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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粥里还有龙肝凤胆不成?”“没有龙肝凤胆。不过我觉得比有了它还要好吃。”“……好吃你就多吃点。”沉鹿嘴不甜,说话也硬邦邦的直来直去。这一次猝不及防地夸赞着,白先琼反而有点儿不适应。“下午放牛还是我去,你跟你meimei好好守着屋子就成。”白先琼说着夹了一筷子rou放到沉鹿碗里。“……还有,你是一直都这么疼吗?”“还好,只是今天掉水里所以比较痛。”“外婆,沉鹿骗你的。”一旁一直吃着饭没有说话的沉呦呦,听到这里立刻脆生生地揭穿了少女的谎言。“她每次都很疼,今天特别疼。”沉鹿真的很能忍。要不是之前她来了生理期,沉呦呦不知道还生生扑到她怀里时候听到了一声闷哼,还真以为对方是铁人没有丝毫感觉了。白先琼生气地瞪了沉鹿一眼,“啪”的一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你怎么跟你妈一个德性,什么都憋着不说,你觉得很能忍很厉害吗?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吗!”“你妈当时也说自己不累不累,结果呢!连续工作了一个月都没休息!这么糟践自己身体这像话吗!”沉鹿没想到对方的反应竟然这么激烈。她手上动作一顿,有些愕然地看向白先琼。白先琼眼眶红红的,声音也带着明显的哭腔。胸脯因为呼吸急切了点儿而起伏得厉害,把一旁的沉呦呦都给吓了一跳。不是白先琼反应过激,而是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是血淋淋的,触目惊心。沉鹿手指不自觉摩挲着碗边,也意识到了什么。当时那场车祸和白苓她们疲劳驾驶不无关系。然而在沉鹿来看,这并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在她。那个时候是她吵着闹着让他们那天回来,他们这才休息都没休息,连家都没回就开车往学校赶了。“……对不起。”沉鹿深吸了一口气,将情绪稍微平复了些许的白先琼扶着坐了下来。“我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白先琼没理会她,抬起手胡乱用手背将眼角的湿润给擦拭干净。她拍开沉鹿的手,低头吃饭不再说话。之后吃完饭白先琼一看到沉鹿要帮着收拾,又狠狠瞪了她一眼。被警告了的沉鹿沉默地坐在一旁,看着沉呦呦帮着白先琼利落地收拾完桌上的碗筷。小女孩拿着抹布过来擦桌子的时候,小心留意着灶房那边的动静。见白先琼没有过来,这才不安地凑近询问。“沉鹿,我,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沉呦呦不明白为什么白先琼会反应那么激烈,可她感知情绪很是敏锐。刚才分明就是从她说的那句话开始,气氛就变得不对了。“我是不是不该告状?”她说着又觉得委屈,鼻子一酸。“可是我不想你忍着嘛,你那么痛,下一次又不说怎么办?”“我怕……”沉鹿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沉呦呦轻轻拽到了怀里。“和你没关系。”“是我惹外婆生气了。”小女孩揉了揉眼睛,小脸红扑扑地往沉鹿身上蹭了蹭。“你哪里惹外婆生气了呀?我觉得就是我,是我说错话了。”“我一会儿等外婆气消了,我再过去和她道个歉。”沉鹿没办法和沉呦呦说那些事情,说了她也没办法明白,索性闭了嘴。下午的时候白先琼牵着牛就往后山走了,也没打招呼。连续两天,沉鹿和白先琼都没怎么说过话。准确来说,是白先琼单方面发起的冷战。她拒绝和沉鹿说话和沟通,这让少女也没有办法。沉鹿只得再等几天,等到白先琼没那么生气了之后再去找她。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在等着白先琼气消了之前,林言洲他们先来了秋林。听陆谨行说,是他手上工作忙完了带着林言洲一并来秋林古镇这边玩几天。顺带着给她说一下之前委托律师的事情。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当面说比较好说清楚。“言洲哥哥他们也来秋林啦?”“嗯,说是来度假。”这个时候白先琼还没有回来,估计得下午五六点才能见到人影。沉鹿想着,陆谨行他们已经到了,正好这几天白先琼不让她干活。早晚要去见陆谨行,干脆一会儿直接去得了。“你要不要去镇上玩?要是不玩的话你就留屋里看家。”“要去要去!言洲哥哥他们来了我就有好吃的了!”“……”陆谨行来之前就找助理帮他定好了镇上最好的旅馆。这边风景秀丽,建筑古色古香,的确挺适合来玩的。许重辞依旧没来,这一次不仅是因为有陆谨行在。更多的是他最近忙的抽不了身。根据他父亲的建议,陆谨行一口气给他报了还几个兴趣班。整个暑假都排的满满的,他哪有时间来玩?尽管兴趣班什么的并不是陆谨行的主意,但是他对于能够将熊孩子关家里没时间出来折腾的结果还是很满意的。在报了兴趣班之后,每天老师来家里一来就是几个小时。陆谨行也少有的清净了好些天。想到这个时候许重辞可能还在屋子里哭丧着脸拉小提琴的样子,陆谨行心下莫名暗爽。“小叔叔,我刚刚给沉鹿jiejie她们说我们到秋林了。”林言洲拿着手机打字准备回复什么,然后看到了屏幕对面又跳出来一条消息。“这里是哪条街呀?”“南桥街,怎么了?”“沉鹿jiejie说她们一会儿就过来,问我现在在哪里。”小少年说着把此时的位置发了过去,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发现刚才还挺放松的陆谨行莫名紧绷着一张脸,样子看上去有点儿僵硬。“……小叔叔,你是在紧张吗?”林言洲很会察言观色。尤其是对陆谨行这种表情管理极差的人,他基本上不用怎么观察就能觉察到不对劲。“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热而已。”陆谨行沉声这么回答道,声音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起伏波动。只是他微滚的喉结,还有颤着的睫毛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林言洲没有戳穿他,他笑了笑,扫了四周一眼。而后指了指一旁。“那里有棵树,我们在树下站着等一会儿吧。”他说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