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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下午,校运会的最后半天。“魏哲!看,是高一(12)班的魏哲!他向跑道那边走过去了!”“听说他长跑很厉害!不过依我看,就算他长跑不厉害,跟他一起比赛的,有谁敢赢他啊,没听说当初那个被他打的林照,完美避开了有他参加的项目,就是打死不敢跟他一组。”“现在没人有敢惹他,星期一他做了那么可怕的事,学校到现在连个屁都没放!”“就是,我怀疑他就算把校长剁了,上边教育局都不会吭一声。”陈默左手抱着魏哲的外套,脖子上挂着从宣传委员那边借来的记者证,从主席台右侧的楼梯口走了下去。坐在他右手边的台阶上,大概是高三的一群学生,正叽叽喳喳地议论着魏哲。陈默满脸黑线。要说现在全校数下来,不怕魏哲的估计只有他们高一(12)班的个别几个同学了,而这“个别几个”,满打满算不会超过十个人。甚至连小卖部的小黄狗见到魏哲都会夹着尾巴逃跑。用罗志强的话来说,那是因为魏哲身上沾血了,藏匿的杀气被释放了出来,再也无法隐瞒,所以灵敏的动物才会感到害怕。陈默真想一拳让罗志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杀气。总而言之,魏哲现在在三中里,已是人见人躲,鬼见鬼愁。他的名声比起当初在一中的时候,仅仅是好了那么一点点。陈默头疼。魏哲倒是无所谓。好吧,他一向对什么都无所谓。“喂,刚才走过去的是陈默吧?”“对,是他没错,手臂上还包着纱布呢!”“好帅!跟魏哲一样帅!听说魏哲就是为了他去打架。完了,我脑补出一段情有独钟,恋恋情深的故事了!”“你有病吧!”“我很认真啊!老实讲,你难道不觉得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特别养眼吗?为爱冲动,我倒觉得魏哲并不可怕。”“受不了,你这个腐女!”陈默一路向魏哲比赛的地点小跑而去,坐在台阶上的高三学姐们后来讲的话他倒是一句都没听到。高一(12)班有两名学生参加男子1000米跑。一个是魏哲,另外一个就是体育委员沈旭。陈默到达的时候,枪声刚好响起,陈默看到站在最里道的魏哲冲了出去。接着,各班时起彼伏的加油声便响了起来。陈默一手抓了两瓶矿泉水跟了过去。一圈下来,魏哲遥遥领先。汗水沿颊而下,顺着他的脖子淌了下来。陈默左手拧开一瓶矿泉水,站在跑道外,在魏哲经过的时候递给了他。魏哲一边跑一边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大口,然后把瓶子顺手一扔,回头望了陈默一眼。陈默已经拧开了另一瓶矿泉水,准备拿给跑在第五位,快要到达他面前的沈旭。他的目光已经放在沈旭身上。然后,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跑在第一位的魏哲居然脚下一顿,突然间转身,向后跑去。剪着齐耳短发,站在跳高处准备参加女子跳高比赛的学习委员恰恰好看到这一幕,双目瞪圆,立时大声喊道:“魏哲!你干什么?!”连记录跳高成绩的老师都把头抬了起来。他们的正对面,原本远远跑在第一位的魏哲绕过后面的第二名、第三名,站到了陈默面前。陈默像见了鬼一样:“魏哲,你不至于吧……”魏哲一把抓过陈默手中的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把瓶子塞回陈默手里,冷冷地撇了他一眼,又继续向前跑了。全场凡有瞧见这一幕的人,全都瞠目结舌。一片寂然,之后是一片哗然。“靠!魏哲什么意思啊?”“陈默手上的水不能给别人喝,只能给他喝?”面面相觑。“他们不会……真的?”陈默嘴角抽成了波浪线,手里的矿泉水瓶抖了又抖,差点摔在地上。沈旭从陈默身边跑过,扭头哀怨地看了陈默手上的矿泉水一眼。落后的魏哲像一阵风,飞奔起来,不消多时,就超过了一个选手。速度太快了!几乎全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哇!”齐声惊呼。接着,又超过一个选手。“哇!”又是一阵惊呼。魏哲又成了第一名。他以极快的速度冲过了终点线。陈默手上捏着矿泉水瓶,举起来往嘴里灌了一口,盯着魏哲的方向,向他走了过去。磨了磨牙,心说:“大醋缸子,你死定了!”作者有话要说:还有2-3万字吧————————————感谢在2020-05-2202:49:41~2020-05-2301:3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超凶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七芒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红烧鸡块2瓶;诩然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4章心说“大醋缸子你死定”的陈默在十五分钟之后被魏哲按压在墙上激吻。经过几天的多次cao作,魏哲的吻技大有提高,再也不会犯磕到陈默牙齿这种低级错误。陈默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等到被魏哲放开,眼角已然赤红,眸中水光潋滟。“你……你……”陈默说不出话了。原在魏哲比赛结束后,他想要好好教训魏哲一顿,想不到却被魏哲拉到这个空荡荡的教学楼里,自己话未开口,就被魏哲压在墙上,主动变成被动,只能尽由着魏哲胡来了。只见在教学楼的二楼转角之处,魏哲双手撑墙,将陈默桎梏在自己的空间里。魏哲委屈:“我不想看到你对别人好。”给同班同学送水也叫对别人好?陈默觉得魏哲身上的醋味可以散发到天上去了。而且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装给谁看呢!吻他之前可是一副冷面生气的模样,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你做错了!”陈默终于有机会骂他一顿。魏哲老实认错:“我错了。”陈默顿时语塞。这家伙突然变得这么乖,还真不在他的预想之内。陈默“嗯哼”了一声,问道:“错在哪里?”却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自己像是电视剧里那种拿着晾衣架,叉腰怒指丈夫的妻子,丈夫跪在搓衣板上,妻子则横眉冷对,随时准备敲打丈夫一顿。陈默:……错觉!这都是错觉!他是男人!怎么会像一个妻子呢?怎么说他也该是丈夫才对。但一想到做丈夫的跪在搓衣板上的模样,他嘴角就抽了起来。“我不该乱吃飞醋,不该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