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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花瓣。天真,上班摸鱼的快乐你当然想象不到。宣隐放下手里的书,换了一本继续道“现在见着这些书,倒是颇得几分静谧趣味。”江姜抬眼看他说着有趣,却把手上的书放下,又拿了一本新的再翻。呵,男人。……等等,这书的封面是不是有点眼熟。江姜看了半天,豁然站起来,凑过去一看,果然见宣隐拿着看的分外认真的是那本——他特意塞在书案最下面的打架书。江姜老脸一红,伸手抢过书来,想也不想就想撕掉。却被含笑的宣隐按住手,他从江姜手里抽出书放一边,然后低下头,就将江姜牢牢扣在了怀里。身前是宣隐身后是桌案。江姜心里浮现出不妙的预感。他赶紧抓住对方欲解开自己腰带的手,故作镇定的道“这书也不知道是谁放进来的,简直玷污了御书房的各家名作,我这就拿去烧掉。”宣隐抬起江姜抓着他的手,吻了吻才笑道“你怎知这不是名家名作?”宣隐对江姜似笑非笑道“我当初一见到这书,就想与你探讨探讨。你说这不是名家名作,不亲身试试,又……”剩下的话语消失在口舌之间。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些书籍上的知识是要融入身体与灵魂的,光说不做又有何用?*宣隐能一个人这么快将皇宫给统治下来,江姜着实是惊讶的。可惜他去不了宫外,不然他倒真想看看外面现在是什么模样。丞相那一派想必集结了文臣一派一直再与他对抗,握有兵符的宣隐目前能将整个皇宫控制在手,恐怕已经是他竭力做到的底线了。想明白的江姜静静等着,而季时映的确没让他失望,没等多久就出现在了江姜面前。他出现的时候,正是宣隐在外被朝中大半权臣指责质问之时,趁着宣隐与其余人对峙时,权臣们的老大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江姜面前。彼时江姜正在殿内浇花。最开始那段时间,宣隐似乎害怕江姜反应激烈会挣扎逃跑亦或者去伤害自己所以将他四肢限制,再后来看他乖乖的在笼子里后,宣隐逐渐减少了对他的控制。时间久了,江姜除了不能出这个宫殿外,身上已经没有什么限制他的东西。能走能跑后,江姜新鲜了一段时间后又觉得无聊,便开始没事找事做。两三盆娇艳欲滴的花朵在窗边迎风招展,然后被江姜给盯上。于是浇花就成了他新的爱好。不懂花的江姜凭着直觉给这盆浇两勺,给那盆浇三勺,正琢磨着这花怎么越浇水越恹恹的时候,季时映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窗边檐。江姜被吓得拿着勺子的手一抖,勺子里剩余的水全倒进了花盆里。季时映低头看了眼那淋了一头水的小花,抬头平淡的道“龙点珠生性厌水厌光,陛下既将他放置于窗沿又浇这么多水……”季时映眼里染上笑意,继续道“陛下是嫌它死的不够快吗?”江姜: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江姜默默的把勺子捡起来放一边,看着季时映道“丞相来做什么?如今朕已经是枚弃子,皇宫都被宣隐把控,便是丞相再想挟天子,恐怕也没什么大用。”季时映轻巧的从窗外翻进来,闻言微微蹙眉道“陛下何必还要说这般话来刺臣?”江姜淡淡道“那真不知道丞相来此,究竟是所谓何?”季时映微微勾唇,展颜道“臣是来带陛下出去的。”江姜看他半天,不由疑惑道“你是真心的?带我出去有弊无利,你为什么要带我走?”季时映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因为臣一直记得,陛下对臣说的诺言。”江姜原地懵逼。【我对他说过什么诺言吗?】江姜茫然【我怎么压根没印象啊?】系统挠挠光秃秃的蛋壳,也很迷茫。看江姜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季时映无奈的笑道“陛下果然忘了。”“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季时映静静地凝视着江姜的眼睛道“是陛下先对臣表达爱慕的。”……!!!江姜吞了口口水道【我现在和他说那时候只是开个玩笑的话,会不会被他从窗边扔下去。】系统沉痛道【很有可能】“后来陛下……因为宣隐权势滔天,便转而迎娶宣隐来压制他的权利。”季时映继续道“陛下一直不愿意废除宣隐的理由,是宣隐无过贸然废除于礼不和。”“而如今宣隐胆大包天逼宫造反。”季时映缓缓的笑了开口,轻声道“那陛下现在,是仍选择宣隐。”“还是与臣离开?”作者有话要说: 江姜:他侮辱我,拿本子记笔记.jpg邬麓:我不是我没有我委屈。围观的亲妈:都是情趣~☆、第十三章是在宣隐身边,还是随季时映离开?江姜神色微动,却是想到了什么,抬头对季时映道“这天下都是朕的,皇宫也是朕的皇宫,即便是走,那也是宣隐走。”季时映微微诧异。而江姜却是敲了敲系统【总部那边会议还没开完?你们开会的效率是不是太慢了?】系统委屈的道【总部那边还在商讨。因为最近有一位大人突然闭关了,所以本来人就不多的总部人就更少了……】江姜念叨了声磨叽,继而道【既然结果还没定下来,也没说我这算任务完成通过关卡,那只能继续走剧情了。剧情里我的戏份应该在前段时间就结束的,后面就是扶持傀儡上位和宣隐诈死了吧?】得到系统的肯定回复,江姜抬起头对季时映道“既然你是来帮我的,比起离开皇宫,何不帮我……杀了宣隐?”季时映一怔,他的目光微微一动,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并没有看着江姜而是看向了他的身后。但他很快将目光移回来,没让眼前的人察觉到,低头盯着江姜道“杀了宣隐,陛下舍得?”江姜冷笑道“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宣隐狼子野心大逆不道!我早就恨不能亲手将他斩于刀下。”季时映看着他许久,直将江姜看的有点虚才道“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陛下也这般薄情的想杀臣。”江姜面色不变道“怎么会?我……我当初就对丞相情根深种,若非宣隐手握重权又意图谋反,朕怎么会娶他入宫?然而即便是娶了宣隐,朕对丞相之心,也是昭昭日月可鉴。”他斩钉截铁的说完,空气安静下来。良久。季时映喟叹一声,声音里极为复杂,似乎夹杂着悲哀与满足。江姜镇定道“丞相可是不信?朕所言非虚,若是丞相不信,朕可——”季时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