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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我朋友的事,”付明清看向季泽沈初,“你把他们俩找来干嘛?凑够四人打麻将啊?”“你看看你是什么态度!”一边的教导主任看不下去了,“知道最起码的礼貌吗?”付明清轻蔑地笑了笑:“我亲眼见着的事你们说没证据,现在还想让给我跟你们讲礼貌?”“你一只豹子!欺负人家一只小鸟就是不对!”校长怒道。“就凭她是食草动物?”季泽单手撑在校长办公桌上,微微俯身,脸上带笑,“那我们这也有个食草动物呢。”站在旁边认真看戏的沈初一怔。“去年着黄毛狮子咬了他一口,”季泽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这儿,校医院还有体检记录呢,您查查?”付明清“嘿”地一声笑了出来:“咱们这边的小兔子这次不受伤,就不算被欺负吗?”沈初眸中闪烁,脸色阴晴不定。他从未想过自己食草动物的身份会被人拿出来作为“被欺负”的依据,更想不到这话还是从食rou动物口中说出来的。“我没被欺负,”沈初突然开口,“这事付明清先挑起来的,错在他。”-“我把你当朋友。”付明清一出教学楼就要去揪沈初的衣领,“你他妈卖我?!”季泽早有防备,把付明清拦下往反方向就是一推:“没打够是吧?”“过来,我陪你打。”沈初转身就往教学楼后走去。季泽想去抓沈初的手,却在半途生生止住了。付明清来了劲:“行啊…”季泽拦住付明清,面色阴沉:“跟他动手咱俩兄弟没得做。”付明清脚步一顿,随后笑道:“季泽,这话你跟我说过几次了?”季泽沉默片刻,等到沈初走远,这才压着火气道:“为了你的破事我已经惹沈初不高兴了,你最好别再惹我不高兴。”季泽向来脾气不差,付明清还没见过他冷着脸跟自己这么说话。“你知道你的情商有多低吗?”季泽嗓音低沉,把话压在两人之间,“我从没让你做过‘我和白绯掉水里你先救谁’这种傻逼选择题。”狼的目光冷冽,从眸底渗出丝丝寒意:“你也别让我做行吗?”付明清的呼吸微颤,紧握的拳头松开,随后转身离开。他不愿去动自己季泽的底线。-季泽和付明清分开后,独自一人走到教学楼后。沈初正揣着裤兜靠在墙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在这等着呢?”语气轻松,走到沈初面前。沈初不想搭理他,把脸转到一边。“我错了,对不起。”季泽在他身前站好,语气诚恳。沈初一肚子脏话被季泽着副样子给噎了回去。“你又装可怜。”沈初道。季泽垂眸去看沈初的鼻尖:“不管用了吗?”沈初轻笑一声:“管用过吗?”季泽抬臂,手掌按在沈初身后的墙上,像把人围了起来,只剩一边可走:“没生气?”沈初抬眸,对上季泽的目光:“一点点。”季泽眸中带笑:“那我怎么做才才能让您老人家把‘那点’气给消了?”两人离得很近,地上的影子叠在一起,像是一个拥抱。沈初把手从自己口袋里拿了出来,再伸进季泽的衣兜里,掏出几颗水果糖来。他低头挑了颗橙子味的扔进嘴里,下一秒上前一步,把季泽抱了个满怀。季泽瞳孔猝然缩小,他的身子一僵,手掌还按着墙壁,一动不动。沈初把脸埋进季泽肩头,闷声道:“我真越来越烦你们食rou动物了。”季泽不明白沈初为什么会突然抱他,沈初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明白。他上一秒还在生气想要打人,可是下一秒看见季泽拦着付明清,却又突然间什么气都没了。虽然昨晚的事是付明清先挑起的事端,但是校长有意偏袒食草动物也让他有些不爽。食草动物是弱,但它不是受害者的代名词。并不是哪一方食草动物多,哪一方就占了理。“我应该生气的。”沈初说,“你把我被狮子咬了的事情拿出来说。”还没等季泽接话,他又飞快的补充道:“但是我也没那么生气。”好像每次都是自己在不停地生气,季泽跟在后面一遍一遍哄好。季泽在哄他。沈初咬住嘴里的硬糖,一个用力就把它给咬碎了。“你这是在哄我吗?”作者有话要说:对啊!!!39、真醉不如装醉“向前冲!去感受脉搏与心跳的激烈!向前冲!去跨越自己超越昨天!努力拼搏的运动健儿们!胜利只属于你!”cao场上传来广播员公式化的加油广告词,像阵风似的从季泽耳朵里过去。平舌翘舌,前音后音,广播员吐字清晰,季泽每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但是字什么意思,却一点没往心里去。沈初的手搭在他的身后,偶尔拍上一两下,隔着衣料,像是拍进了季泽心上。“你是在哄我吗?”沈初突然开口道。本来轻轻拍着的手,像是突然给季泽心上甩了个大嘴巴子,差点没把他打到吐血。哄?!!沈初有时候问的问题,季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比如之前的“你是不是在让着我”和现在的“你是在哄我吗”。这他妈怎么回答?不能说是,可是这明明就是。季泽有时候会想沈初要是再聪明一点就好了。聪明到不用他说,就能明白自己的所有心思。季泽低头,下巴蹭在沈初的发上。他的呼吸乱了几分,想把按在墙上的那只手收回来,抱一抱自己怀里的这只大兔子。“我已经没感觉了。”沈初松开季泽,往后退了一步。季泽撑在墙上的手臂一抖,差点一头撞上去。“没,没没感觉?”季泽把手收回来后,抬手又摸鼻子又挠头的。“狼的味道,”沈初又从手心里拿出一颗水果硬糖来,“心里不会不舒服。”“啊…”季泽愣了一瞬,“那你…”抱我是因为我是只狼?!单纯的试验一下自己对狼的反应呢?“那我…”季泽半张着嘴,张张闭闭了好几下,“…试验狼?”沈初想了想,感觉季泽说的也挺对。“我他妈…”季泽的手在空中举了举,想抽他,又舍不得。“干什么?”沈初细长的眸子一抬,看着那只手,“打我?”季泽的手缓缓落下,覆在自己的脸上:“我…打我自己。”沈初偏过脸,笑了笑,抬脚走开:“你慢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