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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胸根本就硬不起来。不过他的话我也能理解,纨绔的生日宴并不能为所欲为,大多数会强行变成交际宴会。只是今日确实不太平。李松辛刚从我耳旁离开,原本昏暗的房间一下子灯火通明,一群穿着制服的人手持枪冲了进来,“有人举报这里聚众嗑药,所有人都给我抱头蹲下!”第九章蹲下就蹲下,我老老实实地抱头躲进角落里,试图免去自己的存在感。李松辛蹲在我身旁,见到警察来了反而松了一口气,仿佛早就料到了似的。他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松,“别怕,警察是我叫来的。”我没空理会他为什么在自己的生日宴上搞这么一出,只是往沙发背后又缩了缩。李松辛有些诧异,“你这么害怕干嘛?别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吧?”亏心事还真有,但和李松辛所想的无关。我总不能当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人,凑过去和他咬耳朵,告诉他这群警察里为首的男人是我的前男友。不过他好像没有注意到我。从阮东慈进来到现在,他也只是淡淡地向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连余光都不曾停留。不过这也给了我机会偷偷地打量他。阮东慈的面庞不似三年前,已然褪去了所有的稚气,变得成熟又刚毅,不再是当时警校刚毕业的青年。只是他也变得不太爱笑了。若是以前的阮东慈,嘴角必然会挂着痞笑,装模作样地环视一周,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冲我眨眼。“喂!那边那人,把头低下,看什么看!”我被这声呵斥惊醒,说话的人是阮东慈身边一个的青年,原来不知何时我竟对阮东慈盯得入了神。因为这声怒吼我的视线冷不丁地和他对上,吓得我连忙低下了头。阮东慈从头到尾都像没有认出我。我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二十九岁快三十的皮肤定然不如年轻时细嫩,但阮东慈这般无视我,无端地还是有些令人伤心。明明都已经分了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所有人都被带回了警局。李松辛在去的路上悄悄告诉我,他之前得到消息有人想要在他的杯子里下药,让他疯癫,好抓他一个现行。李松辛便索性先下手为强,自己先报了警,等到了警局再一个个搜身,把要害他的人统统抓出来。同样是纨绔,我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智商与好友的差距,哪怕再训练个二十年,我怕是也没有李松辛这样的胆识。只不过这样有胆识的人物,在我被拎出来单独关押时傻了眼。他急急忙忙地挡在我面前,为我辩解道,“你们要带他去干嘛,我保证他是无辜的!”阮东慈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晃了晃手中的礼品袋,“这是谁带来的?”袋子里装着我送李松辛的礼物。我和李松辛面面相觑,都知道里面的白粉必然是刚刚有人趁乱放进去的。李松辛不相信我会害他,也不相信我这种老实人会做这样大咧咧的蠢事。但即便李松辛不怀疑我,按照流程,我还是需要被审问一番。我认命地跟在阮东慈身后,跟着他进了一间窄小的审问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件审问室温度似乎有些过低,还微微冒着血腥气。我坚决不肯承认我的汗毛竖起,是和阮东慈独处一室有关系。阮东慈把那礼品袋摔在桌上,对我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脱。”第十章如果不是知道我和他已经分了手,我还会以为阮东慈在和我调情。在我们最蜜里调油的那段日子里,阮东慈最喜欢在沙发上紧紧地抱着我,笑嘻嘻地冲我撒娇,“凛哥,我好想你,快脱掉让我看看你的xiaoxue有没有想我。”然后用他胯下已经变得硬邦邦的巨物顶着我,不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一晚上誓不罢休。也不知道当时他一个直男怎么会对我硬得起来,我还曾恶意地揣测过,他在床笫之间如此勇猛莫不是用了什么虎狼之药。可如今这些话我是一句都不敢说的。我父亲说的果然没错,我不仅没本事拿捏易迟晰,连我之前的任何一位床伴我都没本事拿捏的,能安然无恙地从他们的床上下来,全凭着一句傻人有傻福。我不禁左看右看,颤巍巍道,“我,我为什么要脱?”阮东慈面无表情,语调冷漠,“警察搜身,我们怀疑你身上藏有违禁药品。”我咽了咽口水,因为他这副神情完全不像搜身的架势,倒像是要把我大卸八块,拆骨入腹。我忍不住想,这怕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审讯室,而是局子里动私刑的好去处。我往后退了两步,小声地反驳道,“我身上没有你说的东西。”“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你的?”“是我的,但是……”阮东慈冷冰冰地俯视我。他说,“你再不动手,我就用手铐把你拷在椅子上,帮你脱。”我瑟缩了一下,安慰自己大男子汉能屈能伸,总比被迫就范要强上许多。在阮东慈的注视下,我忍着羞耻脱了外套。天气不算冷,我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衫,因为周围温度低,衣料被乳尖微微顶起。我假装取暖双手环胸,意图蒙混过关,“阮警官,你也看见了,我身上确实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阮东慈瞥了我一眼,“继续,脱裤子。还是你要让我亲自动手?”我不敢想象阮东慈要是真的亲自来摸我会是个什么样。他熟悉我身体的所有敏感带,搞个不好就会擦枪走火,还是我单方面对他的。我只得咬牙解开皮带,裤子一溜烟地就掉在了地上。我有点后悔今日穿了一条印着红色小猪的内裤,都怪我母亲,她总觉得我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阮东慈的目光果不其然在我的内裤上打转。他嗤笑了一声,“顾少爷的喜好还真是特别。”我想一脚把鞋踢到他脸上去。也不知道曾经是哪个衣冠禽兽非要我穿上女生的蕾丝内裤,在悬崖上的酒店阳台和他zuoai,如今他还有脸嘲笑起我的品位来。接着我又听他说了一句,“内裤也要一起脱。”第十一章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我努力睁大眼睛瞪着他,“难不成我会把那玩意藏内裤里?”阮东慈义正言辞道,“有些人的屁股rou多又挺翘,天生就是藏东西的好去处,就像女人会把东西藏在胸罩里一样。把内裤脱掉,趴桌上转过身去让我检查。”这比喻形象得让我无话可说。我只得轻轻地把内裤褪下,又嫌地上脏,把它努力控制在我的腿弯处,撑在桌上,背过身去让阮东慈看。“你一个男人,屁股上的rou还真多,挤得连rou缝都看不见了,谁知道有没有夹着东西。”阮东慈的声音依然冰冷无情,“把屁股掰开,让我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