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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保存完后,他想明白哪里不对了:“你跟沈文硕见过面?你去北京了?”邓鸣将碗里的汤圆一口吞入,边嚼边说:“没有啊,他公司不是搬到南京去了嘛,没想到他还记着我毕业了,问我有没有找工作,要是没找的话就去他公司干,我就收拾收拾去南京了。”“南京?他什么时候去南京了?”程锐发现他现在对沈文硕一无所知。邓鸣也有些惊讶:“你不知道吗?他去南京不是为了你吗?我之前还疑惑他为什么要离开北京呢,问他他说南京离咱们镇近,我就想啊,他外婆房子都卖了,他需要离这里近做什么?我就想到了那次海边的事情,我再一问,他就承认了,嘿,我聪明吧。”程锐要是多想一会,其实也能猜到,北京和南京,光从字面上就可以感觉到距离的差距,他要是以后都呆在南京的话,可比北京方便多了。看来,要沈文硕放弃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邓鸣看程锐沉思着不说话,心想可别因为他乱嚼舌根,把俩人给搞出嫌隙来,忙替沈文硕作解释:“沈文硕不告诉你可能是怕你担心吧,他家最近出了点事,他继父被人给整了,已经限制了出行,他一直忙着处理这件事,可能就没顾得上你,但你放心,他心里一定是有你的,不然也不会特地交代我要去看看你。”“限制出行?这怎么回事?”程锐愈发迷惑了。邓鸣挠了挠头:“这事具体我也不懂,好像是得罪了什么姓马的,哎呀,我这脑子本来就搞不明白这些事,就算他跟我说了我也听不明白。”程锐一下就想到了马建兴,只不过,怎么会闹得这么严重?他带着满腹不解,与邓鸣告别,拎着他妈买的几袋子东西,去他爸车旁等两位老师买完年货。不远处的喧嚣市集已与他没了关系,他靠在车门上,脑子里稀里糊涂地想了许多。如果章端诚真的出了事,那沈阿姨跟莹莹该怎么办?还有沈文硕,他会不会也被马建兴整治,毕竟曾经他也得罪过马建兴。没多久,程父程母也带着许多东西过来了,将车里塞了个满。程锐帮着搬上搬下,晚上找了借口没跟着一起去干奶奶家,而是在家用那慢得要命的老电脑,搜寻一些章端诚的消息。不过网上关于他被调查的事很少,极少数讨论也是在一些私密论坛,想点开帖子还得注册,而想要注册又必须得要邀请码,程锐找了半天,都没能找到正确的邀请码。也许,没什么消息就是好消息。他自己没搜到什么东西,但并没想着去问沈文硕,他觉得自己不该显露出过分的担心。这是别人家的事,他只是作为一个晚辈,担心沈阿姨罢了,而且还是对自己帮了许多的沈阿姨。至于沈文硕,要是他也出了事……不会的,沈文硕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出事。腊月寒冬,程锐坐在没开空调的屋里,对着电脑,竟急得有些发汗。48过了两天,陈晨突然打了电话过来。程锐跟他先互相拜了个早年,又问了问对方的近况后,陈晨终于憋不住,说明了他这通电话的来意。“我听周谦政说,他之前在你那呆了一段日子,他是不是遇到一个姓徐的?”程锐有些讶异:“你跟他和好了?”“还没呢,昨天他突然跑过来找我……”陈晨跟周谦政闹崩后,是有那么点伤心,不过由于安歆早给他打过无数次预防针了,那伤感没持续多久,便让他给放到心里埋藏起来。周谦政那人,是肯定不值得他为他守活寡的,而且他知道,周谦政也从不吃回头草。所以他陪安歆养伤养了两个月后,久违地去了趟酒吧。自打跟了周谦政,他已经很少会去这种中档酒吧,但现在没了周谦政这个刷脸的,那些高档地方,他连门都进不去,总不好站在门口,那真跟当街揽客的MB差不多了。好在中档酒吧里的有钱人也不少,虽然比不过周谦政,但肯定比他自己强多了。他一向会说漂亮话,看准猎物后,夸得那人嘴角就没下去过,晚上自然而然地就去附近酒店开了房。陈晨的技术,那必然非比寻常,不然也不能在周谦政身边呆那么长时间。不过他所有的绝活都只给周谦政展示过,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基本只展示一半的功力凑合凑合,但这也令新猎物十分满意,第二天就给了他一张卡,说要包他。陈晨也很喜欢这种直爽的人,大家各取所需,看对眼了就玩玩,玩够了就分开,多好。但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周谦政居然会在断了这么久的联系后,再去找他。凌晨一点多,那会他睡得正香呢,骤然响起“哐哐哐”的敲门声把他给惊醒了。那声音,不知道的以为年底了有人半夜上门来催债。陈晨想了想,自己最近没得罪人啊,难道是邻居喝醉酒敲错门了?他披了条毛毯,有些紧张地走到门口,从猫眼看过去,走廊里的声控灯开着,但却没有人。一瞬间他想到很多恐怖的东西,有阳间的也有阴间的,让他在暖气屋里都感觉浑身一片冰冷。他返回卧室,拿了手机,想着是打给物业好还是打110报警?就在这犹豫间,敲门声又响起了,还夹杂着几句人声:“这什么破门怎么还不开啊?快给老子开门!”陈晨听着觉得有些耳熟,可猫眼里怎么都看不到人,他又去拿了个烟灰缸,想着要是实在危险,他砸了人就跑。门被他悄悄地开了个缝,一只手便突然从门缝里伸了进来,一下抓住了他的脚踝。大半夜的这画面实在太过惊悚,陈晨吓得惊叫一声,整个人都僵硬了,那门便被另一只手给拉开,接着,他看到周谦政的头出现在门缝里。“cao,你有病啊!大半夜的吓唬谁呢!”陈晨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又生气又夹杂着其他情绪。周谦政直接爬进了屋,拽着陈晨的裤腿,差点把他裤子给拽掉下来。陈晨被外面的冷气给冻到了,连忙关上大门,把烟灰缸随手放在门口鞋架子上:“你这怎么了?腿被人打瘸了?”“你胡说什么!”周谦政抓着他的裤子爬起来,又往上抓住他披着的毛毯,用力将他抱住,趴在他肩头嚎哭起来,“徐老师!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