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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势在他看来还很是羞耻,又是转脖子扭腰的,这么大的动静,他即使是想睡也睡不着的。回光返照的第一天,太上皇依旧在床上躺着,嗯,若是说有什么变化的话,就是一日三餐吃得比较多,也能说不算太长的话了,当然,上厕所的次数也再增加。秦冬阳他们虽然不介意照顾老人,但太上皇不愿意啊。这事只能由皇帝来了。“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他们有一堆的奴才呢。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太上皇还是很感动的。“最开始是担心我们的身份,吓到他们,反而对你的病不利,来了以后,我才发现,这样其实也非常不错,朕的子民真是太好了。”皇帝笑着说道。这话太上皇反驳不了。回光返照的第二天,太上皇已经能面无表情地看着三个大男人和他挤在床上,开始做他们所谓的“打拳”运动,第一次他没什么感觉,第二次只觉得浑身没有那么酸软了,而这第三次,除了汗水以后,他感觉身体都要轻松多了。特别是洗过澡以后。将这事告诉给自家儿子,“朕觉得朕快要好了。”“要不找太医来给你看看吧。”“算了吧。”太上皇直接否定了这话,“朕可不想看见他们那一脸的恐惧模样。”那倒也是。皇帝也没勉强。“对了,朝中宫里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吗?不会出什么岔子吧?”“不会。”皇帝摇头太上皇也就是问一句,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朕这次要是真的能度过此劫的话,你可要好好奖赏一番这一家人。”“那是肯定的。”第四天,太上皇已经有心情八卦了,“你有没有觉得秦家有些怪啊!”“哈,爹你说的是哪一方面?”现在叫“爹”皇帝是十分顺口。“就我所知,民间有父母在不分家的说法,可你看看他们家,饭都是各吃各的,早上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也没有一个前来问候长辈的。”皇帝默,爹不说他还没发现,爹一说,还真是,“那要不我找人查一查。”太上皇看了他一眼。皇帝秒懂。查,但不能说是满足爹的好奇心。第五天,皇帝要查的事情,那是很容易的,秦三江一家子都被查了个底儿朝天,包括可能是被孤魂野鬼附了身的秦安安。当然。这并不是关键。若是之前秦三江为了儿子能够活得更好,付出了多少,他们看着有多感动的话,那么,后面秦春山三兄弟的做法就让他们有多愤怒,多厌恶,太上皇气得差点就病发了,“这等不孝之子,就应该处死。”皇帝赞同。然而。等他们冷静下来,就很容易发现,哪怕是儿子再没良心,他们若真是这么做的话,伤心难过的估计还是秦三江。“哎!”太上皇叹气,“当爹的都不容易啊!”皇帝点头,想着自家的儿子,很是感同身受。可不做点什么,他们又替秦三江憋屈,这可是他们认可的三叔和三哥呢。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他们还没有出手教训,秦夏雨和秦秋果竟然先挑事儿。太上皇虽然精神一日好过一日,但他之前真的是大半个身体都已经踏进了阎王殿,所以,要下床还是需要一些日子的。但皇帝不一样。他爹休息的时候,难得的机会,他就像体念一下他子民的生活。秦冬阳做饭的时候,他问,“你不是读书人吗?怎么还做饭啊。”“爹娘以前为我做过饭,现在他们年纪大了,我给他们做,这不是很正常吗?”这话司安还反驳不了。然后,蹲在他身边,最开始是跟着玩,后面会搭把手,渐渐地他自个儿都能上手了,当第一次做好一碗粥递到他爹跟前的时候,一口口喂完,才不经意地问道:“爹,你觉得今天的粥好喝吗?”“不好喝,有一股糊味。”太上皇实话实说。皇帝默,回去继续研究。他走以后,之前的干瘦男人出现在他的床前,“圣人,你明知道这是皇上亲手做的,多难得啊,怎么着也要夸一句吧?”“夸他,就他那手艺值我夸吗?”太上皇笑着说道:“别人家的儿子能做,我家的为什么就不能做了,还不让实话实说,矫情,还有那么难吃,我都还吃完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干瘦男人直接就匿了,毕竟太上皇说得也有道理。当然。皇帝的年龄虽然比秦冬阳和秦苗苗大一轮,但因为是平辈称呼,所以,他除了基本的打招呼,一般是不会和秦苗苗这个未出嫁的姑娘接触的,自然秦苗苗也不会往他跟前凑。又一次跟着罗兰打猎归来,帮着一起收拾猎物。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一个铜盆躲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这还没完,晾衣服的女人,也就是他最开始见到的时候骂人打架的其中一位,以一种抑扬顿挫的声音开口说道:“这世界上啊,真的是什么人都有,跟路边的癞皮狗一样,不要脸得很,净想着白吃白喝的美事儿,……”皇帝直接就愣住了。虽然他知道,村子里的女人骂起人来,那叫一个凶悍,完全没有半点他认知里女人该有的一切美好品质,然而,第一次被人这般的指桑骂槐,感觉怎么说呢?不生气。很新奇,还有点怪异。毕竟癞皮狗,不要脸,白吃白喝这样的词出现在他身上,那绝对是生平第一次。好吧,他承认,作为一国之君,他很是大度,这女人在他眼里,就跟地上的蚂蚁一般,这世上有几个人会和蚂蚁计较啊。罗兰原本是不想管的,可听着对方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小安,你等一下。”然后。站起身来,抄起一边的棍子,冲着秦夏雨而去,一句话不说,噼里啪啦一顿打,“消停了吗?”原以为被打以后,秦夏雨会不闹了。结果。不仅仅是他,还有秦秋果也冒了出来,“爹,我觉得二嫂说得没错,你要是钱多,粮多,就多照顾一下你的孙子孙女,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瘦的,这么便宜两个外人,你是不是傻啊!”“三弟!”“三哥!”秦春山和秦冬阳同时吼道。“大哥,五弟,难道我们说得不对吗?”“二哥,三哥,我就想问一句,自从我们分家以后,爹可曾要过你们一文钱,吃过你们家一粒米?”秦冬阳开口问道。“老五,我这是为了你不值啊。”秦夏雨和秦秋果不想得罪秦冬阳