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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愤怒了。枪口对准了‘许嘉青’,并且扣下了扳机。‘许嘉青’拿出袋子里的活络油一砸,正好中对方的手肘关节,枪口的位置一移,竟是朝向了靳牧寒。“小心…”砰——靳牧寒冷静的:“趴下。”店员蹲下的那瞬间,子弹掠过,卡在了药柜子上。大哥没打中人,更愤怒了。枪口朝着‘许嘉青’又打了去,‘许嘉青’按住他拿枪的手,而后用力的推了他一把,人一个趔趄,跪在了靳牧寒跟前不远。大哥为了找回场子,觉得好歹找个人开刀,震一下雄风,眼前刚好有一位,觉得正好,一个鲤鱼挺身,枪口对准了靳牧寒,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了。砰~没打着。那么近的距离居然也能躲开!就不信搞不死你了。大哥继续开枪…砰砰砰——三分钟后。那把看起来有写年代的手枪掉落在地上,而大哥本人,脑袋已经被按在了玻璃柜台上摩擦,靳牧寒薄唇微抿,眸光里的光芒冷冽不耐,揪着对方的后脑勺,领起来又狠狠的砸下去,连续了好几下,人砸的晕乎乎,不省人事。店员看到这一幕,惊呆了。好吧。人不可貌相。看似温润如玉,实则也有暴躁狠厉的一面,身手真好,真好。男人嘛。男人~靳牧寒这才嫌恶的松开手,抽了一张放在柜台上的纸巾擦手,“现在可以结账了吗?”“可,可以。”有铃声响起。靳牧寒的手机响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耽搁了?”冷漠的神色转而起了变化,他拿出手机到一旁接听,嗓音放的低柔:“别担心,刚买好药,困了就先睡,恩?”对于刚才在药店遭遇的流氓持枪抢劫的事只字不提,那大哥,朝他开的不是一枪,而是四五枪,身体素质不行的人,哪躲得了子弹。沈千寻说睡不着,靳牧寒还不回来,她也放不下心。她估算了下时间,来回也就二十分钟,现在已经半小时过去了。“我拿了药就回去,很快。”“恩”沈千寻不想挂电话,“电话就这么连线,可以吗。”“好。”店员已经呼好了110。靳牧寒上前拿药。店员把药递过去:“这个药一天要敷三次才会好得快。”“谢谢。”店员不不不的:“该我说谢谢您才对,谢谢您制服了这名抢劫犯,要不然我可就麻烦了。”这时,‘许嘉青’上前:“刚才真是对不住了。”店员想起那突然转过来的枪口,至今心惊担颤的,但仍然微笑的说了句没关系。靳牧寒微微颔首,没说什么,走的干脆。‘许嘉青’默默盯着。药店里满是黄道益药油的味道,“先生,药油我再给你拿一瓶新的吧。”‘许嘉青’没接话,而是问:“他买的是什么药膏?”怎么突然问这个?店员愣了愣,在对方的注视下,下意识脱口而出:“XX药膏。”“作用。”店员弱弱的:“许先生,如果你有女朋友,你不小心弄伤了她,你也可以给她买这个涂抹,贼好用。”这么说,这位许先生应该能明白吧。话落。店里没有一星半点的声音。店员感觉周围的空气太浑浊,以至于她有种呼吸困难的错觉,又过了会儿,那许先生走了,她松了口气。莫名其妙啊。毫无预兆的变脸。靳牧寒发动了车子。眸光一转,看到路边站着的‘许嘉青’,‘许嘉青’垂眸,跟着上了一辆车。上车后,他抬手抵在额头。片刻,他撩起额前的刘海,眼神阴鹜,黑压压的,恐怖如斯。彼时,沈千寻的声音响起,“刚才药店有人抢劫?”靳牧寒恩了一声。“有没有受伤?”“没有。”“真的?”介于靳先生有前科,沈千寻下意识问。靳牧寒笑了下,说:“宝宝,你抓伤的算不算?”沈千寻:“……”十分钟后,两辆车子先后拐入公寓大楼。电梯里。两人并排站着。靳牧寒掀了下眸,按了19楼。‘许嘉青’按了20楼。“真有缘分,我们住同一栋楼。”“恩。”靳牧寒敷衍的。电梯卡在了19楼,他往外走,‘宋嘉青’又说:“我刚搬进来没多久,以后多多指教了。”靳牧寒没理。他进了屋,先去一楼的洗手间洗了手,才拿着药上楼。沈千寻枕头靠在身后,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杂志,见人回来,眼眸格外清亮,“阿寒。”靳牧寒到床前,抬手捧着她的脸蛋儿,狠狠的亲了一口。沈千寻亲了回去。两人不过才分开四十分钟左右,今晚,沈千寻不知为何格外想他,想时刻黏着靳牧寒,难道是后遗症不成?沈千寻想着,很快,对于自己的念头,有些嘀笑皆非,但双手已经攀在靳牧寒脖子上,索一个吻先。药袋子掉在了地下,孤零零的,好久都没有人搭理。这夜,灯到了凌晨三点还亮着没有关。药袋子已经搁在了床头柜上,已经打开了,空气里有淡淡的药香,靳牧寒替她擦着药,见她皱着眉,抹药的动作便越发温柔。涂完药,靳牧寒给她一个晚安吻:“睡吧。”沈千寻累极了,闭上眼。两人相拥而眠。今晚月色真美。楼上。金毛嗷呜嗷呜的叫。这什么魔鬼,一回到家里就拆家,比它的杀伤力还要可怕,都说狗子爱拆家,那还不是给人类带坏的,哼。但金毛看到他这么心情不好,一整天烦躁的心情突然就晴朗了不少,谁让它是一只特别记仇的金毛。住处弄的乱七八糟后,化作了‘许嘉青’身份的许庭尧终于停了下来,拿出打火机跟烟抽了起来,白色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在这暗夜里,显得迷离危险。翌日,季家。吴湘手里有一份资料,她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笑里藏冰,又有些悲凉。原来季从业的老情人是ws集团的南诗静,不查还好,一查还真是吓了一跳,她的死对头。在云城他们这贵妇圈里,众所周知,她跟南诗静不合,不合到一个普通的茶会有她,就不会有南诗静,有南诗静就不会有她。她们天生犯冲,但原来不是没理由。一个男人的原配妻子,一个是初恋老情人,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