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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见过元沧浪的脸,没见过洛飞羽真容,此刻见这人从房里出来,自会心生困惑。洛飞羽冲他点了点头,动作迟缓的将地上的衣物往身上套。房间里无花早已收拾妥当,他换回了月白的僧衣,端坐在桌旁,慢条斯理的饮茶,一眼望去如英如玉、高洁出尘。“都巳时了,你们若再不出来,我真要被你们活活饿死……”王怜花叹了口气道。他见洛飞羽换了身赤红的衣衫,轻纱松垮,金饰叮当,就连武器也换做了双剑,不由好奇:“你怎么突然开始用剑了?你那宝贝的不得了的仙伞呢?”“……”洛飞羽诡异的沉默了一下,愤恨道:“送人了!”“???”王怜花狐疑瞧了瞧里面满脸餍足、笑容纯良的无花,却只看到他背上背负的一根通身玉白晶莹的禅杖,光华内敛,寒气逼人,是没见过的样子。梅伯犹豫了一下,正要作答,为首的那个少年便朝他们这里飞来。那少年本来人在十几丈外,然而,就洛飞羽向梅伯打听的这点功夫,他的身影就瞬间跃到了马匹头顶。与此同时,一蓬金闪闪的东西“笃”“笃”“笃”接连钉入马车车厢的木框上。原是十几枚黄铜铸成的制钱。梅伯睁大了眼睛,紧紧攥着缰绳,余光盯着那些擦着他皮肤飞过去的铜钱,被吓坏了似的。其中有一枚铜钱割破了马车的门帐,待洛飞羽反应过来时,那枚撞上他“坐忘无我”护体蛋壳的铜钱,已“叮”地一声掉在地上,轱辘轱辘滚出去好远。梅伯的功夫洛飞羽是见过的,梅伯要真想出手,接住这些铜钱不在话下。但他也许是看出对方出手只为试探,所以这沉稳的老管家扮得一脸好纯良,颤巍巍拉着车马,大气都不出一下。少年本来看到梅伯全无还手之力,好似不会武功,警惕稍减了几分。可紧接着,他就看到那枚滚落在地的铜钱。少年的表情立刻变得危险而冰冷。车内之人能轻易化解他的暗器,至少是江湖一流高手。洛飞羽怼完烈火祖师便问那琴魔:“我师父素不与人结怨,你为何嫁祸害他?”黄冬自知栽了一回,已是刀下鱼rou,遂闭目装死,拒不应话。吕腾空、武当众人质问连连,他也通通装死应对。因先前已有过一遭“证据确凿”却险些诬赖了好人的事,他不开口,众人便不好私定他的罪。洛飞羽见他如此耍赖,眯了眯眼睛,转身走进草堂后面,不一会儿搬出个木制的长长调味匣来。他的“指上听”在战斗中报废了,但换把武器还不是分分钟的事。韩玉霞见他抱的调味匣上又是挂面又是粮食袋的,不禁茫然:“你这时候拿这些东西做什么?”他就算饿了想下面吃,也挑挑场合啊?洛飞羽随手拨了拨那调味匣上的长挂面,“崩咚咚”几声,众人登时脸色一变。cao!本以为凤如歌琴坏了,就如飞鸟折了羽翼,熟料他拿着担担面,竟也能奏出丝弦琴声!!众人身体僵硬,显然是对洛飞羽先前那阵狂轰乱炸的弹棉花之声还心有余悸。这点血截脉的手法,还是他从前在恶人谷同万春流学的。人的xue位是固定的,但血却是活动的,点xue能封住人的xue道,点血却是要截断人的血脉。血脉不能流通,身体自然就不能行动了。点血的窍门是要点在人体血脉流动时前面的那一点,所以洛飞羽先前暗中观察那大汉的影子,就是在心里计算时辰和他血脉流动的位置。那汉子摸的地方并非xue位所在,自不会留意防备,他一按下去,就截断了的血脉流动,当然会倒。但被闭血之人不可搁置太久,不然真有性命之忧,故洛飞羽吓唬住他们之后,便立刻给那汉子解了闭住的血。“现在,你们肯好好听我说话了吗?”众人脸色皆难看至极。“卑鄙!无耻!”在他们心里,已为洛飞羽的行为作出了卑劣的解释:蜀中唐门狼子野心,定是要借此毒计控制他们,逼他们听命于唐门!“先前还觉得她是个被抓的可怜虫倒霉蛋,原来我又一次瞎了眼……”胡铁花混在江湖人里,低声愤愤道。楚留香按住了他的肩膀,神秘笑着摇了摇头,“嘘……唐姑娘手段是过分了些,但她不是坏人,办法管用就行,反正这些江湖名宿早晚会理解她的苦心。”洛飞羽面上不动声色,展颜温柔笑道:“你是我采药迷路时捡来的,我不认得你,也不想管你死活。”说罢他牵着马转头就走,也并不等无花的任何回应。若换做平日,这荒郊野岭,无花自己还有伤在身,碰到洛飞羽这种医者,定是想尽法子利用干净,死缠烂打也要追上的;他不来追,洛飞羽反而心里七上八下。洛飞羽偷偷扭头用余光瞧了他一眼。无花有些呆呆的坐在小道中央,一手还按在胸前,眉宇微微皱起,神情似困顿似迷茫,又仿佛有种说不出的伤痛。洛飞羽微微一怔,迅速把头扭了回来。……这定是死秃驴的苦rou计!他大步流星牵着马,打死也不再回头,径直往恶人谷去。行了一个多时辰,天色阴沉,惊雷阵阵,不一会儿就下起暴雨。洛飞羽在这穷山地界实在没地方躲,只好将背后的药篓顶在头上,暂时蹲到道路一旁。他想起无花脑袋上那碗大的口子,又瞧了瞧瓢泼的大雨,又想起对方问他的话,心中莫名。叶开连忙跟上,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问:“那桥还能接上吗?”傅红雪惜字如金:“能。”叶开这才松了口气。野林人迹罕至,沿途除了啾啾虫鸣,就只有他们前行的“沙沙”声。广袤的山地不仅地形复杂,道路也崎岖难走,叶开越是往前,就越庆幸还好他一进来就碰见了这砍柴的少年,不然这么大一座山,他恐怕走上半个月也未必能找到出路。山路漫漫,两个人若一句话都不说,未免也太僵硬了,叶开遂从行囊里摸了摸,掏出一条东西来,主动打破这种沉闷的安静:“喂、那个……”他把随行当零嘴的风干小鱼干递给傅红雪,“送你!交个朋友?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傅红雪本没在意,回头一瞧,脚步却忽然顿住。他凝视着那条小鱼干,又抬头看了看叶开,又看了看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