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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颤着挺立起来。林业拧大开关,水流噗噗地浇到充血的rou粒上,季汶下意识地要把腿合起来,却被按着打得更开。“还想要?”“好麻。”季汶其实还觉得疼,没说话,只试探着去摸男人裤裆。“别动。”林业手一挥把他推开了些,接着摸进去检查似的探了探,开口道:“自己洗个澡。”说着淋浴头被塞进他手里,男人打开盥洗池上的开关慢条斯理地洗了洗手,接着退了出去。季汶仰头靠在身后的镜子上,丝丝缠绕着他留在他身上的味道。再出去时,穿衣镜上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他偷穿的那件条纹衬衫也被人收了回去,除了空气里那阵似有若无的yin靡气息,几乎什么都没剩下,就像没有过这么一场性爱游戏似的。季汶垂着脑袋擦头发,扫了扫自己磕红的两膝,一抬头看钟表已经过了七点,想了想走出卧室,正看到林业已经换了套新衣服,不急不缓地扣上倒数第二颗纽扣。第三颗,第四颗…蜜色的胸膛隐没于一片纯净的白色。“你要出去吗?”“加班。”“为什么?”“加班还要理由?”林业抄起手机看了他一眼,“补课需要理由吗?”“你别走。”季汶抬眼看他,却只被蹭了蹭耳朵,他听见那人淡淡的声音。“饿了订个外卖。”宝宝意外事故。林业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看着手上的文件走神,他做事向来喜欢干净利落,对于模糊的暧昧关系不感兴趣,“性欲是正常的,可爱情是疾病”。他不应该和季汶zuoai。一具奇妙的身体。生活用来打破他习惯的工具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十七岁男孩。天真青涩的躯体活色生香,他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然后不加推拒地领着人走进自己烂透了的欲望。这算什么,性爱教学吗?他处理完下午请假遗留的工作,疲惫地靠进椅子揉了揉鼻梁,指针显示十一点钟。再回到家时也安静的很,林业扫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随手按开了灯,沙发一角上的书包突然哗地一下落了地,掉出个小小的护垫来。林业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几步走过去想拾起来,那包又顺势一滑,一个看上去很旧的本子跟着翻了出来。黄色的纸上随意写着几个英文单词,乱七八糟的内容,字体和他下午家长会看的那封信上差不多,写的更潦草些,林业拇指捻过一页,突然发现后一面的字有些不同,一笔一画的样子很清晰,应该是小时候写的,字体比现在稚嫩很多。也是唯一他大概可以辨认出来的几行。舅(划掉),林业好像要去很远的地方读书。他话怎么越来越少,也不叫我宝宝了。烦。烦烦烦。“……”搞得小孩儿很烦的人啪地合上了本子,拾起淡蓝色的护垫一蹭,接着把东西都放回了敞口的书包里,一边解扣子一边回了自己卧室。第二天他也醒的很早。正在热牛奶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林业想季汶应该没有穿鞋子。好吧,事实上他连裤子也没穿。长长的白t盖住了一小块大腿,光裸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眼睛还有点肿,怕睡醒了见不到人似的顺着闹钟爬起来。林业转过身,端着牛奶往外走,经过他身边时低声说了句“把鞋穿上”。等他坐在桌前吃早餐时,男孩也听话地套上了拖鞋,下面却还是光着的。他就这么带着点清爽的薄荷味儿挤进林业和餐桌之间,分开腿坐了上去。林业下意识地扣住怀里人的腰,接着那很轻很轻的亲吻便在他下巴上落了下来。“你们班主任说你最近状态不好。”“所以?”季汶搂着他的脖子,下身红肿的小rou蚌隔着对方的西装裤蹭上去,“你要管我吗?”“不能管?”林业扶着他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不咸不淡地补了句,“我不算你家长?”“家长也会跟我zuoai吗?”“这并不代表什么,季汶。”“我知道。”林业随意地揉揉他头发,低声问道:“你知道什么?”“我没有要求你别的。”“我很喜欢跟你zuoai,就这些。”季汶心不在焉地解释了两句,说完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下摆走了会儿神,又见对方没什么反应,这才抬起头看了过去。“你,不讨厌我的,对吧。”林业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不知在想什么,接着问他:“假期要上课吗?”“不。”“下周带你出去玩吧。”他们好像达成了某种怪异的关系。夏天的阳光真的很热烈。一望无际的碧蓝海面从高空俯视时似乎更添了一抹动人的色彩,落地窗的里侧被涂的混乱不堪。黏糊糊的jingye一下子溅上去,接着被不停的撞击搞的一团糟,男孩的小腹被用力压在玻璃上,连带着趴伏在肚皮上的yinjing也噗噗吐着粘液。“顶,要顶破了…你,往后退点…唔唔。”林业一手提起他的右腿把人按在窗上cao,胯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凶狠,脸上的表情却不这么生动,他空出只手把季汶揉搓自己阴蒂的手打开,抓着对方往薄薄的肚皮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