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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等到吊足了大家的胃口,盛鸣瑶才不紧不慢地一笑,善意地开口提醒。“——您的口脂沾到牙上了。”作者有话要说: 魔尊:呵,连瑶瑶的过去都不曾参与,这里没有你的位置。苍柏:没关系,我不是来破坏这个修罗场的,我是来加入大家的~正经解释一下啦,因为有小可爱说这几章瑶瑶的怀疑有些多,按照瑶瑶之前果决坚定的性格不应该如此。这其实是因为场合不同,之前瑶瑶遇见的人,其实都算得上是“故人”,可苍柏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并且处于浮蒙之林这样危险的地方,受过很多伤害的瑶瑶肯定会有戒心。当然,现在逐步放下戒心后,两人相处会更加轻松自然_(:з」∠)_感谢在2020-04-1321:25:54~2020-04-1421:34: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微米阳光下40瓶;挣青春、凉子づ、鼠鼠鼠、可可可可10瓶;麒麟、织织5瓶;刘PP、乔清欢3瓶;默言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阿鸣懒得再管被自己噎得被有火发不出的韩怡月,盛鸣瑶有多要了一块面纱,付了钱后,立刻拉着苍柏离开了这家成衣铺子。出来后,一路上,苍柏都没再开口。他沉默着,精致的脸庞神色淡淡,周身缭绕着并不浓重的沉郁不平。好似远山雾霭,朦胧瞧不真切。少年的眉眼之间也低垂,掩了好些情绪。盛鸣瑶看得心中好笑,不知道为何苍柏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也没再提。两人沿着林镇的主街,结合着之前打听的消息,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客栈,开了两间中品房暂且住下。一来是银钱并不够,若是浪费在住房上实在不值。二是加上林镇地处偏僻,也没找到什么豪华旅馆,反正也是凑合,自然不能要求太高。“掌柜,从这里到大荒宫,大约要走多少路程?”旅店的段掌柜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老头,说话很爽利,见盛鸣瑶问到了大荒宫,更是热情地开始介绍起来:“这你可问对人了!姑娘我和你说,你们不必急着寻路,再过个两三日,大荒宫的人就会来林镇收人啦!”在这两位客人刚入门时,昏昏欲睡的段掌柜无意一瞥,原惺忪的睡意被那少年的容貌惊艳地骤然清醒过来。他半天没回过神来,而后更是推开了身旁的跑堂小二,亲自上前接待。两人既然是姐弟,那这jiejie的容貌一定也差不到哪儿去!这么想着,段掌柜的态度愈发和善起来。“哦?”盛鸣瑶顺着客栈掌柜的话往下说道,“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段掌柜神通,可知道这事儿的原委?”段掌柜被盛鸣瑶这一番话恭维的舒服极了,虽不得见这位“鸣小姐”的容貌,可看着身段也必是个美人,而被美人巧笑倩兮地恭维,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鸣小姐有所不知,前段时间,有浮蒙之林的妖物跑出来伤人,伤得还是纯戴剑宗游历的一位小弟子,这不,人家师门报仇来了嘛!”“至于大荒宫,大约是要来协助处理此事,又怕想要拜入门的弟子出了什么闪失,因此就索性放话,说要派人来接了。”盛鸣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林镇这么热闹,原来都在等着大荒宫的人来接呢。如此看来,这大荒宫倒还挺有人情味儿的。谢过了段掌柜后,盛鸣瑶本担心苍柏乍一来到陌生的地方会多有不便,因此还想陪他进去,熟料苍柏眨眨眼,轻声说道:“阿鸣jiejie不必担心。我如今灵力充沛,能探到房中的东西。”“之前段掌柜介绍房间布局时的话,我已经都记下来了,阿鸣jiejie不必担心。”既然本人都这么说了,盛鸣瑶乐得轻松。推开房门,盛鸣瑶扫了一圈,中品客房面积不大,不过该有的设施应有尽有,也不见什么灰尘,看着到是干净得很。略微休整了一会儿,盛鸣瑶在知会了苍柏一声后,下楼叫了热水,干干净净地洗了个澡。她如今身上有了点钱,自然不会太委屈自己。早在之前,苍柏就将用玉发冠置换来的钱给了盛鸣瑶一半,大约有七八两银子,说是特殊情况可以救急,盛鸣瑶也不矫情,既然苍柏给了她,她就拿着。说到底,万一他们两个谁身上的钱被偷了,另一方也好有个照应。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后,盛鸣瑶将头发擦得半干,又用了之前买的浅绿色发带束在脑后,而后才去敲响了苍柏的房门。苍柏如今已是练气之体,自然不用和盛鸣瑶一样用凡尘的方式沐浴,用法术便可解决,只可惜他也未曾辟谷,因此腹中也该饥饿。老旧的木门被从内拉开时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下一秒,苍柏的脸就出现在了盛鸣瑶面前。他的鼻尖动了动,确认道:“阿鸣jiejie?”“是我。”盛鸣瑶站在门口也没进去,而是问道,“晚饭想吃什么?我下去点,还是我们一起下去?”或许是失去了修为的缘故,如今的盛鸣瑶对腹中饥饿的感受愈发强烈了。少年听见盛鸣瑶的问话后,湿漉漉的眼眸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带了些雾气。他的眸子里中明显浮出了纠结的神色,缓了一会儿这才低声说道:“阿鸣jiejie不如进来说话?”盛鸣瑶见苍柏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她沉声应了一声,抬脚走进了苍柏的房间。都是中品房,两人的房间布局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的圆桌木椅,小花瓶和一个半人高的小茶几。“阿鸣jiejie先坐,桌上有热茶,可以先喝一口。”苍柏摸索着关上了房门,而后有走到了小木桌前,中途磕磕绊绊却还是准确无误地坐到了另一个椅子上后,他这才舒展了眉头。“我之前想,既然我与阿鸣jiejie在外时以‘姐弟’相称,那我们必然不能表现的毫不熟悉。”苍柏已经将之前的白衣换下,换上了同样在那成衣铺子里买的一身深绿色锦衣。这样深沉的颜色苍柏穿着不仅没有显得老气横秋,反而为他平添了几分深不可测的神秘。好似林间夜色深重时候落下了浅淡的阴霾。待人拨云见雾后才能瞧得清楚。若仅仅如此便也罢了,可偏偏苍柏左眼眼角处还有一颗泪痣。那眉眼被衬得蛊惑勾人至极。将原本深不可测的神秘变成一股浑然天成的妖冶,活像是一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