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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任岘洗澡的时候就搭建好了,还从柜子里取出来了被子,铺在上面,很久的一段时间里,应颂都漫无聊赖地看着手机,杜衍突然地问他:“夫人,你想不想看咱们班女生写的,有关咱俩的同人文?”应颂一时被岔开了心思,坐起身,说:“行啊。”杜衍给他发了链接,他点进去,作者选择匿名,但文里真真假假地记录了一些事情,有的时候是他和杜衍一起在傍晚的篮球场打球,有的时候是早上没有课,在观众席前有说有笑的晨读。甚至还大胆的写了有说有笑之后掩饰后偷偷的接吻,看得应颂面红耳赤,这个人文笔真的挺好,细节与心理的描写都很到位。自从杜衍发现了这群女孩在底下光明正大写自己和老小的文以后也抓狂过一阵,但在点进去看了以下用纪实的手法写的文,立刻就变换了一种态度。见应颂也不排斥,就时不时地分享给他。很短,仅仅只有一千字就结尾了,但是里面作者还有个人主页,他点进去看了看,突然就被其中的一个tag吸引了,上面写着认怂,一辈子只溺死在温柔的海洋中。应颂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等点进去后发现,里面是任岘,和……他的文。统计的字数可比他和杜衍的要多出好几倍,文里任老师的欲,与他的纯,如同两种别样的极端,忽然而至的摩擦交融,生出曼妙的火花。还是一篇任岘用曾经穿过的西装勾引他的文。他撸着狗,又躺回到枕头上,帐篷外,文中又禁欲又完美的男主问他:“今晚要分房睡么?”应颂用鼻音哼出了一句嗯。“还要听北欧神话故事吗?”应颂没说话,只是喉结不经意地滚了滚。“你出来吧,宝,你睡床上,我去楼下睡。”他终于把全文看完了,按灭了手机屏,长吁一口气,说:“不用了,就这样吧,晚安。”身旁的大狗也躺在自己身边,本就被吵醒的它此刻昏昏欲睡,帐篷外的灯光都灭了,屋子里顿时陷入到了一种怪异的静谧当中,除了耳边狗狗粗浓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其他任何。而应颂也闭了眼,去梦里找那个文中的男主了。过了许久,睡梦中的阿诵耳朵不安地动了动,突然就被人从后面大力地揪住了尾巴,正一寸一寸地往外挪动,阿诵一骨碌翻身起来往后一看,任岘正开着床头灯,坐在帐篷外,手里举着一个已经打开了盖子的罐头。并对它竖起了一根指头,小心地贴在他的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它看了看脚下睡得恬然的应颂,又看了看rou罐头,自从体重猛增后,任岘很少在夜晚给它加餐了,正饥肠辘辘的大狗,配合着他,走了出来,去吃一旁的夜宵。而此刻任岘也觑准时机,一个闪身就钻进了帐篷里,反手拉上了拉链,扭着屁股吃得正香的金毛,在脑门上缓缓打出了一个?梦里的应颂陷进了一个更加光滑而温暖的怀里,半梦半醒间,睡前的文与现实里的男人骤然重合,他半阖着眼,抱了过去,嗫喏着:“任老师,你来了。”受尽应颂冷眼的任岘,听到这一声久违的称呼,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投怀送抱的孩子,说话时声音都有些颤抖:“对,宝贝,我来了。”任岘压了上去,任由小孩搂着他的腰,在他的身上乱蹭点火,而他只是吻了吻孩子微微翘起的唇角,大掌抚摸着他的发丝。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应颂只有在特定的时刻会喊自己老师,比如在床上求饶,或是在学校里被自己调戏时,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唤他任岘,或者岘岘。应颂的大脑嗡鸣不止,逐渐恢复意识,借着朦胧的光看到了身上的人,从梦中带来的痴迷在顷刻间消失不见,唯留下几分不带感情色彩的面容。他的手收了回去,扒着被单,竭力避免与他的触碰,从眼到心,都是让任岘恐惧到心碎的戒备神色,“下去。”任岘的美梦破裂了,就像从珠穆朗玛峰瞬间打到马里亚纳海沟一样,落差巨大,让他猝不及防,“乖宝,我失眠了,不抱着你,我睡不着。”应颂知道此时不能吃他这一套,只能板着脸说:“你可以去备课,下周一上就要到期末考试的复习阶段了。”“对不起,我没法静下心来……”“难道这是我的问题吗,我扰得你心神不宁?任岘,你到底清不清楚我在生些什么气?”应颂气得涨红了脸,“我怪过你射进来吗?哪一次不是我心甘情愿让你射,被你cao得什么浑话都往外说,我怪罪过你吗?我喜欢,我享受你带来的性爱,但今天早上真的不合时宜。”“你尿进来的时候,明明只是比jingye要稍微高一点温度的液体,可我觉得肠壁都要被你烫化了。清理的人是你,帮我洗澡的人也是你,没有一点恶心我的样子,全身心地爱抚我,想让我舒服,你有多爱我我难道体会不到吗?”“可是今天我有课,任岘,我疼得一天都坐不到椅子上。”说到这,应颂的泪珠就从眼眶溢了出去,声音哽咽,他侧着头咬任岘脖颈上嵌着的那一小块凸起的喉结,哭着说:“我是不是特别没出息?”任岘吻着他的手指,刚刚攥床单攥到发白的指关节,应颂每一句惊人的话都狠狠地凌迟着他的心,他歉疚地说:“对不起,宝贝,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别躲着我了好吗?”他替孩子抹着泪花,手上不经意地帮他揉着腰,试探性地与他接吻,“如果以后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觉得难受就说出来,别再憋在心里了。”任岘勾着他的舌尖,津液交织间,慢悠悠道:“第一次谈恋爱,有很多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应老师见谅。”这一次应颂不再抗拒,而是打开了他的领地,一心一意地投入进去,闭着眼享受任岘的唇舌服务,直到有硬块抵着他的腿根,他才红着眼尾,说:“流氓,又不穿衣服,我要惩罚你。”听罢,任岘弯了眉眼,眼角淡淡的笑纹映射的心情愉悦的主人,把手从应颂宽松的睡裤里伸了进去,而后,应颂柔软的roubang也在他的叫醒服务中逐渐抬了头,继而从他的腿间强势地挤入,固定住他的大腿,将半硬的,包皮从guitou上褪了一半的rou棍一次性含到了最深。应颂登时就弓起了腰,喉口的紧致险些让他直接射了出来,他红着脸难为情道:“你为什么……”“难道伺候你舒服不是我的惩罚吗?”原本身上敏感区就多,任岘七七八八都探索了个干净,他就喜欢抵着自己最致命最能让他腰软腿也没力气的区域里,拼命地勾引他,像极了当初梦里魅惑的游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