人下去。如今都闹做这般了,人都丢尽了的。宝玉无法,只得对贾母道:“老太太,可不能呢。袭人她……她……”贾母见他言辞支吾,越发觉得这事儿不对了,无论如何,却是不能这时候解决的。便喝住宝玉,“宝玉,听老祖宗的话,晚些咱们再说这事儿。”那边婆子已开始拉扯袭人了,袭人瘫作一团,已经放弃了挣扎。宝玉如何能见这个,心下大恸,便不管不顾地嚷了出来,“老太太,袭人她有了身子了,您快叫那些老虔婆子松开她啊。”这一声嚷嚷出来,众人大惊失色,深恨自己此时跟了来瞧这出热闹。王夫人已是脸色惨白,便是王熙凤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旁人尚还好,袭人却已是面如死灰,她知道,自己这命,算是彻底再不由自己了。第71章宝二弟弟,听说你家贤德妃娘娘降位了,真是可喜可贺,恭喜恭喜~贾家这一日,着实叫人看了一回热闹。因着宝玉这一番话,史家两位太太便先反应过来,忙寻了借口告辞走了。又有其他几家俱都跟着一同离开,倒是薛母欲言又止,被宝钗拽了一把,这才掩下嘴里的话,也领着家里的两个女孩儿走了。薛蟠晚间从薛母处听说了这事儿,顺着薛母说道:“不过是于名声上有些个挂碍罢了,母亲实在多虑了,宝玉尚未娶妻,姨妈再不会叫个庶子先出来的,只是可惜了那丫头了,听说素日都是个稳妥的,可见也是个面上的样子罢了。”薛母叹道:“谁说不是呢,她是老太太那院里出来的,原你姨妈也是瞧着她最是个老实稳妥的,才放心把宝玉交给她呢,谁晓得竟是这么个狐媚子呢!”薛蟠心下嗤笑,还不是贾宝玉处处留情。他一个家里的爷们,偏是个心软多情的,哪个丫头能受得住他一个主子对着自己做小伏低的,难免便要多心呢。宝玉那院里的丫头可没几个是省心的,别说私下里斗得跟乌眼儿鸡似的,面上也不见多么和睦。捧高踩低的,端看哪个更合了主子的意罢了。再晚些,薛蟠又从宝钗那里听了又一番说辞,好笑道:“何必沾上这些个阴私事,贾家自娶他家的媳妇,与咱家又有什么相干呢。怕贾老太太如今已经明白这其关窍了,你以后少去她家走动,叫人说嘴两句也不痛快,她又是长辈呢。”宝钗道:“哥哥也知道,妈素来都是个老实的,金锁儿来同我说,妈给那一屋子的婆娘们挤兑得不成,我一时的便没忍住……我原也就是想给她家添些堵罢了,哪里想到会惹出这般腌臜事来?”到底觉得自己一时心,却害苦了袭人,心下难免有些不是滋味。薛蟠笑道:“这金锁儿倒是个伶俐的,回头多赏她一个月的月钱。”宝钗嗔道:“哥哥……”薛蟠哪里不知道宝钗怎么想的,便笑着宽解道:“那袭人也并不是个省心的,早便听说她的份例是照着姨娘的份例给的,不过是名头上好听些罢了,待得宝玉真娶了亲,怕不过日她便得被抬了姨娘呢。她是打小伺候宝玉的情谊,宝玉又是个多情的种子,届时岂不是把个正经的正妻倒给放到一边儿去了,没的坑了人家姑娘。如今这事闹出来,倒也给那些个想同贾府联姻的人家提了个醒,这般还将姑娘往火坑里推,难道还能怨别人不成?再说,那袭人不过一个丫头,竟勾着主子做出这般事来,又企图母凭子贵,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其实这话便严重了,如贾家闹出的这一桩事,在大户人家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是贾母原是有意薛家的,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