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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张皱巴巴的成绩单。祝苗还没来得及抢回来,项澍已经看到了。他扫了一眼,问道:“你不是说你成绩很好吗?这怎么看都算不上好吧。”“成绩很好”是当时祝苗为了应聘随口瞎说的。事实上,祝苗离“成绩很好”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你好像没有几门是合格的。”项澍凉凉地说道。祝苗恼羞成怒地把成绩单抢回来,夹回到书页里面,嘟哝道:“有很大的进步空间。”项澍手上拿了杯冰水,喝了两口,说道:“等你先把文化课学明白了再来学咖啡吧。”祝苗低下头,泄愤似的翻动他的书,赌咒发誓:“别瞧不起人。”“对了,”项澍说,“给你发工资。”他点出微信,通过了祝苗的好友申请,利落地给他转账了。祝苗点开一看,两千元整。很低的薪资,但作为祝苗这种咖啡门外汉兼职小工,这已经是天价工资了。项澍说:“多吃点,你太瘦了。”一瞬间,祝苗觉得自己不像在领工资,更像是在领零花钱,就差没来一句“谢谢爸爸”。作者有话说:文中关于咖啡的知识和故事都取材自,这两本书还挺有意思,不过偏专业,不是咖啡从业者可能不太能看下去,我都是跳着看的。第9章来开我的家长会因为林周,上学变得比平时还要更让祝苗讨厌。他已经想好了,如果林周再对他动手动脚,他就要让林周好看——具体怎么好看还没想好。但林周变规矩了些许。祝苗记住了项澍对他的叮嘱,上课试图认真听一下,但他落下太多课了,每一堂课都如坠云雾中,努力和睡神作斗争,但书上好歹多了不少他自己也看不懂的笔记。林周的课就更不用说了,看着林周的脸,祝苗根本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他的英语基础本来就差,这下就更加差了。回来了几天,项澍给一柠放假,让她休息,自己每日到店里上班。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冰饮越来越受欢迎,冰手冲、冰滴咖啡、苏打饮品,清凉舒适。店里的空调风能持续扫到的那一片地板,一个错眼就会长出猫来。祝苗带来的黑白色小猫“奥利奥”已经出笼了。作为“新人”,它本该是这里食物链的底端,但它调皮好动,被别的猫揍了好几回依旧生猛得要命,而且它还打碎了好几个杯子。直到有一回,被项澍抓了个正着。项澍一把捞住滑不溜手的小猫,捏住小猫的后脖子,把它提起来,指着杯子碎片摔落的地方,严厉地批评它。“你下次如果再打碎,我就揍你,懂?”神奇的是,自那以后,奥利奥真的没有再打碎过杯子,而且在项澍在的时候,它也不敢上吧台了。看来,猫真是欺软怕硬中的佼佼者。今天都过了八点了,项澍还在吧台没走,祝苗瞄了他一眼又一眼,试探着问道:“哥,你还不下班吗?”项澍看看时间,说道:“过会儿吧,怎么了?”祝苗不小心把自己的心声嘟哝出来了:“我想做作业啊……”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在项澍的眼皮子底下翻开作业,他的作业空的比填的多,错的比对的多,最近他想认真学习了,但却没有什么成效。项澍简直莫名其妙,他说道:“你倒是写啊……”祝苗侧过身子,用自己的身体把项澍的目光挡住,打开英语作业,开始做试卷上的英语,但他发现自己看第一行单词看了三遍都没看进去。他甩甩头,烦躁地反复摁圆珠笔,尝试再次集中注意力。“有这么难吗?第一个题你填了十五分钟了。”祝苗吓得差点弹起来,一回头,发现项澍正无声无息地站在了自己身后,越过自己的肩膀看着桌上的英语作业,跟猫似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没……没啊,我发呆而已,我现在才开始做!”祝苗嘴硬地说道。项澍点点头,但他并不打算走开的样子,手撑在桌子上,嘴唇无声地动着,好像在念。祝苗咬着牙看,发现还是没看懂,好几个单词的意思都很模糊,好像是这个意思好像又是那个意思,组合起来的话,句子完全狗屁不通,祝苗觉得自己不像做题,像是在猜谜。项澍的目光如芒在背,祝苗发现他的手就撑在自己手边,小臂上的咖啡果纹身格外清晰。三长一短选最短,祝苗心里默念着,在括号里填了个C。项澍没说话,祝苗觉得自信心逐渐膨胀,凭直觉把剩下五个空也一一填上。“真厉害啊——”项澍感叹道。祝苗想,可不嘛,都填满了。“完美避开所有正确答案,你的笔开光了吗?”祝苗瞬间脸红,捏着笔,“刷刷刷”把所有写好的答案划掉,力透纸背。他破罐子破摔,把笔一搁,脸贴在桌子上,双手挠头,把头发揉得乱糟糟。“我不会……”祝苗惨叫。项澍在他旁边坐下,说道:“你这基础太糟糕了,得补补啊。”祝苗好像在大海中突然看到航标,黑暗中突然发现光亮。他猛地转过头去,盯着项澍,眉毛眼睛嘴巴都耷拉着,别提多可怜了,他说道:“你教教我吧……求你了……”项澍愣住了。祝苗好像天生就带有一种“理直气壮”,开心得坦坦荡荡,窘迫得坦坦荡荡,求人的时候也坦坦荡荡,让人但凡生出一点拒绝的心意就感觉罪大恶极。项澍避开他的目光,淡淡地说道:“有空的时候随便教教你吧。”说是这么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项澍已经开始给他讲解起了这篇“全军覆没”的理解,祝苗认认真真地听,觉得项澍读英语的声音特别好听,特别是卷舌的音,又轻又黏,缱绻动听,比学校的所有英语老师都说得好听。正当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认真的时候,门上挂的铃铛“丁零零”地响,有人来了。已经打烊了,来人不是客人,明显是项澍认识的人。来的人是个三十五岁上下的男人,儒雅温和,甚至和不认识的祝苗也笑着打了招呼。祝苗愣愣地应了,连忙低头假装看题,其实暗地里在竖着耳朵偷听。这个男人是拿了咖啡豆来的,好几包分装贴好标签的咖啡豆,说是“拿过来让你尝尝看”,项澍接过咖啡豆,然后他们在聊天,聊了聊咖啡,聊了聊项澍之前去埃塞的事情,很平常的对话,没有什么特别的。但祝苗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觉得俩人又熟悉亲密又生疏客气。这直觉,要是用到做题上,也不至于全错了。俩人聊了聊,那个男人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