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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愣,面面相觑。玉笛仙不住点头,他正要说这个。是啊,为了接近他们,不惜自废经脉?哪有人这么憨比?洛飞羽挠头道:“你们救我回来之前,知晓我是男是女吗?我自己说过吗?”书生迟疑道:“这……倒是没有。”可你一身窈窕女装……!还好那胖仙见多识广,他怔楞之后偷偷对众仙耳语了几句推测,众仙一听,脸色立时变化。再看向洛飞羽时,居然就充满了同情和怜爱之色,不见敌对、尽是疼惜。洛飞羽:“???”第39章那些青衣楼的杀手等级不低,无花应付起群攻尚且有些吃力,何况武功远不如他的玉天宝。洛飞羽心中焦急,有几个杀手见他原地不动,也举刀向他砍来。他只好破罐破摔,开着贪魔体满场乱飘。刀光落下的刹那,他的身体就“咻”地钻进了土里。但,即便全身入了土,他也还是维持着躺尸的姿势,以至于,地面上鼓出来他半个被土色覆盖住的“望天”的脑袋,和他穿模的两条大长腿的膝盖……洛飞羽在全场震惊的目光下,如同一颗被烫得满地跑的土豆,在不破坏地板的情况下,卡在地里绕着雅间窜了一圈。无花实在没忍住,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脸,长长地、萧瑟地叹了口气。算了……这人已经没救了。就当不认识他吧。他反手用起了洗髓的心法,横扫、强仇,金色的梵文伴着巨大的狮头转瞬即逝,他们周围的杀手眩晕的眩晕、失准的失准,手中武器纷纷向无花的方向强制扭转过来。“老伯,我们是要去剿寇的官军,您若知晓倭寇行迹,可否告知下落?”那老伯一瞧领军的竟是个年轻女子,看了半晌才指着条小路答道:“顺着这条路翻过龙隐山,前头有一片河岸,他们就在那附近,都是顺着过水来的。”洛飞羽向他致了谢,本要带兵爬山去,忽看到地图西边沿河岸绕过龙隐山亦能走得通,心中微动,又调转马头回来问道:“老伯,我们这些人太多,翻山越岭的十分不便,附近有没有别的路可以绕过龙隐山?”那老伯连忙配合:“没有了,从这里要到河岸去只有一条山路可走。”洛飞羽微微皱眉。他系统的地图总不会出错的,这老伯给他指的这条路地图上虽能找到,但那条路下山之处很是狭窄,洛飞羽下意识觉得那里不是一条好路。这老头咬定只有一条路可走……他冲那老伯笑道:“谢过老伯,对了,您是哪一村的人家?如何称呼?日后我们剿寇归来,还要向您送功劳答谢一二。”那老伯回道:“我就是这南山村的人,住了几十年了,将军只消往村头喊一句老吴头,便能找着我。”洛飞羽心沉了下来,好言同他作别,带军顺着他所指的小路行去。但他一背过身,脸上的笑容就立刻变冷。洛飞羽盯住发话的西门千:“他犯了什么样的罪,要以死来偿还?”旁人古怪道:“他们妄图称霸武林,谋取中原,还残害沙漠之王和西门兄等人,这还不够吗?”洛飞羽反问:“那扎木合他们死了吗?”“这……”他被问住了,一时语塞。洛飞羽又问:“他妄图称霸武林,得逞了吗?”“……”众人皆哑然。洛飞羽再问:“他所作所为,可有破坏在座哪一位的家庭美满,人生幸福?”“……”洛飞羽顿了顿,看向任慈和秋灵素,露出微笑:“任老帮主和任夫人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你们才是真正受到伤害的人,你们认为他该死吗?”秋灵素摇了摇头:“我拆穿南宫灵的真面目,不是要他死,我要他活着悔过,用余生偿还他的罪业!”田雌凤兄妹脸色霎时一变。田雌凤打马虎眼,就是不想让田家当挡箭牌,若杨应龙今天在他们这里听了什么话之后做些什么事,回头张家必会把矛头对准吹他耳边风的田家……杨应龙想除张家,却要田家给他当枪,他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坐山观虎斗,一举解决两个氏族。田雌凤进退两难。她勉强笑道:“你今晚喝了这么多酒,醉得不轻,已开始胡言乱语、胡思乱想了。”杨应龙却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田雌凤兄长听出他话外之意,知道若田家现在不表忠心,恐怕会和张家一样被杨应龙视为眼中钉。他立刻硬着头皮表态:“妹夫不必忧虑,其实只要让各氏族看到得罪杨家的下场,他们自然不敢多言了!”杨应龙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拍案而起,冷笑道:“兄长所言甚是。若不杀鸡儆猴,让张家得到教训,也难消我心头之恨!”他说着,又去拉田雌凤的手,“还是你好,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会陪着我。”田雌凤战战兢兢点头。杨应龙趁着醉意,连夜带着田氏和杨氏的数千土兵,气势汹汹杀到了张家门口。叶孤城早在几年前,就被洛飞羽王怜花等人养成了“只要长得好看是男是女都无所谓”的思想。可如今,元沧浪死于雷劫,无花寻他执念成疯,好不容易找到了元沧浪的亲人姊妹,又要眼睁睁看着对方死于权术和“大义”……造化弄人,物是人非,大抵如此了。他心情复杂,沉声问道:“你们同南王私交这么久了,既知他要对天子不利,何不直接揭发了他?”洛飞羽答:“叶城主可听说过洛阳城伊王旧事?那厮同先帝都出了五服,在封地建宫城、私阉宦官,还不只是得了一连串不痛不痒的警告。若非最后兵变动了真章,这种皇室宗亲,哪有那么好扳倒?”无花也道:“天子要讲‘仁德’,要做‘圣人’。南王是天子的亲叔叔,他只是心里想想大逆不道的事,做了些部署,但毕竟没有真的动手反了。就算知道他想篡位,天子也只能口头提点提点,不然就是为君残暴,猜忌心重。”“口头警告若是有用,先帝还要我这邪教头子当靶子作甚呢?”洛飞羽冲他微笑。叶孤城于是便能够理解。但正因可以理解,反而更愤懑不平。他不甘拂袖道:“早知离开南王府时,就该干脆杀个干净,免除后患。”书生道:“你们凤家书香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